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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妃后之争~~第二十三章 杀出晋阳[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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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居 新暖才文学网 h小说 未删节 全文阅读 尽在 xw2田进道“千真万确,娘娘若是不信,等皇上明日上朝时,摆驾寒香园,不就一清二楚了,听说那个梅承雪,本为一名青楼的,皇上贪其妖媚,将她接入宫来,连跳了几级,直接就封为偏妃,听说还要升赏”
刘后后气的一摆袖子,咬牙道“好你叫人去盯着,圣上一走,你就来告诉哀家,我们摆驾寒香园,看看那个小狐狸精,到底长的什么样子皇上真是越老越胡来了,竟然把一个封为偏妃,传扬出去,我们皇家的脸面何存”
寒香园中,老皇帝被梅承雪侍奉的本不想上朝,但今天要接见大烈国的使者,商谈两朝议和的大事,不朝不行,牙一咬,撑着头昏脑胀的龙体,在两名女使的搀扶下,上朝去了。
梅承雪送走老皇帝之后,看看天还没亮哩叫人把壁炉的柴火,又拨大了许多,顺手抱过一个大锦枕,又睡起了回龙睡来,日常她在扬州的妓寨中,都是睡到日上三杆,才会起身,养成了深夜不睡,白天不起的习惯。
刘皇后带着宫女太监,急急的来到寒香园外,要人叫梅承雪出来见驾,梅承雪正睡的迷迷糊糊,跟本就听不见,寒香园的宫女,也不敢到床上来弄醒她,只得跪在床前,不知道如何是好
刘皇后在园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来,更是大怒,带着宫女太监,就闯进了梅承雪兽香缭绕的闺室,锈罗锦帐中远远的就看见,一名身材极靓的美人在睡着大觉,根本就不把她这个后宫之主放在眼里。
宫中禁令森严,刘皇后哪里见过这样不守宫规的妃嫔,心中料想,老皇帝一定被这个妖精,迷的神魂颠倒,更不把她这个年已不惑的黄脸皇后当一回事了。
梅承雪向来就是这么睡觉,她在扬州城是花魁,日日夜夜的被人捧着玩,怎么着也无人管,她这种睡姿,若是被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会忍不住扑上去。
刘皇后也扑了上去,是忍无可忍的一种行为,她夺过田进手中的拂尘,冲动的急走到床前,掀开锦罗春帐,照着梅承雪嫩滑的姻体,狠狠的连抽的几下。
梅承雪睡梦中被人抽醒,惊的跳了起来,转身一看,见是一个着盛服的老太婆,手上拿着一柄拂尘,怒气冲冲的盯着她,那意思似还要抽下来,她在扬州城中,何曾受过这种气想也没想,伸出手来,“啪”的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掴得刘皇后愣在当地。
梅承雪若是不够泼辣,在青楼中早给人欺负死了,见老太婆愣在当地,还不想走,就在床上,顺势一脚,踢在老太婆的上,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樱唇中娇叱道“哪里来的老母猪,胆敢欺负本姑奶奶”
刘皇后向后就倒,众太监宫女立马上前,一齐扶住,总算没叫她跌到尘埃中,老太婆气的直哆嗦,白眼直翻,张了半天的嘴,就是没说出话来。
梅承雪翻坐起来跳下床去,一手叉着纤腰,一手指着老婆,对宫女娇叱道“是谁放这个老虔婆进来的快快给本姑奶奶叉了出去”
刘皇后差点被气死,总算把噎在嗓子眼里的话说了出来,声嘶力竭的怒吼道“来人啊给哀家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拖下去杖毙”
梅承雪跳了起来,叫道“你们谁敢若是敢动本姑奶奶一根毫毛,让皇上知道了,包管扒了你们的皮”
刘皇后几乎要发疯了,不顾礼仪的厉声道“给我打”
身后跟来的执事嬷嬷,不由分说,抢上前来,拖住梅承雪的双臂,就往下拉,梅承雪本就不是宫里温顺的奴才,哪里肯束手就擒死赖在地上,手脚乱踢乱抓,拼命的反抗。
抓人的嬷嬷也没见过这号主,正难分难解处,老皇帝闻后宫有变,将朝事交与大臣,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见刚刚宠幸的美人被两个粗壮的嬷嬷乱拉乱扯,秀发披散,哭的如带雨的梨花一般,其状尤是可怜,不由一种雄性特有的怜香惜之情大起,龙颜大怒,喝道“都给我住手”
