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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觉得痛苦极了,刘长树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嘴巴酸疼得厉害,越顶越深,快喘不过气来,房也被抓得生疼,可她没办法,只盼望着他早点完事。
刘长树觉得下身快受不了了,海棠的小嘴总是在他舒爽的快上天的时候吐出来,让他不上不下的这么在半空中吊着,于是他猛的一把将海棠推到在地上,随后便压上去,手上开始拉扯海棠的衣物。
海棠慌了,挣扎起来,嘴里哭喊着“爸,我都给你含了,你说了不动我的,爸~~”
转眼间,身上便一丝不挂的被压在继父身下,海棠死命的扭动身子,却只是增加了刘长树的快感,“闺女,你这子长大了,抵在爸身上,真舒服。嘿嘿,爸只放进去,不动,啊,你那里那么紧,爸就放着就舒服死了,让爸出来就行。”
说着,不顾海棠的挣扎,便伸出手指从那小小的缝隙中探了进去。
“啊……”异物的进入让海棠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她小声的哭喊着“爸,你骗我,你说我给你含了你就不弄的,啊出去,出去!”
“爸这还没进去啊,先给你弄开点,爸就放进去,不动。爸让你给我弄出来,你不是累了么?爸都让你给弄得快憋死了,男人办事的时候说的话,你怎么能信呢,傻丫头。”
海棠绝望了,无力的摊在地上,任由继父的手指在自己身体进出。慢慢的,一丝粘滑的体慢慢自体内流出,刘长树见状,更加紧手指的进出频率,大嘴也在海棠房上来回亲。“乖女儿,你出水了,喜欢爸这么弄你吧,还哭呢,哭什么?
不喜欢就不流水了。“说完,便抽出手,将海棠双腿夹到自己腰上,身子往前一送,大的没而入。
海棠泣不成声,自己再次被继父占了身子,她嘴里只是一直重复着“放开我,你说了不弄我了!”
刘长树抱着海棠大大的翻了个身,一下子让海棠坐到自己身上。一下子深入更多,海棠从喉咙里溢出阵阵痛呼。“乖女儿,现在不是你,是你我。啊还是你舒服,身子紧,真带劲儿哦……”刚转换姿势,刘长树便握着海棠的腰,把着她一起一落,自己也上下挺动身子,狠狠的进入海棠的身子。
“海棠海棠,爸着你舒服不?你出的水把爸都泡着了,真热,啊……乖女儿,你别做我女儿了,做我老婆,啊,我不喜欢你妈,我喜欢的是你,哦!……啊……舒服,等你18岁,我就跟你妈离婚,咱俩结婚,那时候,我门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干这事了,你再给我生个儿子,啊……“海棠任由刘长树抓着自己挺动,她忍着,想着让他赶紧完事,闭闭眼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这个欺负自己的男人居然是这个打算,他想抛弃妈妈。愤怒的睁开眼,见到这个卑劣的男人正闭着眼一脸舒爽的享受着,一时间,所有的痛苦愤怒委屈涌上心头,转头看见茶几上的水果刀,海棠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杀了他,一切就结束了。”
伸手抓过刀紧紧握在手里,仇恨布满心头,刘长树还全然不知,只是挺动着身子,大手揉着海棠的房,嘴里阵阵呻吟。
“啊~~~”一阵剧痛传来,刘长树来不及反应,口便被刺了一刀,他睁开双眼,见到海棠如复仇女神一般,高举着匕首,刀尖上正滴着血珠,那是自己的血。刘长树伸手就想把海棠推开,却不知道被海棠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压制住,眼见着匕首一刀又一刀的刺入自己身体里,刘长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知道了发生的这一切,赵琴无比自责,她怪自己为什么对女儿这么疏忽,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看着刘长树的尸体,赵琴恨不得再上去补上几刀,为什么会这么的狼心狗肺。她将海棠扶到床上躺好,又去端来温水,替女儿擦净身体上的血迹和粘腥体,对着海棠说:“乖,什么也别想,都是妈的错,是妈害了你。
剩下的事情由妈来处理,以后,还是咱们母女好好的在一起。“替海棠盖好被子,看着海棠慢慢闭上眼睛入睡,赵琴慢慢的站起身走出房。
海棠等母亲走出房门便睁开了眼睛,她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刚才这么大的动静,邻居肯定都听到了,一会儿说不定警察就会来,妈妈肯定是要替自己承担,可是自己已经被污了身子,这辈子就算完了,何必再拖累母亲受苦?决定好后,她起身穿好衣服,拿过写字台上的纸币,将所有的事情写了下来,然后看着一边的相框里自己和母亲相依偎的照片,忍着哭对着母亲的相亲了亲,“妈妈,对不起,下辈子,我还给你做女儿。”
静静的躺回床上,手里紧紧抓着铅笔刀,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曾经的幸福时光,随后对着手腕狠狠的划了下去。
海棠走在一条好像永远也到不了尽头的路上,四周都黑漆漆的,唯一的光亮就在前方,每次都感觉走近了,却又发现那光亮还在远处。就这么走啊走啊,扑通一下,好像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呀,醒了醒了!”慢慢睁开酸涩的眼睛,突然的光亮让海棠不适的又重新紧闭双眼,这是在哪里?自己还没死吗?
“海棠,海棠,你怎么这么傻啊?”听到耳边的哭声,海棠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情景却让她仿若在梦中一般,古色古香的房子,眼前的妇人一副古装打扮,正哭泣着望着自己。正疑惑间,房门被猛的推开“醒过来没有?”
“老爷。”眼前的女人朝刚进门的男人一个屈膝,“海棠刚醒过来了,身子还有些弱,老爷你……”“以为死了就行了?也不看看那张家是什么人家?我们得罪得起的?如今三媒六聘礼数已成,就是她死了这尸体也得送人家墓地去埋。”
“可是,老爷,那张家公子是要死的人啊。”“哎~别说了,既然海棠没事,你好好劝劝她,这可不是她一人的事。再说了,嫁过去了好歹也是当家少,还能被欺负不成?”说完,一甩袖子便走了出去。
海棠愣愣的躺在床上,想出声,喉咙却沙哑得难受,刚咳了一声,一杯水便凑到了嘴前。“别乱动,来,喝口水。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哎~~我苦命的女儿啊,你何必这么想不开,你要有个好歹,留下娘一个人,可怎么过?你爹,哎,他也是不得已。”
海棠环顾四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开腔,只任由这妇人帮着自己擦汗,给自己喂水喂饭。
就这么过了几日,海棠的身子终于慢慢的好转,一切的事情也终于由这个说是自己娘亲的女人陆续说了个清楚。
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个叫祁县的,还是姓叶,自己叫叶海棠,爹爹是一个做绸缎生意的,叫叶青浦。娘亲姓秦,叫月娘,是青楼的清官。因为漂亮,被爹爹看上,赎回自由身并成为这府里第四个小妾。开始倒也郎情妾意,但以色事人,哪里能长久,海棠出生后再没怀过孩子,母女俩便被逐渐疏忽在在小院里。
而如今海棠要嫁的便是这县上的头一家,张家。要说这张家,可了不得,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当家老爷叫张敬中,之前是个混混,没个名字,后来进了这护国将军手下做侍卫,不知怎么的,竟然救了将军一命,得到赏识,给赐了这个名字,还将自己的侄女配给他,从此他便到了这祁县,之后发家到现在成了一霸。
说也奇怪,自有了一个儿子之后,这张家老爷竟然再也没有生儿子了,女儿倒是有3个,小妾倒不少,但多少年了,仍然只得张承祖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惯得无法无天,吃喝嫖赌样样通,前些日子跟人争风吃醋摔下了楼,虽然报复了人家,可这儿子竟然一下子便不行了,四下求医,最后实在没法子了,便只能冲喜,整个县里的代嫁女子的八字都弄到手上,一阵合计之后选中了叶家的海棠。
海棠因为受到冷落,如今已经17了还没婚配,在这里,女子14岁就可以嫁人了,换了别人家的女子,17岁孩子都2、3岁了,但是海棠听说自己是嫁给张家那无恶不作的少爷,且是冲喜,一时想不开,便跳了井。
海棠听了这前后,心里有些明白,或许自己赶上这以前跟同学借的小说里讲的穿越了,哎~她心里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娘亲,不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妈妈,不知道自己这一死,妈妈会怎么样?内心里便对这娘亲多了分亲近。
“海棠,你被闷着,你放心,娘拼死也不会让你嫁给张家那恶霸的。”听到这样的话,海棠心里很感动,开口说:“娘,我不会再寻死了,我嫁。”“什么?
