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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19)[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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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413【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19)我心里暗笑,自从我出道以来,这样的套路已经完全不新鲜了。48wx好吧,我起身把衣服穿整齐,然后打开了房门。

    只穿着薄睡衣的妙娟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说你不睡觉穿得整整齐齐这样子是在搞什么鬼。我把她让进来,说你要拿什么赶紧的啊,我可真要睡了。

    妙娟进来却换了一副很暧昧的表情,说其实我是找个借口过来,是有话要和你说。

    妙娟大剌剌地给我身边一坐,说你对欣雯是什么感觉啊?有没有感觉。

    我和她脱开点距离,说就是好朋友啦,最多那种哥哥和妹妹的感觉,要么是死党闺蜜这样的,类似你和她。

    妙娟伸手要戳我的额头,我闪开了。她拧着眉头鼓着腮,说你真是一块木头耶,欣雯心里非常喜欢你的诶。

    我也装作无奈地摊摊手,说这个算单恋吧,这样不太好,理性一点对大家都有好处。

    妙娟打量了我一下,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说你这样没心没肺,还真的是亏得欣雯这么看得上你,我对你好失望哟。

    我低头看着我的手机,说你是来给她做说客的吗?

    妙娟说她谈不谈恋爱和谁谈关我什么事啊,我只是看到了,忍不住要告诉你。要说呢,这次来中国,她也是冲着你的,她眼巴巴地盼望你好久了,来中国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待着,她就很兴奋,但晚上回来,说起你好像对她无动于衷,又情绪低落,这样下去不行诶。

    我看着妙娟的眼睛说,那要么早点把话说清楚,好过她自己抱着这一丝幻想,到最后还是自己受伤吧。

    妙娟也回瞪着我,说那你对欣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

    我迟疑了一下,说没有。但至少现在,不能说和欣雯有感觉,我真的把你们当好朋友,好妹妹来的。我看了下手机,说你过来拿东西拿太久了,你不怕欣雯会觉得奇怪吗?

    妙娟撩了下头发说,她只有傻到家的话,才会嫌我来这里来太久。其实我看你说欣雯是假,是你自己不想跟我聊下去了对不对?

    我说对,你今天喝了这么多酒。与其在这里胡言乱语,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呗。

    妙娟看着我的眼睛说,那如果我接下来不谈欣雯,只谈我自己,你愿意陪我再聊会儿么?我勉强点了点头,说行吧,不过你我坐在床上,这场合也不合适,要么我们去客厅沙发去聊会儿吧。

    妙娟摇摇头说,不行,客厅里的吧台上放了好多酒,我看到就想喝,你这房间出去有个小露台,不如我们去露台上聊会儿,正好看看夜景。我说好。

    这露台不是很大,但也放了两张简易的椅子和小桌子。我烟瘾上来了,问妙娟介不介意。妙娟伸手说,给我也来一根吧。

    妙娟点起烟,定定地望着飘渺的烟雾,说我挺怀念我们在n的那段时间的,那时候你我和欣雯都很单纯,关系好得像一个人。欣雯从一开始就喜欢你,我虽然也觉得你很好喜欢你,但思量过觉得我们两个里你如果非要挑一个,也会挑欣雯不会挑我,所以也就自己放下了。你走后欣雯很想念你,我呢,正好也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你们这里的小哥哥,谈得也不错,我和欣雯商量一下,就决定到中国来进修半年到一年,看看我们俩的运气怎么样。

    我笑了下,说欣雯那难免要失望了,你呢?

    妙娟没有正面回答我,说其实我父母和欣雯父母都很支持我们到中国来,他们觉得中国未来会非常非常了不起,如果我们在这里工作或者有点事业,是再好不过了。但我父母不太同意我找个中国人结婚。我和欣雯不一样,我身上的马来血统要比她多很多,家里亲戚们大都希望我找个马来的,最差也是新加坡的华人吧。

    我好奇地说,那是你和你的小哥哥发展太快,要谈婚论嫁了所以烦恼吗?

