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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直捣黑龙(下直)[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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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英北怪喊怪叫道“小亲亲,你吞了那玩意,不怕拉肚子么”

    丹尘子笑道“蠢蛋她本是青凤,吞进那活才补哩好生看着你的漂亮媳妇,为师的事已了,走也”

    赵英北道“师父慢走,也教我些道术吓”

    丹尘子早走得没影了。

    赵冲凑到赵英北近前,小声道“道术采菱极是精通,以后你可要她在床上教你,这叫寓教于乐,其乐无穷啊唉英北耶,我跟你说,采菱的狂,粉红,肉乎乎的,你小子太有福了。”

    杜昊坏笑道“采菱头好,你小子又是怎么知道的,定是乱猜”

    赵冲急道“怎么是乱猜,年前她洗澡时,我不小心看见的”

    赵采菱元神刚归,正好听到这话,转过脸冷叱道“小冲子你想找死,胆敢偷看姑娘,今日之后,看我如何收拾你。”

    乌龙圣母既死,那毒煞阵中的毒虫再也做不得怪,葛宗义命兵士,用准备好硫磺,遍撒阵中,再用火烧烟薰,灭了那些虫蚁,军挺进,直逼黑龙府南门。

    同一时间,茅修会同姜雪君两个,也破了西门外的鬼煞阵,晋骑四路合围,将个黑龙府围得似铁桶似的。

    夜幕降临,天空忽然飘起雨来,曹霖传令,扎下营寨,等雨过天晴,四门齐攻,彻底灭了犬戎一族。

    黑龙府中,家已无家,食不裹腹,饥饿的犬戎妇女孩子日夜啼哭不止,拓拔宗望知昔日横扫天下的犬戎,几日之后,将阖族尽灭,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心中伤感不已,悔当初欺心侵汉。

    帐下将巴岳特风雄见其唉声叹气不止,激愤道“老王爷何必叹息我们犬戎英雄无敌,汉狗虽众,也不足虑,明日一战,看末将前去斩了曹小狗的头来。”

    拓拔宗望叹气道“今非昔比啊南朝自出了个曹霖,我们犬戎就失了天势。”眼珠一转,接着道“将军神勇,本王自是知晓,但不知将军可敢夜袭曹营”

    巴岳特风雄攘臂道“有什么不敢,王爷但请下令,末将定杀他个落花流水。”

    拓拔宗望道“好孤可将那祸斗繁衍的八百犬戎兽人给你,勿必杀得曹小狗心惊胆跳才好。”

    巴岳特风雄应声道“定不负王爷所望。”

    夜间子时,雨雨如注,巴岳特风雄趁时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悄悄带着长着一尺狗尾的八百戎兽人,逼进曹营,砍人鹿角、拒马,悄悄干掉哨兵,排营而入。

    曹霖虽料犬戎已经没多少人可用了,但他流氓出身,这黑夜打闷棍的事,却比一般的将官小心的多,换位思考,若是他被人逼成这样,定会狗急跳墙,疯咬一口,纵然身死,也捞个垫棺材背的。

    巴岳特风雄悄悄入营,同时也碰倒了一些他没留意的小玩意,但人都在营中,并没有出来,巴岳特风雄理所当然的认为,并没有惊动曹兵。

    实际上,在他们一入营时,就有暗哨发现了他们,任其干掉明哨,却不声张,只着人无声无息的飞报主将。

    巴岳特风雄碰倒的那些小玩意,却是千叶散花圣母姜雪君布下示警物事,一不起眼的军帐中,姜雪君轻轻舔着曹霖的,温声道“爷我们有客人到了。”

    曹霖已经醒了,小声道“替我穿戴,但愿是拓拔宗望那老鬼亲自前来,今夜将他毙了,也省得日后费事。”

    巴岳特风雄在雨中,低声的道“舒穆禄子归,等会寻到曹小狗的帅帐,我带二百名兽人冲进去,拼死宰掉曹小狗,你带其他兽人,为我殂击援兵,事成后,以我们狩猎成功的口哨为号,家一齐散开,回城后会合。”

    舒穆禄子归一脸凶狠的道“不如我们一齐冲进去,乱刀分了曹小狗的尸。”

    巴岳特风雄沉静的道“不行,必须要有打援的人,为冲进去的人争取片刻时间,否则的话汉狗人多,只要动静一,他们蜂涌而出,我们行剌断不能成。”

    舒穆禄子归咬牙道“好”

    在军帐如林的曹营中行了近三里,正中出现了一顶黄罗巨帐,高有两丈,宽有六丈,长有十余丈,帐门前金耄画戟,虽是雨的午夜,也有数百名精锐的士兵,穿着蓑衣雨笠,警惕的来回巡视。