你……“月娘听到海棠这么说,立即开口询问,她本身是青楼女子,虽说是清官嫁了进来,但到底身份低下,这么多年,低声下气惯了,可如今牵扯到女儿,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女儿跳进火坑的。
“娘,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那张家少爷就算是个恶霸,可我过去好歹是少,他再怎么胡来,我不理就是了,再说,我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不是吗?”海棠仿佛一夜长大,经历得太多,就算年龄不大,但人生经历却也多了许多,想着前生自己没能让妈妈过上好日子,这世,怎么也要尽孝的。
终于,良辰吉日,海棠坐上花轿,被抬到张家。下轿后,被媒婆背着到堂前开始交拜,海棠很紧张,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刚被放到地上,便有些脚软,身子往旁一歪,“小心”一只大手稳稳的扶助了她,手心的温热一直传到海棠心里,一下子,安全感弥漫全身。整个交拜过程,海棠都昏昏的,但那温热的大手和那好听的男声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直到她被送进洞房。
7。洞房海棠忐忑的坐在床沿边上,对于新婚夜要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可是她很怕。
之前的叶海棠的记忆太惨痛,到现在,她都还会不自禁的从梦中惊醒,只因为想到继父的那张脸,而现在的叶海棠17岁的身子她还没完全适应,已经慢慢成型的女人曲线,是之前14岁的身体无法比拟的。现在满屋的丫鬟,自己也不敢拉下头上的红布,只能呆呆的等着那个已经是自己丈夫的人来揭这红盖头。
“少爷来了”听到丫鬟的声音,海棠又紧张起来,跟着便听见门被推开,然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好一阵后,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都下去”,丫鬟婆子们陆续离开,房间内终于静了下来。
海棠只觉得有一颗汗水从额头开始慢慢的往下滑动,她很想伸手去擦,可是她不敢,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握着,心跳好像越来越快,突然“唰”的一下,头上的盖头被一把扯下,一张苍白的略带稚气的脸进入眼里。
眼前的男人,不,应该是男孩,看起来也才15、6岁的样子,可是那干裂的嘴唇,无神的双眼以及整个浮肿的脸庞以及大汗淋漓的样子,充分说明了他现在很虚弱,看他一动不动的上下打量自己,海棠心里有些不舒服,又见他撑着桌沿一副快散架的样子,海棠很想上前去扶他一下,心里来回斗争是扶还是不扶的时候,他竟然一个跨步上前一屁股坐到海棠旁边,靠在床头上大口的喘着气。
“你咳……就是我媳妇儿?长得……长得咳比翠红楼的咳……红莺差远了,咳……咳……”短短一句话仿佛要了他命似的,海棠不敢开口,只垂着头,听着他一阵接一阵的喘和剧烈的咳嗽。
看到这个爹娘给自己娶的新娘子如此的呆滞,张承祖有些厌烦,他费力的蹬掉脚上的长靴,平靠在床头上,闭着眼睛伸手在裤裆里一阵掏,但发现自己那男仍然软软的伏在原处的时候,心里很是窝火,睁眼见那新娘子还一动不动的低头坐床沿上,膝盖一弯,便顶了海棠一下。“哎,还还愣着干什么?过来过来给我给我揉揉……”喘着气,艰难的把话说完后,便大刺刺的张着腿等着海棠。
猛然后腰被顶了一下,力道虽然不重,可海棠还是被吓了一跳。慌忙转身望着自己的这个比自己小的相公,有些不知所措,坐到他身边看了他几秒,伸手按到他口“揉这里吗?”
“咳……怎怎么给我娶了,娶了咳你这么个木头”,好不容易说完,又是一顿猛咳后,张承祖拉着海棠的手直接往下压探到他裤裆处,“这里”。
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继父的那火红的、丑陋的东西,海棠不敢动,可手掌下软软的一团跟记忆中的东西又不是很相似,见到床上的人这么虚弱的样子,想着他也不能做什么,便不轻不重的咋那团软上来回揉弄起来。
张承祖觉得很舒服,小小的手在自己的命子上来回揉弄,虽说没什么技巧,可这自己怎么也弄不硬的家伙似乎有些抬头了,心里高兴,开口说:“把把裤子扯开,手手放进去”。海棠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心里老大不情愿,可是想着月娘的话,知道自己的命是跟他连在一起了,不得不照着他的意思做,便抬起手慢慢的往下拉他的裤子。
张承祖有些费力的配合着海棠的动作,等到裤子被拉下,整个下身暴露出来,他已经又是大汗淋漓,脸色似乎更苍白了。“快给我给我弄,咳弄硬”看到那杂乱毛发中一条菜青虫似的软,海棠心里很是厌恶,可不敢不从,伸手刚挨到便缩了回来,看了一眼那张闭着双眼的脸,咬咬牙伸手一把抓住那团软。
“唔……”张承祖感觉到一只小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命子,那柔软的触感刺激了他,他急不可耐的往上挺了几下屁股,享受着那致命的快感。海棠惊讶的看着手中的软,不,已经不是软了,现在竟然在自己手中慢慢的挺立起来,她慌张的松开手,不敢再看。
感觉到自己那许久未曾站立的男竟然再次硬挺起来,张承祖很激动,现在虽然还没完全肿胀,硬度也还不怎么够,可是对他来说,已经大快人心了,察觉到海棠的放手,他一手扶着硬起来的,开口说:“你脱脱衣服,咳”等了一阵,见到海棠悉悉索索的只把外衣脱掉,万分的不耐烦,竟然一把伸手拉倒海棠,随后,那虚弱的身体有如神助般的翻身压在海棠身上。
被这猛不及防的一压,差点让海棠背过气去,她连忙伸手去推,可身上的人本不顾她的推攘,直接扯着她的领子,将她的里衣熟练的朝两边一扒,跟着将红肚兜一扯,那雪白的粉嫩的从未有人探视过的房便颤巍巍的露了出来。
“啊。子”张承祖见到眼前的美景,觉得下身更硬了,立即拢着朝中间一挤,那布满汗水的脸便埋了下去。海棠很慌,她不知道这个看着虚弱得要死的男孩竟然这么有力,双手在自己都未曾自己看过的房上来回抓揉,还使劲的捏头,阵阵疼痛传来,可是她推不开他,也不敢推,知道这是自己必须忍受的,便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在自己前来回舔舐吮吸“咳你这子……长得好,比比红莺还还好吃,媳妇儿给我给揉揉,下下面”
张承祖一边兴奋的在海棠房上来回玩弄,一边将海棠的手扯到他光裸的下身,期盼着自个儿今晚能大展雄风。
海棠闭着眼顺着他的意思在他半硬的男上来回抚,耳边不停回想着他的喘声和吮吸房的吞咽声,头被咬得发疼,腿间也被张承祖的手隔着里裤戳刺着,心里期盼着一切早些结束。
就这么过了一阵,海棠觉得不对劲,太安静了,原本重的呼吸声和那猛烈的咳嗽声停止了,在自己下身乱的手也没动了,她有些奇怪,顺手把着张承祖的肩膀往上一推,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让海棠尖叫出来。
短短的时间里,整个新房便灯火通明,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一直不绝,海棠泪流满面,呆呆的跪在床边,脸上红肿一片,嘴角溢出鲜血。在死命哭喊的正是张承祖的母亲,她的婆婆,张家的当家夫人,胡国将军的侄女刘氏,当她见到自己的独子裸着下身,口吐鲜血的倒在床上的时候,先是哭喊,接着便一掌掴到海棠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明知道我儿的身体不好,你还这么勾引他,你是存了什么心?嫁到我们家,是你前生修来的福气,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就这么忍不得!我可怜的儿啊,是娘害了你啊,怎么给你娶进来这么个丧门星啊”