梅承雪一见老头来,立即爬了上前,伏在他脚边,扯住老皇帝的袍角,哀哀哭道“求陛下放贱妾回去吧贱妾命苦,不能常侍陛下了”
老皇帝半弯下腰来,轻轻拍着她吹弹得破的俏靥,温柔的低声哄道“美人莫哭有朕在此,这天下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到底这是怎么回事爱妃快快说来”
刘皇后怒声道“陛下从哪里弄来的臭货烂货,不顾朝庭礼仪,一味的往宫里面带就不怕脏了这皇宫大内”
老皇帝怒声道“闭嘴朕宠幸个美人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不劳皇后费心,皇后不要小题大做到底怎么回事爱妃,快说给朕说来”
梅承雪风尘出身,何其狡猾,听老皇帝言语,已然知道面前的老太婆,就是当朝的皇后,心想不好,怎么第一次和恩客交欢,就被他的大老婆逮个现行,真是太倒霉了,事到如今,能救自己的,只有男人了,但若是这个男人怕老婆,那自己就有罪受了。
好歹要赌一赌,赌这个老头不惧内,妓寨中的老鸨们,平日里也没少教遇到这种突发事件的处理办法,现在正好用上,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膝行上前,重重的向老皇帝磕了几个响头,也不说话,只是“呜呜”的哭个不停。
老皇帝招招手,叫人拿了一件披风来,替小妖精披了,狠狠的看了看刘皇后道“皇后不是想把朕的宠妃,再行杖毙吧”
刘皇后是有前科的,若干年前,她仗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宠幸,曾经杖毙过一名迷惑宣帝的宠妃,那名皇妃令宣帝连着三日不早朝,刘皇后也是得到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暗示,执行的宫规。
梅承雪说话了,声音甜美妖娆,神态楚楚可怜“回陛下,皇后正是要将贱妾杖毙,贱妾无福,求陛下放贱妾回去吧”
第一卷阴?r密布第十二章老头怒气
刘皇后怒气冲冲的刚要分辨,宣帝手一挥,怒喝道“够了朕堂堂一国之君,若是宠幸个妃子也不能够,这皇帝做的也太没意思了,皇后你以往仗着皇祖母和太后的宠幸,肆意妄为,杖毙朕的妃子竟然上瘾了不成你个疯婆子,就算士大夫家中,也不可能只守着你一个黄脸婆吧
陈婕妤一提到你,就胆颤心惊,其她妃子更是不敢肆意承欢,日日夜夜,让朕扫兴之至你个,不守妇道,没说看见美女向朕举柬的,反而常常想着夺朕之欢,拂朕之意,杖毙朕的美人,不把朕放在眼里,真是孰可忍,气不可忍,现在你又要杖毙妃子,真是太不给朕面子了,就算一般的小民,这种耻辱,也是不能够忍受的”
刘皇后辨道“哀家也是为了陛下好,望陛下以国事为重,切不可贪恋床第之欢,这些妖精,只顾得迷惑陛下,全不管国体礼仪,臣妾请陛下还是远离这些祸水为好”
梅承雪在青楼中也听的多了,是凡被恩客赎身的,都切莫高兴的太早,回去后还有正室这一关要过,有些正室为人赚和,倒不难容身,更多的正室残忍毒辣,对她们这些做小的,极尽手段,这些小妾或是被逼的自杀,或是被逼的逃跑,或是干脆被活活折磨至死。
这个刘皇后,看来并不能容她们这些做小的,若是不趁着今天这个题目作一作文章,等老皇帝对她的兴趣过了,必会落在刘皇后手中,挑目抽筋都算是轻的,青楼出身的她,深深的明白男人对她们这些小妾的心理,兴致好时,不惜花大价钱买来,兴趣过了,就丢到一边,再不问她们死活。
这个刘皇后,进宫时就向太子打探过,本是刘太后娘家的嫡亲侄女,一生没有生育,皇帝面前,并不得宠,只是家势显求赫,仗着姑母的面皮,坐了这个皇后之位。
表哥、表妹做成夫妻,能生的不多,就算生了,也是痴呆儿,当时的梅承雪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来青楼的恩客,多是这些亲上加亲的男人,青梅竹马的夫妻,对于女人来讲是可靠了,但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太没有新鲜感了,男人都喜欢和不认识美女相交,熟识了就感到恁没意思了。
当下哭求道“皇上贱妾不容于皇后,再不敢留在宫中,若是不知进退的留在皇上身边,恐贱命不保求皇上就依了皇后吧以国事为念,贱妾狗一般的东西,并不足以令皇上垂怜,求皇上放贱妾一条生路吧”
老皇帝本对刘后不满,此时听来,额头的青筋暴起,一个平常的男子,尚能保护自己的宠爱的女人,更何况他身为一国之君,若是连个女人都保不住,由人作贱了,就是对他皇权的挑恤。
女人对于王公大臣之类的权贵来说,只不过是个会说话的玩具而已,玩腻的自然一脚踹在,但在没玩腻之前,有人平空把他喜欢的玩具抢走了,哪有不恼羞成怒的刘皇后也是女人,虽说年轻时也是个大美人,但大家闺秀,哪会妖媚之术,老皇帝自打一开始,就不想要她这个玩具,只是老妈、奶奶硬要塞给他,不要还不行