    妙娟说也不是,其实么,网上聊天我觉得他很好玩也很有趣,非常有学问。但现实中的他话没有那么多,也有些木讷,好像就是那种害怕社交的感觉,而且好像有点大男子主义,落差也还蛮大的。我也很无奈,总不会要不见面,只在网上互相传讯息恋爱吧。

    我忍不住笑了,说我们中国有个词,叫闷骚的钢铁直男,你可能遇到这种人了。我不是婚恋专家给不了你什么有用的意见,只能说其实这种人也还没有那么木讷,可能需要多沟通,打消他的紧张和顾虑,一旦放得开了,也不会让你这么失望。

    妙娟掐了烟,说小一哥哥我想问你点特别的行不行,我说嗯你问吧。妙娟说我来中国前听家里人说中国人很封建很古板,很多人结婚前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结婚对象长什么样子,都是听父母和单位领导的。

    我说你这都哪辈子的印象了啊,一个世纪前就不这样了。

    妙娟哦了一声,说你说的对,我这次来中国,我觉得不光不是这样,反而比我想象得要开放得多得多了。我那个小男朋友说,大部分的中国女孩子只要谈了男朋友,就会滚床单,甚至中学时候大部分人就……就不是处女了。这还是让我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何用意,只是想赶紧结束谈话,我做疲倦状,说差不太多吧,其实看大家各自的圈子了。

    妙娟说小一哥哥你这么帅,又强壮,肯定身边是不缺女朋友的啦。不过呢,那天你带来的那个姑娘,很明显人家对你有意思,你对人家没意思,是拿来糊弄我们的。你自己有没有正牌女朋友,不妨和我说句真话嘛。

    我笑着说,现在流行的是花样美男,小鲜肉。我这样的美女们会觉得太粗糙,野蛮有余温柔不足。

    妙娟说,你知道吗?欣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她可是一见你就彻底沦陷了啦。

    我说你怎么又说欣雯,说好了只谈你自己的,说你自己吧。

    妙娟的神情有点灰暗下来,她说我自己有一段往事是不堪回首的。我家里也管得很严,但我偷偷地谈过几次恋爱,有一次遇上了一个法国外交官的儿子,不是白人但也不算很黑,大概是北非阿尔及利亚或者摩洛哥那里的人吧,结果我意外怀孕了。在新加坡不允许外国人堕胎,马来又不合法,我不太敢去私人诊所,就跑到了国外去堕胎,但那个混蛋逃走了,丢下我一个人。我带着绝望熬过的那几天,后来是欣雯来陪着我照顾我,我才能活下去。所以当时我就想,如果欣雯将来需要我给她做什么,我就是会死也会去给她做的。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说我没有要让你想起伤心往事的意思。

    妙娟站起身,站在露台边上,望着城市里的万家灯火,车水马龙说,大家活得都不容易,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劫数,欣雯的劫数就是你。虽然我也觉得希望渺茫,但我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奇迹出现的希望,希望你们俩都有个好的结果。

    我苦笑了下,你也知道这个事是勉强不来的吧。我确实把你们当知己,当闺蜜,当哥们,但做恋人,可能缘分未到。

    妙娟叹了一口气,说,如果必须从“从未在一起过”和“在一起过但最终分开”之间选一个,你会选哪个?

    我说我没法回答,老实说,我并没有整天为情啊爱啊的所困,一切随缘。说完这句话,我觉得后颈有点凉……妙娟回头看着我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欣雯,她的回答是前者。所以,我觉得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了,人生的路怎么走,一切都是未知数。

    我还没接茬,门被轻轻敲了几下,然后欣雯推门进来了,一脸疑惑和不安地看着我们。但她在看到我们衣冠整齐地在露台上聊天,好像有点放下心似的说,你们这是要打算聊天到什么时候啊妙娟冲我笑了下,挤了挤眼,说我先回去啦,谢谢你陪我聊这么久,帮我醒酒。然后和欣雯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去找马哥,把缅甸的故事汇报了一下。马哥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说手续最早多久可以办好。我说走的时候王律说不超过这个月底,就一切都好了。马哥嗯了一声,坐在那里发呆。我试探着问他,说如果真的要把钱转移海外,不是可以去美国瑞士这些地方吗?何必要去缅甸这种穷乡僻壤,多危险啊。马哥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丝优越感的笑容,这个就是你不懂了,西方国家反洗钱查得更严,不是那么好把钱装过去的。而且中国的crs马上全球联网了,这在任何像样的发达国家都逃不过了,还是藏到这种穷国家去更安全。好了,这些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我沉默了下没作声,马哥好像是后悔刚才说多了不该说的,说你放心,这里没你什么事,资金出境的事情我有自己的渠道,这些都是你不知道的你不必担心受牵连。你负责在境外看着这些该入户的入户,法律上能搞清楚的搞清楚就行。