    巴岳特风雄对舒穆禄子归道“就是这里了,他们连番得胜,想不到还如此的小心,这军帐巨,我们定可寻到一防守薄弱,突入帐,你在外面,要第一时间干掉帐外这些守兵,作好殂击援兵的准备。”

    舒穆禄子归道“不劳吩咐,我自理会得。”

    巴岳特风雄手一挥,带着两队长有狗尾的曾人精兵,悄悄的绕到帐侧翼,果然不出所料,靠近帐的侧后方的一,兵丁少了些,巴岳特风雄手一挥,两百名骁勇无比的兽人,野兽般的一涌而上,无声无息的放倒了巡营的兵士,突入帐。

    只听“哗查”一声响,抢入帐的兽人一齐掉进了丈深的陷井中,同时警铃作,一串红色的信号焰花,划破了黑沉沉的夜空,灯球火把亮成一片,无数的精兵蜂涌而出,喊杀声震天。

    巴岳特风雄叫道“上当了,快退”

    哪里能退得了,一声炮响,东面一员将,手执刀,狂笑道“费滚在此,不怕死的给爷爷上来。”

    西面张骁提刀,被精兵簇拥而出,喝道“张某在此,不要命的过来。”

    北面、南面,黄升、秦战各率精兵,慢慢的压了过来,八百犬戎人无路可逃。

    巴岳特风雄疯狂叫道“晋狗,我与你们拼了。”

    费滚不慌不忙的道“放箭”四周顿时箭如雨发,全是一发七支的连环神弩,近距离射击,神仙也跑不掉,八百犬戎兽人,人人瞬间身中数十箭,不消一盏茶的功夫,拓拔通废尽心机培养出来的所谓第一代犬戎无敌勇士,全部死在了金顶帐之前,实际上,那帐中根本就没有人。

    黑龙府城中的拓拔宗望,本无偷袭成功的信心,致所以派巴岳特风雄率八百兽人偷袭,纯粹是作侥幸之想,万一偷袭成功,杀了曹霖,那是最好不过,若是失败,也是意料中的事,曹霖从来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八百犬戎兽人死得也不冤,就算留下来,几日后曹霖攻破城池,他们还是逃不过一死,倒不如拿来赌他一赌了。

    天色放亮后,雨停了,曹营辕门前挂满了长着狗尾的犬戎兽人尸体,身上全是箭孔,巴岳特风雄、舒穆禄子归两个的尸体,赫然挂在最高。

    拓拔宗望终于有了一种英雄末路的苍凉感觉,顶盔贯甲,立在城楼之上,丹田运气,声吼道“晋兵听着,可便曹霖出来答话。”

    一声炮响,曹霖身穿狮子唐猊甲,头戴飞龙出海紫金盔,跨下青马,被强兵狠将簇拥而出,用手中马鞭指着城上的拓拔宗望,喝道“拓拔宗望,你个老鬼,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讲”

    拓拔宗望悲愤的道“曹霖你杀我犬戎皇帝,侵我疆界,一路过来,烧杀不止,虽妇孺孩童,也不放过,形同禽兽,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曹霖笑道“当年你们无故侵我晋,掳我靖康二帝,我妇女,坑杀老幼孩童,你们作得了初一,难道就不许我做十五吗哼”

    拓拔宗望叹气道“话虽如此,你们汉之种,并没有因我们所灭,今日里你却要我们犬戎灭了种姓,天理何在你们汉族,不是整天口口声声说是礼义之邦吗得饶人且饶人,不如就此放手,从此之后,犬戎永不出山海关。”

    曹霖笑道“今山海关以北,沃土千里,并韩国、新罗、渤海已经被某划为辽阳、辽东、辽西三郡,你们现如今只不过是一座孤城,这到嘴的肥肉,你说放手我就放手吗天下哪有这种便宜的事,当初你们势如破竹,破北晋之时,晋阳城下,若是晋的呆鸟皇帝说从此不出山海关,你也退兵么几日之后,黑龙府必破,那时我再置一个辽北郡,汉精骑,从此向北可直达冰海,我们汉民族,将迎来一个新的天朝,那时在北方,不但是你们犬戎的白山黑水,将尽收我朝版图,包括日本、蒙古、西夏、楼烦以及西域百十国,将尽归我所有,所谓顺我者猖,逆我者亡,只要我铁蹄能踏到的地方,如有反抗,必灭其族。汉的礼仪,只对内而不对外,子民之间,以和为贵,对于外族,若有不臣伏者,吾必诛之,以绝后患。”

    拓拔宗望恨道“曹霖你好的野心,若是我犬戎肯归顺,只在这化外小城立邦,你可能放手”

    曹霖狂笑道“迟了,破汝城,灭汝种,只在这旦夕之间,三军郎听令,放信号,架炮攻城”