现在老妈、奶奶全死了,世上再没有人能够管得了他了,面前这个他不喜欢的玩具,找出借口来,要毁了他正喜欢的玩具,老皇帝怎不护短,怒道“刘后你不守妇德,残害朕的嫔妃,不配做皇后,朕立即拟旨废了你”
刘后一生都交给了这个不爱她的男人,年老忽然要什么都没了,更可怕的是,再没有人能替她说话了,又没有儿子可以依靠,万念俱灰之下,亦怒道“姬恒你个昏君,不劳你拟旨,哀家自会了断,可恨当初哀家的父亲,贪慕荣华,把我送进宫来,白白的浪费了此生,若是当初有勇气抗争,就算嫁个贩夫走卒,也定会好好待我,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和一个根本不喜欢的人共渡一生,我真是好悔、好恨,姬恒你自保重,我走了来生嫁猪嫁狗,决不嫁帝王”
说罢从头上拔下凤头钗来,往咽喉狠狠剌去,只一下,喉头的血就“突突”的彪了出来,人往下就倒,眼见是不活了。
跟来的椒房殿宫女、太监、嬷嬷俱是大惊,刘老太婆一死,他们也没了依靠,以后还指不定被哪个妃嫔,用什么法子残害至死,胆子小的立即自杀,或撞墙,或跳井,乱的一塌胡涂。
梅承雪暗自心喜,这个老太婆也太不耐斗了,刚刚只一个回合,就玩完了,她在妓寨中日日夜夜看惯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场面,那些来嫖的王孙公子,贩夫走卒,打架杀人,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老鸨儿训练她们这些时,都是皮鞭铁链,血肉横飞,她哪会怕这种场面但场面上还要表现的过的去,媚眼一闭,立即就“昏倒”在老皇帝的怀中,入鼻处,一股老人身上的腐味,熏得她直欲呕吐。
老皇帝大惊,忙叫宫女帮忙抱住她,往床上移,梅承雪实在受不了那股老人身上才有的死尸味,小嘴一张,吐了出来。
宣帝也不知所措,急问道“快传太医你们这些奴才,有谁知道梅妃这是怎么了”
椒房殿舍人田进可不想死,寒香园只能算是是皇家的一个简陋的园子,住不得妃子的,这梅妃这般受宠,定会移住宫殿,正是他日后可以投靠的新主人,闻言忙膝行上前道“回皇上梅妃主子可能是被皇后的血吓着了,不妨事的,皇上若是恩准,就让小奴侍候她吧”
老皇帝不耐烦的道“恩准恩准别跪着了,还不上来帮朕抱住她”
田进大喜,立即爬起身来,接过梅妃,把她移到床前,掀开锦帐,放了进去。
这太监身上的味道也不好闻,装昏的梅承雪,这时想起了正真的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雄性气味了,睫毛动了一下,正好被田进发现,喜道“谢天谢地,梅妃醒了”
梅承雪还有话要说,怎么能再装人事不醒,推开田进,伏在床上磕头道“求皇上赐贱妾死”
第一卷阴?r密布第十三章披香殿内
老皇帝惊道“爱妃许真是吓着了,说起疯话来”
梅承雪道“皇后在寒香园毙命,这叫妾身何以自处,只有以死谢罪”
老皇帝笑道“这与爱妃无关,不必如此自责”
梅承雪再磕头道“虽是皇上宽宏,但皇后久居宫中,皇上您看,皇后一去,立即就有心腹宫人为她自尽,那些没自尽的,定也怀恨在心,指不定哪一日将贱妾弄死,与其不明不白的死在宫人手中,不知死在皇上手中,图个明明白白”
老皇帝道“这好办来人将椒房殿的宫人,不分良贱,全部处死”
跟来的内厂太监高手们应了一声,首先就上前来拿椒房殿舍人田进,田进挣道“你们拿我作什么”
内厂的高手太监们喝道“皇上有旨,要处死你们这些椒房殿的奴才,难道你聋了不成”
田进高声道“刚才皇上御口,已经答应奴才,自此侍候梅妃娘娘了,再不是椒房殿的人你们不要乱拿”
这一句“娘娘”,听得青楼出身的梅承雪大是受用,用粉脸贴在老皇帝的胸前,妖声道“皇上这个人已经给贱妾用了,就不必再拿了”
宣帝一愣,也明白过来,笑指着田进道“你个狡猾的奴才,好看在爱妃面上,暂且饶你一条狗命”
田进跪伏在地,谢道“奴才谢皇上隆恩奴才谢梅妃娘娘”
梅承雪媚眼一转,复又滚进老皇帝的怀是,揉道“皇上若是为了贱妾,把椒房殿的宫人全杀了,那贱妾的罪过就大了,依贱妾之见,不如只诛心怀不轨的如何”
宣帝笑道“我怎知哪个心怀不轨,哪个心中没鬼”
梅承雪笑指着地下跪着的田进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个什么职位”
田进道“回娘娘话,奴才狗名叫田进,本为椒房殿的舍人”
梅承雪笑道捻着老皇帝的龙须道“什么叫舍人”
老皇帝笑道“就是大殿的总管,管着一个殿里上百个宫女、内侍,是个太监的官名”
梅承雪道“那贱妾能给他依旧做个寒香园舍人吗”