随即赶来的当家老爷走到儿子身边,看着儿子的尸身,叹了一口气,转头见到新妇衣衫不整的跪在一边,那布满指印和咬痕的头晃得他眼睛一花,随即定下心来,对身边的人吩咐“给少夫人整理好扶到隔壁厢房去,大家都各归其职,着手准备少爷的丧事吧”
“老爷,儿子没了,这让我可怎么活啊,呜……”一旁的刘氏悲痛欲绝,几次哭晕过去,最后由丫头们扶着回了房。
“哎~~天意!”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张敬中颓然的坐倒在椅子上,独子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如今儿子的离去,让他才33岁的脸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8。失身丧事过后,海棠就被她的婆婆刘氏给安排住进了整个大院的最偏远一处,说是不想再看见她,平日里也不许海棠到处走动,身边只配了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任由她自生自灭了。
海棠开始很害怕,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年纪不大,虽说这身子17岁,可本身只有14岁的阅历,因此一直战战兢兢,整日待在小院里,不敢踏出一步。娘家倒是派人来过,可是没能见到海棠,只是偷偷的让人递进了一方月娘绣的手帕,算是在这个处境下对海棠最好的安慰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海棠心里的不安渐渐放下。虽说小院简陋鄙,饭菜不算致,倒也每天按时送到,身边两个伺候的人都话不多,做起事情来还是很麻利,小院收拾得干干净净,海棠也清闲,多数时间都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发呆。
转眼间到了中秋,这天傍晚,前院便来了个丫头来传话,让少夫人去给老爷夫人磕头。这是海棠嫁进来之后第一次正式见公婆,海棠急慌慌的穿戴好后赶到前院,还没进门,就看见主位上的公公婆婆,她觉得膝盖有些软,磕头敬茶之后,在婆婆的冷眼中,眼观鼻鼻观心的退到一边。
戏台子上唱什么,海棠一句也听不懂,只觉得这地面都快让她给站出个洞来了,脚后跟一阵阵的疼,偷偷的移动了下身子,换换脚,万般无聊中,转眼便打量起主位上的人来。
公公长相不俗,正襟危坐,全身上下都透着当家主子的威严,看着戏,眉头却紧缩丝毫不为这戏台子上的热闹所影响,似乎为什么事情烦心,正想再多看几眼,一个冷刀般的目光让海棠一下子定住,当日那记火辣辣的耳光还记忆犹新,耳边传来的一声冷哼,让海棠的身子再次瑟缩了一下。
好不容易熬到一切结束,海棠逃似的回到自己的小院,直到将自己裹在被子中,才觉得松了口气,阵阵冷汗这时才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唤来丫鬟小桃给自己烧水洗澡,一阵折腾后,终于神清气爽的倒在了床上。这小半天的紧张和在此刻疲累终于涌了上来,不一会儿,海棠便沉沉入睡。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已进入梦乡,一个黑影在房顶上几个起落后来到这偏远的小院,四处查看一番之后,推开当中那间睡房走了进去。月光下海棠静静的躺着,长发洒在枕上,前的柔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小脚因为贪凉已伸到被外,睡衣因为翻滚早已不服帖,散开着若隐若现的露出里面那粉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
来人全身黑衣黑布,除了眼睛和嘴唇外,其他全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走到床前定定的注视了一阵后,随后坐倒床沿伸手将海棠盖着的被子拉开到一边。
睡梦中,海棠又回到自己的14岁,半夜里那个是自己继父的男人偷偷进自己房间,压到自己身上……再也忍受不了了,海棠猛的睁开眼,谁知,就着窗外的月光,却清楚的看到一个看不见脸的人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恐惧的感觉立即包围全身,在海棠失声尖叫前,一只大手牢牢的捂在她的脸上,随后,她看着这张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脸缓缓的朝她压下来,最后凑到她耳边,“你若是大声叫唤引来了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新寡的少夫人,夜深无人之际与一男子在卧房相会!那么,我和你,便是那奸夫妇。可是我能进得来,自然也出得去,你呢,少夫人?你知道你会被怎么处置吗?”黑衣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慢慢放开压在海棠脸上的手,伸手状似温柔的拂去海棠额头上那汗湿的发丝,看着海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这漂亮的小脸上会被刺上妇二字,然后你会被扒光了拉出去游街,跟着会让那些最低贱的男人来享用你这身子整整7天7夜,最后,给你绑上石头扔到河里”
海棠一动也不敢动,丁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可是海棠却很奇怪,自己居然一字不差的听得清清楚楚,甚至在脑中如放电影一般闪现那些情景,深深的恐惧充斥心间,害怕发出丁点响动,她甚至不敢从男人身边移开身子,只紧咬住嘴唇不停颤抖。
黑衣人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只留下那罩住头部的黑巾,然后,顺手放下纱帐,慢慢俯身压到海棠身上。
在黑衣人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海棠就知道了他的意图,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她不敢,害怕真的让人听到。若是让她死,她倒不怕,终归本来就是死了的人,可她怕真如这男人所说那样,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上床,脱自己的衣服,压到自己身上。
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打量,海棠不知道自己该表现得羞涩一点还是悲愤一点,她此时已经无法顾及自己是否会被这男人夺去贞,唯一的念头就是他要怎样就怎样吧,赶紧做完赶紧离开。
在将海棠光裸的身躯看了个够后,男人的气息有些浓重,终于,他伸手抚上了海棠的脸。这张脸说漂亮,可以。很漂亮?不是。如今整张小脸苍白得要死,本来红艳的嘴唇已经被咬得发白,紧闭的双眼上那长长的眼睫毛不停颤动。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沿着修长的脖颈慢慢移动到了那并不算丰满的上。
仿佛是掂量房有多大,男人的双手分别从顶端和下面抓握了一下,最后又在那已有些硬起的头上扯了扯,随后放开手。在海棠以为他对自己这不算大的房没有兴趣的时候,一边的便被他含入口中。
“呜”在海棠下意识的发出呻吟的时候,她反的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将声音吞回肚子里,趴在海棠口的男人抬头见到海棠的举动,低哑着声音笑了一下,继续抓着来回揉捏吮吸起来。