    拓拔宗望急声道“慢老夫征战一生,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你们的火炮之中,可否给老夫一个英雄的死法”

    曹霖笑道“其实你不用死,只要率犬戎各部开城投降,做我们的奴隶,我就饶了你们的性命。”

    拓拔宗望怪眼圆睁,吼道“投降向来是你们汉人的专长,所以这世上只有汉奸这一说,我们犬戎人,不管男女,决不投降。”

    曹霖笑道“你不能代表所有犬戎人,你问过他们愿不愿降了吗”

    城头之上,一名守城的犬戎妇女,狠狠掷下一友标枪,骂道“曹小狗,我们犬戎天生的骨头硬,要命你拿去,要想我们投降,你是白日做梦”

    城上犬戎男女老幼一齐攘臂道“死战、死战,决不投降”

    曹霖忽然神情肃木的道“悠悠汉,共赴国难,血不流干,死不休战,既如此,今日就做个了断”

    拓拔宗望对身边的将乌苏里公羊、佟佳兀司林沉声道“老夫今日就以死殉国,曹小狗定会攻入黑龙府,你们可保少帝,与其巷战,设法突围,以全我犬戎一脉。”

    乌苏里公羊、佟佳兀司林一齐悲道“老王爷、老狼主”

    拓拔宗望仰天长叹“既知今日,何必当初,福祸自招,曹霖,可敢与老夫单打独斗”

    曹霖笑道“有什么不敢,来人,抬我的飞龙刀来”

    乔公望急止道“万万不可,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主公今非昔比,拓拔老贼存心拼命,若是弄个两败俱伤,岂不糟糕断不可上了他的恶当。”

    曹霖道“除我之外,没人单挑是那老匹夫的对手,若是倚多为胜,三军阵前,脸上却不光彩。”

    乔公望笑道“赵英北何在”

    赵英北一夹墨麒麟,冲上前来道“老头,叫爷爷什么事”

    乔公望又好气又好笑,脸色尴尬的道“你可出阵,单挑拓拔老贼,只许胜,不许败”

    赵英北愣声道“得令”一夹墨麒麟,冲出阵来,喝道“拓拔老鬼,爷爷在此,还不上来受死”

    拓拔宗望气道“曹小狗,你不敢上来,却要这个小兔崽子上来送死,还算是英雄吗”

    曹霖笑道“老鬼,等你先胜了这个小子再说吧”

    赵英北叫道“老匹夫,敢看起爷爷吗”

    城头纳喇常胜看得心头火起,跳道“老王爷,待某去宰了这个狂妄的小兔崽子。”也不等拓拔宗望答应,点了百十个人,开城冲了出来。

    赵英北用左手中一百单八斤的锤指着他道“番狗通名。”

    纳喇常胜愤怒道“我乃犬戎皇帝驾前、白山候纳喇常胜是也,小兔崽子,休走,看棒”举起手中狼牙棒,当头就砸。

    赵英北不躲为闪,等他的棒到头顶了,右手一百单八斤的赤金八龙锤向上猛砸,只听“当”的一声响,纳喇常胜虎口尽裂,想拨马跑时,赵英北的左手锤跟着就下去,“哧”的一声肉响,几乎把纳喇常胜的头砸进身腔里。

    杜杲叫道“英北,你把他的头砸进肚子里,没有首级,功劳薄上,可不好记功的。”

    拓拔宗望惊愤交加,令人牵过赤炭火龙驹,接过九十八斤的宣花斧,跑出城来,叫道“南蛮受死”手中斧“力劈华山”当头就砍。

    赵英北急起锤,“海无量”磕开斧头,“排山倒海”劈面相还,赵英北乃是天下第一条好汉,又年轻气盛,拓拔宗望已年过五旬,如何是这只出虎乳虎的敌手,二十个回合一过,就手忙脚乱起来。

    曹霖喊“拿鼓槌来”

    兵士送上一对七尺长的巨鼓槌。

    曹霖下了青马,跳上架着巨鼓的战车,边击边唱道“怒发冲冠,凭栏,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随着“阙”字声落,赵英北手起锤,正击在拓拔宗望的顶门之上,顿时脑浆崩裂,死在当场。

    曹霖丢了鼓槌,吼道“三军郎听着,架炮攻城,直捣黑龙府。”