老皇帝大笑起来,搂住她的小蛮腰道“寒香园没有舍人,这个园子,是住不得妃子的,回去之后,朕把云香殿赐给你,和陈婕妤的披香殿紧挨着,倒省了朕不少事爱妃入住大殿之后,殿中舍人,由你高兴,想用谁就用谁,朕可不管你们这些妖精的这些小事”
梅承雪笑道“那好这园子死了人贱妾正想搬哩田进从今天起,你就做我云香殿的舍人,我初来乍到,也没有人可用,你若是用心服侍我,日后定会重重有赏”
田进磕头道“谢娘娘厚爱奴才定会肝脑涂地,报效娘娘”
所谓“无情”,梅承雪见惯了这些人情冷暧,哪会真信田进的话,只是初入宫中,总要找个人用一下,否则人生地不熟,做起事来,很不方便,见田进卖乖表忠心,心中很不以为然,小嘴披了一下道“现在就有件事交给你你久居椒房殿,椒房殿谁可能忠于我,谁不会忠于我,你定是清楚的紧,你去帮我挑一挑,把不肯忠于我的宫人、内侍,照陛下的圣旨去办理,忠于我的自可留下来听用”
老皇帝笑道“爱妃这个办法好既可铲除奸邪,又可不伤及无辜,真是妙计咦你这只腌鸡,还跪在这里做什么,快去照爱妃的懿旨去办”
田进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带着数十个内厂的高手,直奔椒房殿而去。椒房殿中的宫女太监嬷嬷们,还不都是跟在主子后面混吃混喝,哪有什么誓死忠心皇后的,闻听主子死了,都怕受到牵连,一齐愿意效忠新主人。
田进贼眼一转,心想若是这么去回那个丫头,定不会令她满意,更不能显出自己的手段,立即想到平日几个和自己不对路子的宫人,令内厂的高手带走治罪。其余七十五个宫人,都去云香殿,准备迎接新主人。
宣帝挽着梅承雪小手,走出步转辇之时,昔日冷冷清清的云香殿外,早已跪满了以前椒房殿的宫人,梅承雪以为是多么豪华的宫阙,抬头看时,不觉大失所望,小嘴披了又披,却不说话。
老皇帝对新美人的一颦一笑,都观察入微,不禁问道“啊我说梅妃啊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尽管告诉朕,朕让人去办”
梅承雪妖笑道“还是不说的好若是说了,恐怕皇帝陛下生气,降罪小女子”
老皇帝笑道“小亲亲朕怎么会生你的气,快说快说”
梅承雪笑道“小时在家中,听人谈起皇宫,是多么的富丽堂皇,今日一见,令臣妾大失所望妾说了,陛下可不许生气,妾观这所谓的云香殿,还不如我们江南的土财主家气派,实在是有失天朝大国的颜面,有失陛下的颜面咯咯”
梅承雪本想说这个所谓的云香殿,还不如扬州的院奢华气派,话到嘴边,变成土财土的府第了。
老皇帝皱眉道“云香殿可是除了披香殿之外最精巧的大殿了,爱妃呀江南哪家的宅第,比得上这云香殿”
梅承雪心里说道“咱们扬州丽春院,就比你这个破宫殿气派的多,也热闹的多”嘴上却说道“是贱妾没见过世面,让皇上您见笑了,贱妾刚入深宫,居所破旧,也是自然的事,不敢让陛下为难”
小妖精这样一说,老皇帝脸上挂不住了,尴尬的笑道“宫中大部分的宫殿,所建年限已久,风格样式不合风潮,也是在所难免,不如这样,我们先去披香殿,朕让匠人,将这云香殿好好修修,爱妃再行入住可好”
梅承雪笑道“没关系的皇上到哪,贱妾就到哪”
老皇帝笑了起来道“摆驾披香殿”
披香殿内,同是大美人的陈婕妤愣愣的看着这个随老皇帝进来的大美女,她感觉自己已经够谄媚的了,可是和这个美女比起来,真可谓小巫见大巫。
老皇帝看看天色将晚,笑道“朕今天是在披香殿歇息呢还是回梅妃的云香殿歇息”
第一卷阴?r密布第十四章祸乱宫闱
梅承雪笑道“陛下不必麻烦,刚才陛下不是说,要替贱妾修理云香殿的吗贱妾正好也没地方去,不如和陈家的姐姐两个人,一同侍候陛下安歇,也省得陛下为难”
殿角有名执事太监急忙摆手道“皇上万万不可,这是乱宫闺呀”
梅承雪笑道“我们民间,一男宿双女,甚至多女,都是极平常的事,难道陛下万乘之尊,反还不如民间的那些贱男人”
陈萱华也道“梅家的姐姐提议甚好,贱妾也愿意和梅妃娘娘,同时侍候陛下,大冬天的,也免得陛下两边跑”
陈萱华生怕宣帝喜新厌旧,不再理她,和梅承雪比,她有如一张已经揩过的草纸一般,随时会被老皇帝丢掉,更是极力讨好新人,希望能分得一杯?,不至于年纪轻轻的,就被个老人冷落深宫。
虽说现在和太子姬策有了一腿,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老皇帝这边,怎么肯轻易就放下了那倒霉的太子姬策,如今就躲要这象牙床下,被逼无奈的听墙角哩得想办法把他弄出去才好
那名执事太监还要再奏,梅妃披披小嘴道“陛下贱妾真是搞不懂,到底是您是皇上,还是他是皇上”
那名执事太监闻言,吓得跪了下来,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老皇帝道“梅妃啊这话怎么说”