随着男人在自己房上来回揉弄,头也被来回扫动舔舐,海棠突然想到新婚之夜,自己那死去的丈夫也是这样趴在自己前玩弄这对。可是,他的身子没有这个人魁梧,手没有这么大,掌心没有这么糙,力量也没么大……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做起了比较,海棠使劲的摇摇头,可是这阵阵肿胀、酸麻的感觉却一阵阵的从上传来。
将这对白兔儿似的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吃了个够后,黑衣人终于转移阵地,他立起身子,将海棠双腿朝两边大大分开后,向上屈起,那萋萋的芳草地便暴露了出来。毛发并不浓密,但又细又软,如今正服帖的盖在那小包上。两边的嫩正紧紧的闭合着,形成一道缝隙,想到这从未有人采摘的花朵即将属于自己,男人急促的呼吸几下,低下头伸出舌头便沿着那道缝隙上下舔弄起来。
海棠很不适应自己这样被大张着双腿,她想合起来,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如今那里竟然被男人用嘴舔弄,她有些惊,更多的仍是怕,一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一手仍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随着口水的润泽,那道小缝慢慢张开了,里面小小的动口以及那颗粒便露了出来。男人更加激动,放下海棠的双腿,俯低身子,一手在自己勃起的上来回抚弄,嘴唇仍未离开这缝隙,反而加重了力道舔舐,同时还用鼻子去拱那粒小豆,舌头更是在那小洞边打转,间或的朝着小洞吮吸。
海棠很慌,她觉得下身凉飕飕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慢慢浮上心头。
被男人舔弄那里,很舒服。每次他攻击自己一个地方的时候,自己都情不自禁的颤抖。男人很快便感觉到海棠的反应,于是他伸手在那粒小豆处上下按压,还轻轻旋转,间或伸出舌头在上面来回扫动,没当这个时候,海棠的下身都会轻微的弹起,而那小洞也慢慢的张大了。
海棠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觉得在男人的舔弄下,自己的下身好像打开了一样,仿佛要尿了,有什么东西正慢慢的流了出来。她有些慌,不自主的便想夹紧双腿,可是双腿被死死的分开在两边,同时一个火热的壮的东西靠了上来。
猛然间,海棠意识到那是什么,那种被撕裂的、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开始了挣扎,可害怕发出声音,她的举动在男人看来无非是摆动了几下屁股,对他来说,更加诱惑了。
黑衣人也许是顾虑到海棠的感受,也许是害怕猛然的破身使海棠仍然忍不住喊出来招来人,总之,他并没有着急的进入海棠身体,只是握着自己的头部,在海棠腿间缝隙处上下滑动,间或在小洞处打圈,将自己渗出的体全部蹭到上面,同时,自己又被海棠身体里面流出的体全部打湿,同时另一手仍在那粒小豆处来回摩擦旋转,看着小豆越来越挺立,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一股清亮的体从小洞缓缓而出,于是,一手指抵在洞口,慢慢的探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一瞬间,海棠反的夹住双腿,“放松”,低哑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同时屁股上被男人轻拍了一下,海棠不敢再使劲,由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面探索。手指象小蛇一样在里面缓缓移动,感觉手指进入到了一个位置后就不再向前,反而开始左右摆动起来。酥麻的感觉让海棠再次颤抖起来,每次男人的手指摆动一下,海棠都控制不住的挺起下身,看到海棠的反应,男人的手指转了个圈,开始上下摆动,速度也越来越快,海棠只觉得自己下身越来越湿了,那种想尿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终于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扯出来,却被男人一手拉开压到枕边,另一手反而多加了一手指进去在里面抠挖。海棠无力的摇着头,她觉得自己快尿出来,于是努力的缩紧臀部,期望可以夹住。可是随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下身的摆弄,无论她怎么夹紧,她仍感觉到一种不属于尿的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把这个咬住,你也不想喊出来吧!”海棠被男人弄得全身酥软,大口喘息之间,男人将一块丝帕揉成一团递到海棠嘴边,下意识的,海棠张口将丝帕含进嘴里,死死咬住。见到海棠的身体已准备好,男人终于将自己覆盖到海棠身上,一手压在海棠头顶,一手握住一只房,然后向上一顶。
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并没有传来,海棠只觉得一火热的长的棍子从自己下身捅了进来,仿佛一直捅到喉咙,跟着,身子的一个地方被刺了一下,有什么被顶裂开了一样,不等她再多想,棍子退了出去,跟着又重新顶了进来。
进入后男人并未多做停留,只在海棠那咬住丝帕的唇边重重的亲了一口,便一刻不停的抽起来。紧窄的甬道布满了和血,又热又湿,虽是第一次,起来很是顺溜,同时也是因为刚破身,每一次抽出和入,都被紧紧包裹,头更是象被无数张小嘴来回舔舐吮吸,这感觉刺激得男人什么都不顾了,只想狠狠的进入再进入,将自己完全埋入那神秘的甬道中,大手失控的在上来回抓揉,将小白兔揉成各种形状,手指扯着头使劲的挤捏,让头在变形中又不断涨大。
所有的呜咽声都掩盖在丝帕下,海棠觉得房痛,头痛,下身也痛,可是,逐渐的那种酸麻涨的感觉便替代了痛,这是为什么?身下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像是要把自己顶穿了,双腿被放在男人腰上无法合拢,不自主的便收紧下身,希望能把男人的长挤出去。
猛的,男人瑟缩了一下,他将自己退出后看了海棠一眼,然后把住海棠双腿抬高到自己肩膀上,再次用力刺了进去。
9。失身2纱帐里,一个浑身赤裸头戴黑巾的男人正压在一个浑身赤裸,嘴里堵着丝巾的女子身上奋力耕耘。女子的双脚搁在男人肩上,房在大腿挤压下变得扁平,两腿间一紫红的正快速的进出,血有些干涸,凝固在大腿内侧,而那小小的洞口早已被大大撑开,分散的体被捣成阵阵白沫堆积在四周。
海棠的脸上潮红一片,在男人的撞击下有些昏沉,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觉得下身有些火辣辣的,可是其中夹杂着的异样感觉,让她有些说不清。嘴里的呜咽声早不复存在,反倒是每次随着男人的撞击,声声闷哼从喉咙里泄出。
见到海棠随着自己的抽挺动身子,男人越干越起劲,他挺起身子,一边快速的进出,一边转头亲吻那靠在自己肩上的小脚。看着每次自己往里一,小小的脚趾便不自主的蜷起来,粉粉的指甲盖显得格外好看,男人有些克制不住,一口将脚趾含入嘴里仔细吮吸,中途还伸出舌头舔海棠的脚掌心。
海棠快受不了了,无论是身体内部的撞击还是脚上的湿痒,她仰着头紧咬着丝帕,手却伸到男人腹部往外推挤,不让他那么用力的在自己身体里面肆虐,同时也踢打着双腿,不让他再亲吻自己的脚。
海棠的挣扎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兴致,他任由海棠踢打和推挤,在海棠推了一阵无力后,他拉着海棠的手按到两人的结合处。手指所碰到的是一片湿滑和火热,海棠惊了一下,立即缩回手,闭上眼睛咬着丝帕转到一边,脚也停止了踢动。见到海棠的羞涩之意,男人愉快的弯了下嘴角,把着海棠的膝盖一下子按压到床上,迫使海棠下身高高凸起,他深吐了几口气后,开始更快更深的抽。
