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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1章 可曾痛苦过[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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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如此，那就不能让别的人知道了。

    “清衍。”

    “我在。”

    “堕神，可曾痛苦过？”

    叶棠看着清衍，他可不像是没有七情六欲的神魔，虽是不悔，但痛苦呢……

    清衍淡淡一笑，如同一抹极轻极柔的清风，“遭此无妄之灾，自然是痛苦的。但是只要一想到心底那抹白月光，就觉得，无悔。”

    叶棠哽了一下，悲伤毫无预兆的弥漫开来，眼脸敛下，掩饰住眼底的哀伤。

    是她，害的吗？

    虽不想与前世的自己有什么纠葛，毕竟过去的都过去了，但是，她这么想，那些债，就不用还了吗？

    似乎，欠了很多很多呢。

    而且，不止欠了一人呐。

    “清衍，你一定会幸福的。”叶棠不知该如何，只能祝福他了。

    清衍郑重的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可心底，已经苍凉成了一片。

    幸福啊……

    早就远去不知多少岁月了，现在想一想那感觉，都想不起了。

    罢了，她还活着，这大概就是幸福吧。

    清衍勾了勾唇，笑容清浅。

    “除此之外，我还想知道巫神的事情。”

第931章 可曾痛苦过[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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