梅承雪冷然道“起先您要废后,刘皇后不服也就罢了,还说什么嫁猪嫁狗,都不嫁您,言下之意,是说陛下您猪狗不如
现在贱妾和陈娘娘都心疼陛下大冬天的跑来跑去,情愿一同侍候陛下,这个奴才又在边上叽叽歪歪,全不拿陛下当皇帝,这样的奴才,若不好好处理一下,以后谁都敢指着陛下的鼻子骂那还了得“
美人这一拨弄,宣帝可受不了了,丹田之火直窜脑门,怒声道“爱妃说的有理来人先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杖毙再拟旨去把成国公刘镇的家抄了”
梅妃忽然笑了起来,宣帝道“有什么好笑”
梅妃道“杖毙杖毙象这种宫中的腌鸡,没几下就死了,反倒让他落了个忠仆的好名声,让后面的腌鸡们效仿”
陈婕妤道“那怎么处置”
梅妃笑道“不如将他活活冻死,岂不好玩”
宣帝道“来人将这个奴才脱光衣裤,跪在宫门外冻死”
执理太监大哭求饶,陈婕妤指着殿门口两名内厂高手,妖声高叫道“烦死了你们两个,还不把他拖走,想惊了圣驾吗”
两名内厂执事太监高手见宣帝再不说话,左手直挥,两个太监看了两名妖精一眼,无可奈何的把那名执事太监拖到了大殿外,脱光衣裤,赤身的在雪中摁跪下捆住,让他活活冻死。
梅承雪笑道“现在没有人再多嘴了,真是清静多了,陈娘娘,我们一同侍候陛下吧”
有这两名貌美如花的妖精曲意奉迎,极力讨好,直把老皇帝弄得筋疲力尽,瘫软如泥,如死猪似的沉沉睡去,鼾声如雷。
太子姬策躲在象牙床下,听着墙边,想象着床上激烈的战况,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这两个,一齐弄到手,如他老子一般的快活快活,方才不是虚渡此生。
姬策得到陈婕妤暗示,趁老皇帝熟睡,悄悄随戎都翻墙遁走,殿外换过戎都交过来的锦袍,埋怨道“父皇来了,你在外面怎么不说一声,害得本太子差点就出不来了”
戎都抓抓头,无奈的道“皇上来时,末将正在大解,实是不知,等想进来时,也不能够了害太子尴尬,实在过意不去”
姬策道“好了懒驴拉磨屎多老头子迷念两个妖精,朝中将有大变了我们快回去,立即找到徐靖几个,商量对策为上”
披香殿中,两女不敢不给老头儿面子,料理些事后,也悄悄爬来,忍着老人身上难闻的气味,和老头儿交股而眠,三人直睡到日上三杆,哪还管早朝不早朝
若是就此一日也就罢了,从此以后,天天如此,陈婕妤本就是个天生的妖精,不惜宫中佩饰姻脂等物事,虚心的向出身青楼的梅承雪讨教,更怕被梅妃争了宠去,每得一种媚技,无不日夜苦苦演练。
那梅妃出身青楼,尤好财货,更不喜老皇帝床事无能,得了些异常玫丽的珠宝美玉,也是欢欢喜喜的将各种青楼秘技,传给陈萱华。
倒是便宜了老皇帝,只是人老体衰之下,实在无福消受,给两名眦狮般的绝代娃,搞的七死八活,眼眶深陷,手脚发抖,而尤不能自拨。
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两名绝代美人如此不知廉耻的侍奉老皇帝,使得三千粉黛都没了颜色,宫中渐渐传开了两位妖妃的秘闻,引起了许多妃嫔美人的讽笑,表面上纷纷不耻于两位得宠婕妤的为人。
私底下上却是秘密的托各自的亲信、家人,四处搜罗青楼秘技,一时之间,们吃起香来,更有甚者,阴命家人,替床技好的青楼老妓赎身,收在府中,明做老妈子使唤,实为房中教习,借省亲为名,回到娘家,暗暗刻苦习,以备有朝一日,能得圣宠
对于这些妃嫔的冷嘲热讽,陈萱华似是毫无所觉,表现的对披香殿以外的事不太关心,她得宠日久,遭其她嫔妃嫉妒的白眼,已经习以为常,知道若是恼羞成怒的话,反而会引起其她妃嫔更大的笑话,暗地里却想来个狠的,好好治治这些竞争者。
梅承雪混迹于青楼,对于周围的各种情况,敏感的紧,虽也有城府,但到底不及陈萱华稳重,对于一天甚似一天的流言绯语,已经坐不住了,日日着云香殿舍人田进、披香殿舍人曹断,查探宫中这些流言的来源,想抓到实据后,进行报复。
田进不会武功,很多事都是道听途说,有时宫女太监见他走近,说的好好的,就都不说了,剌探起消息来,实在是困难。
第一卷阴?r密布第十五章宫闱流言
曹断虽武艺高强,公开身份是披香殿舍人,也想巴结陈婕妤、梅承雪两位宠妃,无奈他曾任西厂大太监,皇宫大内中,人人认识,现在宫中众人,又都知道他实为宫畜,侍候陈婕妤、梅婕妤,正是议论的对象之一,宫女太监见到,也是避的远远的,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到。
两人办事不力,没少挨梅承雪的鞭子,这一日,披香殿偏殿中,曹断又被抽了三十鞭子,行刑后被拖至梅婕妤脚边伏地跪倒。