耳边清晰传来的“啪啪”声让海棠很是害怕,她不安的扭动身子来躲避,却不知道这给男人在抽中带来别样的快感。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猛然低头一口将海棠左吸入口中,下身有如马达似的不断起伏,在海棠体内出一股体的同时,他身子一顿,下身死死抵住海棠后一阵颤抖,最后喘息着压在海棠身上。
眼前仿佛闪现一片星光后,海棠全身松弛下来,跟着男人一呼一吸,她想,结束了。男人吐出嘴里的头,抬头伸手扯出海棠嘴里的丝帕,帮她擦掉嘴角的口水后,然后慢慢立起身子,将自己半软的抽了出来。刚一拿出,里面大股的体便如洪水般的涌了出来,浸在海棠身下,红白一片。看着海棠下身那因自己大力抽而无法闭合的洞口,男人伸手勾住还在缓缓滑动的体,将这些体重新退了回去,看着那一张一合的洞口将自己释放出的白体吃了回去,男人扯过丝帕将自己的男擦拭干净后,起身走出帐外,穿戴起来。
此时,海棠的泪水才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无声的滑落进头发中。男人一切穿戴完毕后,隔着纱帐,对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沙哑着嗓子说:“我还会再来”,跟着,便轻推开门,在回廊处腾空跃起,几个起落后不见踪影。
直到再无任何动静,海棠才慢慢的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房上布满指引和吮吸的痕迹,头涨大不知多少倍,还硬硬的挺立着。左生疼得厉害,最后那刻被男人吸入口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连拔掉,现在有些口水还没干,亮亮的附在上面。下身则更是惨不忍睹。毛发湿泞一片,杂乱的堆在双腿之间,本来粉嫩的唇,如今肿胀未消,上面还有些已经干涸的东西,沙粒似的粘在上面。本来紧闭的口,现在也还微张着往外吐着男人的浊腥体。海棠艰难的起身,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到外间,然后一屁股坐进自己早先洗浴如今已冰凉的澡水中。
发疯般的在自己身上来回揉搓,在差不多让自己掉了一层皮之后,海棠赤裸着身子走到床前,看着床上那红白的印迹,想到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不禁悲从中来。可在这样的环境下,哭都是一种奢望了,她一口咬住被角,低声的呜咽。
良久之后,她重新穿好衣服,将床单扯下,丢到澡盆中,然后将上面的印迹搓洗干净,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她拖着酸软的身子,将自己重新投入大床中。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海棠都有些惶惶不安。她害怕被人看出自己有什么异样,虽然小院里人本就少,没有传唤,她是不能出这个院子的,可是那天一早丫鬟就看见她在晾洗被子,立即来帮忙,她急急的拒绝了,但不安一直围绕着她特别是男人临走前说还会再来,想起来她就害怕,晚上都不敢睡,生怕自己一睁眼就看见男人压到自己身上。连续几天下来,人都熬憔悴了,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男人仿佛就这么消失一般。渐渐的,海棠也放下心来,心想,或许男人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这深宅大院的,不是想来就能来的,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当是一场噩梦,从此烂在肚子里。
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海棠的日子也重新恢复平静,每天的日子枯燥而单调,早早起床后便去请安,可是婆婆不待见她,因此,她只是跪在门口磕了头便可以,公公那里,更不需要她去请安,因此,她在前院打个转便回到自己的小院,婆婆不允许她到处走动,如今她唯一的天地便是这小院,抬头真是四角的天空了。每天就这么去磕头,回来吃饭,在小院里发呆,然后再吃饭,午睡,下午继续发呆,然后晚饭,睡觉,偶尔会被叫到前院,隔着房门跪着聆听婆婆的教训,海棠觉得,这样下去,或许自己活不到老的。
这天,又被叫去受训的海棠身心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屋子。这一跪就是小半天,海棠觉得,或许婆婆门前那块石头终究会让自己跪穿的,想起以前看还珠格格,里面那个“跪得容易”,海棠有些心动,可是她不敢,只能自己忍着,一瘸一拐的回来,饭也吃不下,自己洗漱了下后便倒到床上,虽然膝盖疼着,可是的确累了,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半夜,熟悉的黑影再次出现在海棠房内,看到海棠的睡颜,黑衣人低哼了声“睡得倒安稳”,便轻车熟路的脱掉身上衣物,钻入纱帐内。
迷糊间,海棠觉得身子有点冷,好像有只手正在自己身上抚动,一惊,睁眼便看见光裸着身体,头上仍然只露出眼嘴的男人。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海棠闭上双眼转过头,不再有任何动作,任由男人摆弄。
见海棠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男人只挑动了下黑布下的眉毛,随即伸手将海棠的裤子脱了个干净后,大手熟练的将海棠双腿分开,自己置身其中,同时低头含住一边,一边伸手将食指直接入进海棠的小中。
本来紧闭的小洞是干涩难入的,但是男人娴熟的抽中,中很快便有体泌出打湿了男人的手指,有些得意的将粘湿的的手指抚到海棠唇上,不等海棠反应,早已硬挺的如雷霆之势入那还未完全扩张的口中。
猝不及防的被填满,海棠一声惊呼就要溢出,大手迅速盖到微张的红唇上,低哑的声音响起“不怕引来人吗?”。声音被生生压住吞了回去,只得再次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大手放开,抓住其中一直房揉弄起来。
男人这次进入后却没象上次那样急急的耸动,而是等海棠有些适应之后才开始抽起来,一边动还一边亲吻海棠的下巴、锁骨和房,十分温柔,仿佛是对着自己心爱的人。海棠觉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很舒服,下身不再疼痛,每一下的撞击仿佛都装在自己心口上,酥酥麻麻,让人留恋,甚至自己竟然有些舍不得那长的每次退出,在他每次抽出时,自己都下意识的缩紧下身,就为了让他在里面多留一阵。
房上被男人密密的印上细吻,他爱怜的抓着,看着这团白在自己手上不断变幻形状,顶上的红缨越来越挺立,硬得象石子,男人低下头,将这石子含入嘴里,用舌头快速的扫动,偶尔还用牙齿轻咬。
海棠觉得上下都很舒服,房让男人揉弄得很舒服,特别是头被男人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扫动,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酥,有些痒。身下,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快,每次都是全抽出再尽而末,海棠甚至不自觉的将本已大张的双腿张得更开,只希望男人能进入更多一些。
压着海棠快速几个起落后,男人终于释放出来,他并没有急着抽出自己的,等了一阵后,小心的慢慢的把住自己逐渐萎缩的拉了出来,同时抬高了海棠的屁股,伸出手指在那满含的洞中来回搅动一阵后,才放下海棠。这次他并没有立即起身穿衣离开,而是翻身躺倒在海棠身边,喘息几下后伸手拉过海棠,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又从头到脚的亲了一阵后,才放开海棠,起身穿衣。离去之前,他低哑着嗓子隔着纱帐留下一句话“两天后我再来。”