    我想了想,还是对他说,马哥你考虑好,现在为止你做的事还是合法的,但你一踏出那一步,就是违法犯罪了。我从个人角度,反对你这么做,什么事过不去呢,要选择这条路。

    马哥重重地靠在沙发背上,说我现在账面上钱很多,但我已经朝不保夕了,政策只要一收紧,我现在做的很多事就岌岌可危,如果还不出钱,我就实打实地进去了,你说我不跑路怎么办。

    我说你能还多少还多少呗,如果剩下还差找人借一下,以后再赚钱东山再起。

    马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以为差额是借的到的吗?是天文数字!这一波能扛得住,万事大吉,扛不住,就什么都没了。

    我说你当初做电商不是挺好的吗,干吗要去做金融。马哥说你不懂,做电商再快利润率是死的,做金融无本万利,我被投资人给架上去,下不来了,今天你要说我后不后悔,我自然是有点后悔的,但在当时实在是没办法,也看到国内有无数人这么做,也就跟上了。

    马哥想了想,说境外那些破事你别去帮我干了吧,之前所有的管道你都帮我弄好了,也辛苦你了。搬钱这种事,把你拽进来淌浑水也没意思。为了让你不至于被牵扯,我也想过了,咱俩得演一出苦肉计,这周例会上,我会痛骂你,免你的职,你自己辞了吧,一副闹得不愉快的样子。你们学校吴老师正好也找我来聊过你的情况,说后续还是希望让你继续进修深造,说不定过多久,我们就在国外相遇了。

    我有点不解地看着马哥,说你这事不是做后手的,而是直接就下手干了吗?马哥苦笑着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不能坐等我被抓的那一天吧。其他我也不多说了,也许有一天我们要在异国他乡会面了。

    我也叹了口气,说那行吧。马哥又拍了下脑袋说,诶对了,我不能免你的职,这样你的职业档案有问题了。我最多就是骂得狠一点吧,你自己有数就是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了,就打算出去。马哥拦住我说,等等,最重要的事情我还没说呢。你帮我了最大的忙,还得替我背着锅,后面还估计少不了麻烦你。别的我也没钱,我只有前,我这有五百万,估摸着你现在的房贷能一笔清了,我知道你家里也不宽裕,爹妈省吃俭用地也在帮你还。这点数字对我而言小case,希望你别嫌弃能收下,说完给了我一个信封,我捏了下,是一张银行卡。马哥说,卡是用你的名字办的,你直接用就是。

    我说我不能要,我帮你做事不图钱。再说了,万一哪天你有什么事,我这钱不明不白,还得退。

    马哥摇摇头说,你别担心,这个钱是从我个人账户里支取的,和公司账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不能坑你是不是?

    我也不想多推让了,心想我也有组织,把这个事情汇报了让组织处理吧。这时马哥又说,咱俩的事,绝对不能让齐馨儿知道一分,明白吗?

    我笑了,说第一次去缅甸,你是让我和齐馨儿去的,现在又让我瞒着她,固然我不会乱说,你当初又何必把她饶上呢。马哥拍着自己大腿说,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的确是冲着整点外贸生意去的,想着细水长流,合法方式弄呗。一个没想到李总那里的问题不小,另一个也没想到时间越来越不等人了,用这个办法太慢了。

    我向马哥辞行,马哥好像有点不舍,拉着我的手,说小雅这个学期结束,暑假开始就去美国了,她妈妈会跟着一起去,如果一切顺利我们会在国外见面。如果万一我不方便出境了,少不了还是要你帮忙照看下。我说我懂了,你放心,钱我暂时不需要,就当暂存在我这里,什么时候你需要,来拿去就是。

    马哥脸红脖子粗地说,哎呀你看你咋这么理解呢,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我也笑了,说马哥你别上火,现在你特别需要冷静,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想想,别一时冲动犯错啊。