梅承雪姻体半露,大红的薄纱,遮不住曼妙无比身材,一抬腿,将玉足踩在曹断的俊颊上,妖声怒道“曹断叫本娘娘怎么说你好呢田进不会武艺,剌探不到消息,也不奇怪,你倒好,武艺高强,又做过西厂的大太监,些许宫闱小事,也打探不到来龙去脉是不是不想替本娘娘效力”
梅、陈两个妖精,已经好的如一个人般,两人的大殿,经过整修后也连为一体,比皇后的椒房殿还要大,还要气派,曹断怎么敢得罪梅婕妤被她的玉足踩着面颊,却不敢反抗挣扎,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娘娘有所不知,是凡坐间密探等事,须要找些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色,若如奴才和田公公一般,在宫中人人认识,就做不成密探了”
梅承雪歪头想了想也对,又道“那你就不能在夜间躲在哪个宫殿的暗角,偷偷的听人家说话吗蠢猪”
跪在边上的田进暗道“你个才是蠢猪大内之中,高手如云,殿角楼台的高处,都有机关暗器,时时有内厂的探子巡视各处,你以为是在扬州的妓院中么哼”
曹断极会做人,这些日子来,和田进两个打得也是火热,两个都是失去旧主的奴才,自然而然的想到互相帮衬,好渡过难关。
田进听梅承雪要曹断去别的妃嫔的大殿中偷听,立即为曹断辨解道“娘娘有所不知民间所说的大内高手,指的是内厂的男女密探曹公公若是敢伏在别的大殿中偷听,指不定就会被内厂的高手拿了,闹到皇上面前,两位娘娘也尴尬不是”
梅承雪懊恼的一脚踢开曹断道“那你在西厂,就没有以往的旧部可用人缘也太差了点吧”
曹断伏地道“娘娘啊西厂的职责,是巡查民间三教九流、富贾豪强、黑道绿林等事,人数虽众,但和内厂比起来,有用的绝世高手就不多了内厂才是巡视宫庭秘闱的专业部门,一般的探子,在宫中,身份极为隐秘,若是娘娘有办法找到内厂的探子头领,那想知道的大小事情,无不明明白的,只是如今内厂的大太监高九和,不但资格极老,深得皇上信任,和奴才、田公公都不太对路子,想从那个老鬼那里要消息,确是困难的紧”
田进忽然道“娘娘奴才想起一个人了,他也是内厂的太监,还是个小头领,武艺不在曹公公之下,名叫冯先,一直给高九和硬压着上不去,娘娘若是肯应允他,日后给他做内厂的大太监,他一定会尽力为娘娘办事的”
梅承雪笑道“就是这么点小事么行本宫答应他就算此朝不成,以后也有机会你们悄悄的联系上他,把本宫的话传给他,所用金银财物,尽管向本宫开口就是”
说话间,帘后转出陈婕妤,笑道“妹妹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这深宫之中,流言诽语,从来就没停止过,妹妹住久了就习惯了,有人要说,就随她们说罢我们姐妹两个,用心侍候皇上就是了,不必理会这些人”
梅承雪挥挥手,让曹断、田进两个奴才先出去,站起身来,把陈婕妤迎到锦榻边坐了,轻抚着她的姻体,低笑道“那老头儿睡了吗”
陈婕妤微笑道“睡的跟死猪差不多妹妹啊我们俩个是不是应该减少和那老头儿的次数”
梅承雪笑道“我巴不得少见那个老虫哩就算我们两个肯,那个老虫会答应”
陈婕妤悠悠的道“这样下去,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若是他死了我们两个怎么办呢说不定要殉葬的就算不殉葬,也会被打入冷宫,了却残生了”
梅承雪捏住她的小手,妖笑道“姐姐若是想的开,就不必打入冷宫,还可以荣华富贵的享受不断”
陈婕妤叹气道“你个妖精,不要告诉我说你有长生不老方吧”
梅承雪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陈婕妤一愣道“他愿意吗我可是残花败柳之身啊”
梅承雪大笑起来,笑毕小声道“若是他不愿意,我怎么对你说昨晚他要人送了几瓶浴春散来,我们悄悄的下在老头儿的饮食中,包管那个老头儿乐死”
陈婕妤秀眉一颦,低低的道“妹妹你在民间,不知道宫庭之中的厉害,万万不能让那老头儿死在我们姐妹两个的肚皮之上,若果是那样,朝中的大夫们,定会要我们姐妹陪葬,那时我们姐妹俩人的命和朝中大夫的人心比起来,他定会向着朝中那些公卿大夫们,致我们于死的,他想早做皇帝,我们须叫他自己动手才好”
梅承雪沉思道“姐姐说的有理不过有件事,妹妹想尽早处理”
陈婕妤笑道“是不是那些在我们背后嚼我们姐妹舌头根子的”
梅承雪道“姐姐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那些,在背后乱说我们,摆明了想合起伙来,踹开我们姐妹,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她们占了上风,不等老头儿玩完,我们两个就香消玉殒了,那可真应了个红颜薄命的景了”