10。迎合天刚蒙蒙亮,海棠便不等丫鬟来伺候便自己早早的洗漱好,等着院门开了之后去前院给婆婆请安,呆呆的坐在回廊上,感受着清晨的阵阵寒意,海棠抬手抚了抚手臂上涌起的皮疙瘩,正正神,在听到“吱嘎”一声后,知道是院门开了,便慢慢起身准备去前院。现在的时间还早,小厮门也才开始洒水清扫,这个时候婆婆也才准备起身,去那里还要等很久房门才会开,不过海棠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口跪下磕头,然后聆听一顿训示后再回来。虽说知道这个时候去了也是等,但海棠还是不敢拖延,每次都早早的准备着。
在婆婆房门等了很长一阵时间后,门开了,婆婆身边的大丫鬟青莲走了出来,见到海棠后点了个头,便转头禀报,随后听见婆婆咳了一声,海棠立即跪下,恭敬的磕了个头,伏到地上嘴里说:“夫人安好”。若是以前,婆婆刘氏便会自顾的跟丫头说话,喝茶用点心,等到差不多了,才会不冷不热的说一声“行了,回去吧”,今日海棠只跪了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出婆婆的话“以后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出你那院儿了,这成天的跟我眼前晃,我看着闹心。行了,下去吧”。虽说婆婆的话摆明了不待见海棠,但想着以后这膝盖不用受罪了,海棠心里还是有些欣喜,嘴里轻声应了一声后,慢慢的起身一直往后退到走廊上才转身往自己那院里走。
“呀~”这一边望天想心事一边走路,不妨一个台阶没看到一脚踩空了,海棠一个不妨眼看着就要摔地上,一只大手横的伸过来端住了海棠的胳膊“小心”。
海棠有些狼狈的稳住了身子嘴里说着谢谢抬头朝来人看去,一个头戴玉冠身着白袍的年轻男子站在海棠面前。这还是海棠到这个世界来见到的为数不多的几个男子之一,她下意识的开口问“你是谁?”刚一开口,她就觉得自己不该问,想到要是婆婆身边的丫鬟出来看见自己还在这里而且跟一个陌生男人说话,回去跟婆婆一说,自己又要被叫去跪着训斥一顿了,于是立即低头说了声“谢谢你”
便准备离开。
“弟妹请留步”刚一转身,男子便出声挽留了。“在下刘文卿,是承祖的表兄,夫人是我的姑姑”听到男子如此说,海棠觉得自己不打招呼也不行了,便转身福了一下“表表哥安好”。见到海棠的拘谨,刘文卿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说:“弟妹不用太多礼。”转而象突然想起似的“说起来,我和弟妹是早就见过了。
不知弟妹知道不知道,因为表弟身体不便,当日拜堂便是我替他的。“11。迎合2海棠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院子里,呆呆的坐在屋檐下,脑子里不断的想着这突然冒出来的表哥的话“是我跟你拜的堂”。想着婚礼当日那扶着自己的温热大手,那声“小心”,原来自己所感受到的温暖全部来自于他。虽然不知道这刘文卿表哥是怎样的人,但他的父亲是婆婆的哥哥,家世显赫,本身又仪表堂堂,谈吐有礼,若是……若是,自己嫁的是他,该有多好?海棠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心里便有些向往,不自主的便将刚才的会面在脑子里重新回想,将刘文卿的模样在心里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怎么越想越觉得那个侵占自己的黑衣人跟这刘文卿表哥好像虽然没见过黑衣人的脸,可是两人的身高仿佛差不多,体型也相似,刚才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他身上的檀香味黑衣人身上好像也有,总之,越想越觉得象,到最后,海棠觉得就是同一个人了。可是不对,声音不对。这表哥的声音清亮微带有磁,听着很舒服,可黑衣人的声音很低,也很沙哑。哦,对,那是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的,就是不让自己听出来。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
难道,难道他喜欢我,但是因为我嫁给他的表弟,现在他表弟死了,我守着寡,所以他就用这种方法?莫非今天是他故意跟我碰上的?海棠脑子里这么一阵挣扎和自我斗争之后,她几乎完全肯定,这个黑衣人就是刘文卿表哥了。一下子,心里所有的恨、恐惧、慌乱好像全部烟消云散,她觉得很欣喜,老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心里更是对这表哥多了几分亲近。想到昨天晚上他临走前说两日后他再来,那……两日后就是后天了,他今天故意跟自己碰面,莫非是打算后天跟自己坦诚相见?想到这里,海棠心里甜滋滋的,脸上也暗暗的发笑,对后天的到来是越发的期待了。
这天终于到了,海棠早早的便打发走丫头,仔仔细细的洗漱了一番,还给自己身上扑了点香粉。这香粉还是海棠的嫁妆,因为她现在是寡妇,不能用这些,便一直在柜子里锁着,今天海棠是翻好半天才翻出来。一切收拾妥当,海棠吹灭了蜡烛坐到床沿上等着,就跟当时她在新房里一样。坐一阵后,海棠觉得不妥当,万一他进来发现自己坐着,那自己要说什么呢?想了想,还是别坐着了,正想躺到床上,门轻轻一动,黑衣人闪了进来。
借着外面灯笼的光,黑衣人见到海棠坐在床沿上似乎有点惊讶,稍微顿了顿便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听到脚步声,海棠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等到脚步停在跟前的时候海棠心一横抬头望去。见到那张仍只露出嘴眼的脸心里有点失望,但想着刘文卿的样子,海棠还是觉得高兴,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又有阵阵羞涩。
就在她内心变化万千心情不断起伏的时候,黑衣人已脱掉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站到海棠面前。
一只大手伸到海棠跟前抬起她的下巴,看到海棠似乎有些欣喜又有些害羞的样子,黑衣人眼里一丝疑惑闪过,在下巴上来回摩挲几下后,便伸手开始解海棠衣服。当纱帐被挥下,自己再次被赤身裸体的压到床上的时候,海棠紧张得不能呼吸了,她觉得这好像才是自己的洞房花烛之夜。她害怕自己表现不好使他不喜欢自己,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她紧紧闭上双眼,一动不敢动。
大手熟练的抓上房,在上面来回揉捏了几下,便一口将头含进了嘴里。熟悉的男人气息喷洒到自己前,海棠感觉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头上来回扫动吮吸,另一边房也在男人手里变形绽放,慢慢的,她将紧抓住身下床单的手抬起揽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感觉到海棠的顺服,男人似乎一愣,随即便更紧的抱住海棠,嘴里也更用力的吮吸亲吻了。
海棠的呼吸越来越重了,房上的阵阵酥麻让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空虚,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正在不断往外流出东西,她身上的男人能象之前那样狠狠的填满自己。正当她在男人身下微微扭动身体的时候,她的手挨到了一个正散发着热气的壮硬物,未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手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捏住,跟着就被按压着抓住这个东西。握住的那一瞬间,海棠便明白了,想缩回手,却被死死按住,同时,男人的手带着她在硬物上面来回滑动起来。