    。

    发布页2u2u2u点¢○?出来后我一直琢磨马哥的一句话?纳尼?吴梅去找过马哥了?我打电话给吴梅,吴梅说哎呀正要和你说呢,前几天你在缅甸,电话都关机,我这边收到通知要组织进修人员了,我就找了你们领导,你们领导挺不舍的,但还是支持你继续学习进修,等你回来了再继续工作。

    我说啊,这么着急,都等不到我回国吗?吴梅说进修倒是还有十多天才出发,但我安排你有事得提前过去,你下班后来找我一下,我跟你细谈。

    中午午饭收到舅妈的消息,说于妈妈下午要去做个检查,时间比较久,她陪着于伯伯走不开,问我下午能不能请个假去帮忙送过去和帮忙安排下,我跟齐馨儿请了假就赶紧赶过去了。

    其实检查也不算慢,但好像孕妇特别多,排队挺厉害的。于妈妈关切地问我说,听说你在国外还遇到点危险,我说嗯是。于妈妈拉着我的胳膊说,你可千万注意安全,危险的地方不要去,危险的人不要接触,该认怂就认怂,为了安全,不丢人的。我说我明白,您放心吧,上次也只是点小意外。于妈妈拉着我的手摸着她的肚子说,为了孩子,你也不能以身犯险,明白吗?我望着她满是爱意和关心的眼神,说我知道了,你放心。

    我刚把于妈妈送回家,齐馨儿就十万火急打来电话,说你人在哪里,老板正在发脾气呢,你赶紧回公司来。我心里一乐,说这也太猴急了,说了本周例会的,今天就绷不住了,赶紧拍马赶到公司。

    和预想的一样,会议上马哥从工作、纪律、管理角度全方位冲我发难,虽然齐馨儿站出来承担责任说假是她批给我的。马哥却更严厉地说,他这个级别的干部请假必须到总裁办核准才行,总之一句话,我不仅工作没做好,态度都消极懒散了。全场除了那个姓熊的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其他人都同情地看着我,但在马哥的盛怒之下,不敢作声。

    我站起来说,我还是辞职吧,正好我打算接下来几个月到国外去读读书学习一下。马哥又装作震怒地说,你还会要挟我了是吧。我给你12个小时考虑,你要是坚持要走,我绝对不挽留。你要是想留下来好好干,就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办,然后和你顶头上司一起来见我,如果谈下来仍然不满意,你就是皇亲国戚,我也不要了,礼送出门。

    我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低头弄了一会儿。抬头一看雨漫站在旁边,眼里都是泪水,我说你什么情况啊。雨漫忍着泪水说周总你不肯跟我说,但我都知道了,你真的要走吗?

    我微笑看着她,说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还带哭的啊。我是决心要走了,所以我也不想打扰和牵扯别人。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想你别整得跟我过分亲密,和我保持点距离,对你今后在公司工作有好处。

    雨漫抹了下眼泪说,这事瞒不住的,技术部的同事们已经一片骚动无心上班了,我也是从他们那里听来你的消息的。

    我还没来得及接茬,齐馨儿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一把把我一个整理好的纸箱子扫到地板上,雨漫吓得赶紧蹲在地上捡洒落了一地的东西。

    我也不生气,拉着齐馨儿的胳膊走到旁边一个会议室里说,你要干吗,整这么大动静?齐馨儿指了下马哥办公室的方向,说我刚才去找马总了,他不见我,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上个月你还在缅甸为他出生入死,两天前你还在缅甸给他奔忙办事。听说事办妥了,他要卸磨杀驴是不是?

    我说你理解错了,这个还真不是,我真的要出国进修去了,可能马总觉得我事先没跟他请示,有点不太高兴吧,其实这样也好,反正我是要走的,这下辞职走更干脆。

    齐馨儿走上来揪着我的耳朵说,你可长点心吧,今天这事完全是他姓马的在发神经病,撒癔症,全公司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同意他的,你就别替他开脱了。

    齐馨儿气鼓鼓地坐下,说你赶紧和我商量下,怎么弄个让他满意的汇报吧。我说不必了,我是真要走了,齐馨儿说什么,明显马总给了你台阶下的,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他想听什么。回过头来说,这事你认个怂不就过去了吗?何必死硬到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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