陈婕妤笑道“那些话,我也听到,宫里宫外,传的不象样子,说我们姐妹俩的嘴比茅坑还脏,连小小的宫女,背着我们议论时,也表现的不耻于我们两个的为人,说我们两个,比扬州城里的还贱。
前日里,我哥哥陈术前来,我对他说起此事,他教我如此这般,这事要是换做别位妃子美人去做,定然没有什么效果,但若是你我两个人去做,老头儿定然惊慌”
第一卷阴?r密布第十六章合演双潢
梅承雪笑道“亏你哥哥想的出这样也好,若是果真能成功,治住了这些没事乱嚼舌头根子的,我就要她们真的连也不如,咯咯姐姐说起来,妹妹我在扬州,也有个哥哥,名叫王辅,虽说不学无术,但人及聪明,七巧八艺,插科打诨的,极能应个景儿,姐姐不如寻个时机,帮妹妹在老头儿面前说说,也替他弄个一官半职吧”
陈婕妤笑道“妹妹上下两张嘴,颇得老头儿欢心,不自去说,反倒来求我,不是多此一举吗”
梅婕妤笑道“姐姐有些事要旁人提起,效果才好,这样你的哥哥陈术的前程,也包在妹妹身上,我们俩个互相帮忙,你看可好”
陈婕妤想了想也对,自己进宫已有些年月,自小哥哥甚是疼她,如今身为婕妤,哥哥陈术还是在礼部,做着一名小吏,抄抄写写,想想实在有亏于他,平日里又不好向老头儿特意提起,梅承雪这法子倒是妙,免去了一些羞于启齿的麻烦。
忽然一想又不对,妖笑着对梅承道“妹妹你姓梅,你哥却姓王,兄妹两人两个姓,这事倒透着新鲜啊”
那个王辅,生的身材匀称,极是俊美,琴棋书画,词艳曲,描眉画目,诸般闺房手艺,俱是拿手,只是不会做正经事,为人不文也不武,本为梅承雪在扬州的相好,平日里词来曲去,颇为相得,只是梅承雪的赎身身价太过吓人,王辅虽是心痒难挠,但上有老爹在堂,下有妻室掌家,却从哪里凑来那一大笔银子
梅承雪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两人虽好的蜜里调油,但王辅一天不把她赎出青楼,她就一天不让他碰自己的身子,始终这么吊着他,以图人老色衰之时,有个归宿。
她除了没有羞耻心之处,也是饱读诗书的才女,六艺俱通,闻陈萱华问起,却不慌张,脸不红心不跳的笑道“姐姐也是恁的多疑汉时有个汉武帝,他的生母姓王,而他生母的哥哥却姓田,姐姐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汉时的武帝刘彻,生母王美人,和她的哥哥田汾,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晋朝女子丧夫,为求活路,再嫁他人为妾,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梅承雪这么一说,陈萱华只道王辅和她,也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却不敢想象,梅承雪胆大妄为,竟然想把自己昔日的旧相好,弄进朝中来做官。
陈萱华笑道“原来如此妹妹幼年之时,生活定是凄苦,姐姐不该提起这些旧事,惹妹妹伤心的”
梅承雪假意大度的笑道“不妨事老头儿面前,我们就先依你哥哥之计,修整那些在背后乱嚼我们姐妹舌头根子的,再互相保举我们各自的哥哥”
老皇帝一觉睡醒,已经是红烛高照,窗外夜色澜姗,细雨索索,伸手一摸,两个美人都不在身边,不由问道“两位娘娘哪里去了”
阶下跪着的侍女急道“两位娘娘在兰亭说贴已的话,奴婢这就去请”
老头儿对美人儿的心事,大是好奇,急道“替朕更衣,不必惊挠她们,朕悄悄的前去听两位娘娘说些什么”
兰亭中,曹断一身黑色劲装,如夜枭般的钩住亭檐飞角,低低的道“来了就在拐角边的假山后面”说罢一闪不见。
兰亭中,两名绝代佳人秉着一支红烛,披着软袭,手拉着手,轻轻的哭泣。
梅承雪道“姐姐不如我们死了吧以免连累圣上”
陈婕妤道“妹妹此言,也是一个办法只是姐姐舍不得丢下皇上一个人,若是我们姐妹去了,自是可以摆脱烦恼,但陛下岂不是伤心欲绝,姐姐想到陛下伤心的样子,就心如刀割”
梅承雪道“陛下待我们姐妹,恩宠有加,我也舍不得丢下陛下,但那些宫人如此说我们姐妹,妹妹实在是难以自处不如妹妹自去姐姐留下好好侍候陛下吧”
陈婕妤一把拉住她的手哭道“妹妹若去,陛下必然伤心,留下姐姐一人活在这个世上,又要安慰陛下不为妹妹伤心,又要独自面对那些嫉妒宫人的诽谤,叫姐姐怎生是好罢了不如也随妹妹一同去了干净”
梅承雪哭道“这兰亭之下,就是镜山湖,我们姐妹一同跃下,片刻之间,就没有了一切烦恼,只是可怜了陛下一人”
陈婕妤站起身来,整了一整身上的毛裘披风,牵了梅承雪的小手,道“既是这样,我们不如就趁着陛下熟睡之时,一下子了断吧若是再见了陛下龙颜,姐姐就舍不得去了”
梅承雪点头道“姐姐说的是”
当下两位绝代佳人,手牵着手的站起身来,转出兰亭,慢慢的走向亭外的断石边立定,再走一步,就是滚滚的镜山湖水,只消这么轻轻一纵身,从此就香消玉殒。