感受着手心里的灼热和坚硬,海棠的脸更红了,想着一会儿这个东西就要进入自己身体,心里又多了几分好奇,手下不禁用了几分力紧握了几下,却惹得男人几声低吟,连忙松开,见男人仍拉着自己不放,便又将手放了上去,照着刚才的样子上下抚,光滑的头部象丝绒般,在手里格外舒服,手指在上面转了几个圈,男人一颤,身子朝着海棠顶了顶,大手顺着海棠分开的双腿,轻车熟路的便了手指进去。
突然的进入让海棠一惊,嘴里呻吟脱口而出,刚叫了一声,嘴唇便被含住,男人的嘴覆了上来,跟着,舌头便在海棠嘴里来回扫动,几下功夫,牙齿口腔便被舔了个遍。舌头无处躲,最后终于被男人缠上,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任由男人的舌头跟自己交缠,吞掉自己的口水,自己也喝下无数男人的唾。
海棠的身体更湿了,显然男人也有些意外,前几次虽然也有分泌,但都要男人逗很久,今天却仿佛从开始就是湿的,几下功夫,男人整个手掌都给打湿了,抽出手指,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置身海棠腿间,将早已被海棠抓握得肿胀火热的刺入海棠体内。
“啊……”火热潮湿和紧实让男人舒爽得溢出呻吟,稳稳心神,便开始重复起这古老的运动,轻轻的抽出再狠狠的刺入,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不敢大声的吟叫而低低的从喉咙里哼哼,最后紧咬住嘴唇不敢吭声后,再次覆上那红唇,将所有呻吟都含进了嘴里。
第一次,海棠觉得很快活。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那东西进入女人的身体感觉也可以这么好,虽然前几次她最后也觉得有些舒服,但她心里仍是害怕、恐惧的,如今却是不同,所以她身体整个都很柔软,也很配合,男人每一次的冲撞都深深印在她心上,每次的抽出都让她舍不得。
“啊啊啊”嘴唇被吮吸得发麻,头又被含住,海棠终于低低的呻吟出声。男人俯瞰着海棠,看着她嫣红的小脸上,脸上全是动情的潮红,闭着眼睛微张着小嘴,自己每一次入都低低的哼一声,怎么看怎么动人,下身的紧实和湿滑也一点不矛盾,每次入都觉得自己是冲开重重阻碍,每次退出又被无数张小嘴小手含住扯住,一进一出之间带动着啪啪作响,心里一动,速度更快了,抓握房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来回揉捏,头更是被拉扯揉搓得肿大硬挺。
看着头套似乎被汗水浸湿,海棠一眼撇到,心里一动,不自禁的伸手便向这黑色头套伸去,正想往上拉开,男人的动作更快,抓着海棠的手再把着她的腰顺势一番,海棠便趴在了床上,不等她反应,男人的大手便握着她的腰向上一提,使她跪趴在自己身上,将她臀瓣一分,便从后面重新进入她体内。
这从未有过的姿势和进入深度使得海棠大惊失色,但一只大手早已死死捂住她的嘴,而另一只大手则抓住她下垂的房紧紧握住,固定住海棠的身子后便重新用力抽起来。些微的呻吟声从大手里透了出来,海棠也慢慢的适应,且从未有过的深度让她体会到新的感觉,挣扎慢慢停止,臀部也随着男人的抽摆动起来。
男人的抽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海棠有些坚持不住,由开始的跪趴着变成完全趴到床上。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最后他将海棠的腰紧紧压住,自己挺起身子使劲的抽动起来。“啊……”男人闭着眼咬紧牙关,几个猛烈抽后死死的将自己压到海棠背上,将所有华入进海棠身体深处。
12。黑衣人接下来的几天,黑衣人又没有来。海棠在床上翻来翻去都无法入睡,那个表哥俊秀的模样总在眼前晃动,而晚上,他那略微糙的大手,有力的臂膀,宽厚的肩膀、紧窄的腰身都让自己有些入迷了。每次他走后,自己都是闻着他留下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温暖才入睡,而如今,空荡荡的大床上只有自己,无论将被子裹得多紧,寒意仍包围着自己。
白天,海棠让小丫头陪着自己聊天,话题无意中便转到这如今在府里做客的表哥身上,无奈小丫头也不清楚,只知道婆婆的娘家也是望族,本身和护国将军就是姻亲。如今当家的便是这表哥的父亲,也是一员武将。这表哥出身这样的家庭,那文韬武略自然是不用说的了。知道了这些,海棠对这表哥又是多了几分爱意了,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但如今晚上偷偷的相会,让海棠心里多了几分欢喜。又跟小丫头东拉西扯的聊了几句闲话,小丫头突然说这表少爷就要走了,去取饭食的时候,听见夫人身边的一个姐姐到厨房吩咐,说表少爷要回了,这几日厨房都按照表少爷的喜好来做。海棠一听,心里咯!一下,脸上也藏不住,小丫头见这少夫人好像不高兴,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便不再说话。海棠见了,便说自己有些困,让小丫头退了。
静静的坐在床边,海棠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刚动了情,对方就要离开,也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再见上,怪不得这几天都没来呢,看来是忙着收拾东西跟朋友话别吧?想着是离开这个地方,海棠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若是,若是他能带着自己一起离开,该有多好?就算是自己的身份没法正大光明的,那么把自己安置在一个什么地方,象现在这样隔三差五的来一次,也是好的。要是他今天来了,自己就求他,他既然能跟自己这样,定然是喜欢自己的。可是,他要是不来了,直接就走了呢?那怎么办?想到这里,海棠越发坐不住了,就盼着天赶快黑,若是今晚他没来,那么明天自己怎么着也要去给婆婆请安,就算让婆婆罚跪也不怕,在那里或许是可以碰上的,找个机会,跟他说说。
终于夜深人静,人们各自进入梦乡。在海棠的无限期盼中,黑衣人终于来了。
见到他的一瞬间,海棠欣喜万分,她一下子从床沿边站起来,本想直接扑到他怀里,可少女的矜持让她站原地不动,只呆呆的看着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照例没有一句话,黑衣人看了看他便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海棠想开口说句话,见到他已赤裸了上身,有些羞的转开了头,想了想,便也抬手将自己的衣物除去,直到剩下了贴身的肚兜和亵裤后实在是没有勇气了,犹豫间,自己被揽进一个赤裸的膛。
感受着肌肤相亲的火热,海棠抬头看向那张仍未露出面目的脸,她很想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但最终不敢开口,只呆呆的看向那双眼睛,看着里面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海棠有些醉了。
被带着走向床榻,男人自己坐到床沿上,压着海棠的肩膀向下,海棠不明所以,只能顺着男人的力道往下蹲,直到自己半蹲半跪在男人大张的双腿间后,曾经被继父强迫着吞食那丑陋东西的记忆让海棠明白了男人的动机,她下意识的觉得恶心,准备反抗的时候抬头对上了那双有些深沉但晶莹的眼睛的时候,海棠想到,这是自己喜欢的人啊,便一下子软了身子,俯身下去。
本还以为身下的女子会剧烈反抗,自己会费些功夫才能达到目的的男人见到海棠竟然顺服的低下头凑向自己还未完全勃起的男时,男人有些意外。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之后她也不可能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那她未经人事,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意思?而且还知道怎么做?难道是新婚夜的洞房?不能啊……正打算想清楚一点,却不妨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打断了所有思绪。
海棠跪伏在男人双腿之间,一手轻轻抓着还有些柔软的,怯怯的伸出舌头舔了头部一下,除了点点咸味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味,又多伸了一些出来,脑子里想着自己曾经做过步骤,仔仔细细的在上面舔舐起来。
看着那小小的粉嫩的舌头在自己的上滑动,感受着这别样的快感,本来还缩成一团的虫逐渐涨大,慢慢的伸展开来,整个身在海棠的舔舐下,被口水润泽得格外滋润。看着这早已进入过自己身体多次的东西被自己舔得壮起来,海棠有些吃惊自己看到的尺寸,有些犹豫自己是否应该继续,把它含入口中。见到海棠停下来,男人压着海棠的头动了动,自己也挺了挺下身,往海棠红唇上凑了凑,海棠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张口将硕大的头含入口中。
猛然的刺激让男人的身体一颤,喉咙里也低低的“嗯”了一下,自己用手撑着往后一到,脚张得更开了。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如此享受,海棠更加卖力的将往嘴里多吞入几分,舌头也绕着身来回打转,嘴巴收紧,虽然动作并不是很熟练,偶尔会让自己的牙齿磕到,但无论是吞还是吐,都让男人感觉到自己被紧紧的吮吸和包裹住。
男人觉得刺激极了,看着身下的女子努力的张大小嘴将自己含入,口水就这么晶亮的挂在唇边,顺着每次吞吐掉到了自己的毛发上。伸手扯掉女子身上肚兜,让那已经长出完美形状的球颤巍巍的垂在女孩前,伸手握住一边,来回的捏了几下,然后用掌心摩擦顶端的红梅,感觉它逐渐的挺立涨大,最后坚硬的顶着自己的掌心。
“嗯……啊”男人低低的呻吟从口里溢出,他仰着头闭着眼睛,一边低声感叹一边挺起下半身,轻轻的耸动,希望能进入得更多一些。海棠觉得很累,膝盖跪在脚踏上,硬硬的木头硌得生疼,嘴巴也酸得不得了。男人的越来越大,自己含得很吃力,而男人一手按着自己的头一边耸动身体,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进入的深度让自己直泛恶心。
感觉到海棠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男人觉得不爽,他转身扯过被子堆成一团后靠着自己腰后,跟着双手抓着海棠的房就开始大力的揉捏,期间更是拉扯着两边的头往上提,在海棠喊痛伸手来拉的时候,他突然放开,转而抱住海棠的头,挺起下身便刺入海棠微张的口中。每次进入都深入到喉咙,让海棠恶心得直呕,几下功夫,眼泪就开始往外冒了,但男人似乎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手抓住海棠推挤的手压到背上,一手便把着海棠的头一下下的往下按压。
海棠觉得自己要死了,完全没法呼吸,手被压住,喉咙里阵阵恶心,嘴唇都麻木了,口水多得将男人腿间的毛发全部打湿了不算,还糊到了自己脸上,别捏得酸痛,可过后的空虚更是难受,在这重重煎熬中,只听见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最后,在他紧咬牙关的几下冲刺中,他猛地从海棠嘴里抽了出来,浓稠的体全部到海棠脸上。
海棠没想到男人会这么做,脸上白糊糊的一片,最多的是嘴边,阵阵腥味传到鼻子里,海棠紧闭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办,正想起身去拿帕子来擦,却被男人一把提起,甩到床铺上。下身的亵裤被一把扯下,海棠下意识的便夹紧双腿,还没并拢,腿便被大手格开,跟着,嘴上一热,男人伸手将海棠嘴边的白浊体一把抹掉,然后便直直的捂到张开的双腿间,将本来干净红润的女花朵染成一片靡的白色,然后手指勾着那抹浊腥探入小洞里来回抽起来。
看着小洞在手指的抽下慢慢湿润打开,于是低头卡着自己那后有些萎缩的在海棠腿间的缝隙处就着自己出的体上下滑动,时不时的轻戳顶上那粒小豆,大手也配合着在雪白的上来会揉搓,将本已变软的粒重新搓得坚硬,俯身将硬起来的石头含入嘴里的时候,下身跟着一顶,将重新硬起来的重重的刺了进去。
一下子,海棠觉得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她紧紧楼住身上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低低的呻吟,迎合他的每次冲撞,同时上半身也努力抬起,将自己的凑近男人嘴边,让他吮吸。舔舐一阵之后,男人抬头见到海棠脸上还有细微,伸出舌头卷入口中后顺势喂到海棠嘴里,并缠着那粉嫩小舌来回扫动。
在几个深深的抽之后,男人又将所有体满满入海棠体内,小心的抽出后,把着海棠的双腿并不放下,看着没有白浊流出才拉过一旁的被子垫到海棠身下,自己躺到一边喘气。随后在海棠嘴上亲了一口后,便起身穿衣。
想到他会离开,海棠不顾身体的酸软,翻身下床,就这么赤裸着身子从后面抱住已穿戴好的男人。“求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下僵住,海棠害怕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见,转到男人身前,渴求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我……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不要什么名分,只要是跟着你。求你了”男人看了海棠半响,最后绕过海棠,朝外走。海棠慌了,不顾自己还赤裸着身体,一把扯住男人的衣角,哭着低声恳求“真的求你了,带我走吧,这里我没法待下去了。我我是你的人了,你让我跟着你吧,求求你!”
但不管海棠怎么说,男人就是不作声,最后,拉开海棠的手,准备从后窗离开。
海棠想,若是他就这么走了,自己是真的没有指望了,便上前去拉,男人伸手来挡,就这么拉扯中,一个不妨,男人的头套竟然就这么被扯了下来。
在见到男人的脸的一瞬间,海棠呆了,在她想尖叫的那一刻她反的抬手捂住了嘴,不敢置信的全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害怕的不敢流出来。见到身份已经暴露,黑衣人也就是海棠的公公,当家人张敬中走到海棠面前压低声音说:“本想等你生了孩子再告诉你,现在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你是我张家的媳妇,传宗接代自是你的本分,虽然我儿子死了,但我张家不能断了后,便自然只能由我这当老子的来。你好好的待在这里,等你有了身孕我自然会让你安全的把孩子生下来,不要做别的想法,也不要对其他人多说一个字,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明白吗?”说完,看着海棠身下流出的白浊体,伸手勾起入到海棠体内,大手在海棠房上揉了揉,起身从窗口跳出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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