躲在暗处的老皇帝大急,手脚发起抖来,迈动不得步子,又不敢冒冒然的大喊大叫,怕反惊了两位美人,失足跌了下去,自己又不会功夫,更不可能合身扑上,来个英雄救美,小声急道“哎呀呀我的小美人儿啊有什么事,你们两个木瓜对朕说就是了,这天底下,还有朕办不到的事么”
正没奈何之时,身边忽然有人轻声道“内厂冯先,见过陛下”
老头儿一看,一个一身黑衣黑靴黑帽的太监,跪在地上施礼,急摇手低声道“切莫大声,若是把两位娘娘惊得失足跌下去,朕杀光你全家你个腌鸡,怎么会在此时此地出现,说”
冯先磕头道“回禀皇上,内厂负责监视深宫内的嫔妃美人以及宫女内侍的一举一动,以免有不利于皇上的事发生,今夜掌灯时分,奴才发现两位娘娘,不带一名宫女,悄悄的跑出了披香殿,认为可疑,就跟了出来,不想圣上驾移来此,不敢不朝,因此现身磕拜”
第一卷阴?r密布第十七章糊弄君王
老皇帝急得直想骂娘,一脚踢在冯先的额头上,低声怒道“这会儿还参见你个头,快去将两位娘娘拦下”
冯先吃痛,却不敢出声,小声道“只奴才一人,恐不能同时救下两位娘娘,陛下可要想好了,须舍得一位才好”
老皇帝再也忍不住,上去又给了冯先两个耳光,恨道“你爹跟,朕要宰一个,你个奴才想好了,是留你爹还是留”
冯先装傻磕头,哀声道“皇上若要杀人,就杀奴才吧奴才爹娘只是乡下人,从未到过京城,奴才情愿千刀万剐,只求皇上开恩,放过奴才的爹娘”
老皇帝搓手道“蠢东西朕是说这两位娘娘,俱是朕的心头肉,少了一个,朕都心痛你须想个法子,将两位娘娘一同救下”
冯先故做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皇上圣明,是奴才愚蠢,奴才来时,发现以前西厂的曹公公,正在不远处,这两位娘娘,看来还是舍不得陛下,一时半儿还不忍心跳下去,陛下千万不要惊了她们,奴才去去就来”
老皇帝道“朕更舍不得她们,你快去叫了曹断,救了两位娘娘,朕大大有赏”
冯先应了声,悄没声息的去了,曹断早在左近等候多时,两个武艺高强的太监悄没声息的绕至断石前,曹断小声道“娘娘我们两个就在你们的脚前,你们可以跳了”
曹断、冯先的武艺,两个妖精放心的很,陈萱华闻言,停止了哭泣,两人背对着皇帝,听声音是在哭,嘴边却在笑,一齐妖妖柔柔的道“陛下我们来生再见吧”
说罢手牵着手,一齐跳了下去,远处老皇帝在假山拐角边看的仔细,大叫一声“千万不要”一个倒栽,跌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曹断、冯先早接住两个美人,轻飘飘的落在镜山湖岸边的春草上,双足一点,复又抱着两个轻若无骨的佳人,回到兰亭边的断石上,再看老皇帝,真是昏了过去,人事不醒。
梅承雪急道“曹断快去把他救醒”
曹断、冯先两个比她们还急呢若是这会儿叫老头儿死了,这场勇救凤驾之功,可就没处表去了,两人急急的盘膝坐了下来,缓缓的渡入真气。
片刻之后,老头儿吐出一大口鲜血,缓过气来,睁开昏花的色眼,发现两位美人好好的还在身边,不由大喜,一手抓过两人的一只玉手道“你们两个,吓死朕了究竟有什么想不不开的事竟然要到寻死的地步”
两位佳人欲言又止,冯先道“皇上此处风大,还是带着两位娘娘,先行回宫再细细的问吧”
曹断将老头儿背了,就往披香殿走,老头儿在曹断背上,还紧紧的抓住两个美人的小手不放,生怕失去了两个。
披香殿内,老皇帝服过了一碗参汤,四肢回暖,哑声说道“两位爱妃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必须细细的向朕禀明若有不实,朕是要处罚的”
陈婕妤面色惨然的道“前日里妾和梅娘娘,在宫内闲游,闻听宫人在私下议论我们两个和陛下的事,言语甚是不堪,我们姐妹情愿身死,以保陛下圣誉”
老皇帝笑道“宫人太监总是爱没事找事,你们两个大可不必理会他们到底在私下里说了些什么你们两个竟然傻的要自杀”
陈妃不语,梅妃小声道“妾说不出口”
老皇帝笑道“小亲亲说不出口,朕也有办法知道那个什么姓冯的内厂奴才在哪里给朕滚出来”
冯先从殿角转出,跪下磕头道“奴才冯先,参见陛下”
老皇帝笑道“两位爱妃说不出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混话”
冯先犹豫道“这个两位娘娘在场,奴才不方便说,再说那话太混,皇上还是不听为妙”
第十一章 妃后之争~~第二十三章 杀出晋阳[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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