    天地间地动山摇,近千门小虎蹲炮狂吼,黑龙府立时淹灭在硝烟中,紧跟着数以万计的连环攻城,矢如雨发,黑龙府中,哭声震天。

    忽然一声巨吼,一只龙头狗身的巨怪物被炮轰了出来,这怪身如铁甲,并不畏惧火炮,被那炮轰得烦了,吼着冲出城来,直扑曹军,正是兴安岭的卧龙口的妖怪祸斗。

    那祸斗头脑浑糊不清,被拓拔通用美人屎引至黑龙城中,本是关在靠山王府一地底石室之内,就是当初囚禁赵英北的地方,不想曹霖架炮轰城,把石牢轰烂,放出了这个物。

    那祸斗跳到曹军面前,刀枪斧矢,全然不惧,攻城的兵士,被他掀翻了一地,死活不知。

    曹霖怒,左手一张,现出映日神弓,右手虚引,射天箭光华映日,那祸斗虽是蠢物,也知曹霖手中的是宝物,转身想跑。

    曹霖怒道“蠢货伤了我的人就想跑吗看箭”

    映日神弓和射天箭可射龙鹏,区区祸斗,何在话下

    一道血光,穿过祸斗的左胁,弓弦声半晌方传了出来“嗖”

    祸斗狂孔一声,料逃不脱,复转过身来,直扑曹霖。

    曹霖急念禁龙咒,放松了青马体中缚龙索,青马“嗷呜”一声长呤,一条青蛟扶摇直上,飞上九天,那蛟独角已在脱落,头顶生出两个对称的凸起,不出百年,必会化龙。

    祸斗看到快成真龙的青蛟,似有所惧,抬头发愣。

    曹霖早已拉开映日神弓,再发一支射天箭,一道光影,穿过祸斗的昂起的龙头,从后颈穿出,腥血如雨般的撒了下来。

    祸斗再不敢趁强,转身亡命的飞跑。

    第三支射天箭又到,从祸斗的后颈穿入,咽喉穿出,祸斗狂叫一声,伏地的了个滚,爬起来再跑。

    曹霖急招手道“回来”三支射天箭复又回到曹霖手中。

    曹霖心中也在发毛,实际上这百石的神弓,他已无力再发三支神箭,然不灭此怪,军必然受阻,一咬牙,又硬拉开了映日神弓。

    后军中一声清亮的道号“无量寿佛曹帅休慌,贫道在此,孽障看印。”

    番天印当头打下,正是在后军的皂阁山掌教葛宗义到了,见那极难降伏的祸斗受了重创,怎肯放过彻底收拾他的机会

    又是两声道号,茅山的九老仙都印、龙虎山的螭虎印同时打下,将祸斗盖了个正着,那祸斗既被神箭所伤,又连遭三山至宝的袭击,出得气多,进得气少了。

    茅修恨道“只差一点,就要将这吃屎的蠢货灭了,曹元帅,我们三山法印压住他,他断逃不掉了,能否再用你的神箭射他几箭”

    曹霖咬牙道“我试试看,起”

    忽然天际中有人笑歌道“青天莫起浮云障,云起青天遮万象。万象森罗镇百邪,光明不显邪魔王。我初开郭天地清,万户千门歌太平”

    曹霖骑在青蛟上,远远的望见云中一人,着黑红双色道袍,踏云而来,忙叫道“作歌的是哪山的仙长,可否助本帅则个,感激不尽”

    那作歌的道“感激就不必了,吾乃崆峒老祖是也,曹公定天下之日,贫道向曹公讨个道场”

    曹霖道“道场小事,包在我身上,且帮我灭了这妖物可好”

    崆峒老祖微笑,祭起崆峒印,那祸斗再无可逃,顶门再挨不起一神印,崆峒印一击之下,祸斗的身体慢慢的烧了起来,紧接着那火越烧越,祸斗在狂吼中彻底消失,从此这世上绝此一种。

    祸斗既除锄,茅修、张守真、葛宗义也随崆峒老祖一起向曹霖告辞而去。

    曹霖指挥军,蜂涌入城。

    三日过后,犬戎幼帝拓拔西乞亮被活捉,曹霖吩咐,将其凌迟死,尸三日,雪了当日里犬戎破晋阳的汉之耻,所有犬戎人全部被搜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死,连襁褓里的婴也没放过,从此以后,天地间绝了犬戎这一种姓。

    黑龙府中,所有汉人奴隶全被放出,曹霖立即分派文官,分其土地田亩,发派衣食稻种,安顿各种事务,果然又置北辽郡,封骁将呼延豹为北辽候,令其率精骑五万,直打到北冰洋。

    张远、张速两个恢复了曹姓,二个老头潜伏敌后多年,其行不易,其功甚伟,又是曹家的老臣,忠心无二,曹霖当即封曹远为荣国公、曹速为宁国公,带回应天府怡亨天年。

    黑龙府中,排酒宴庆功,忽然有斥候飞跑进来,递上了江南的飞鹰传书,曹霖打开一看,哈哈笑,随手塞入兜里,并没有说信上写得是什么。

    酒至半酐,曹霖道“牛老二,我封你为辽王,世代永镇东北四郡上万里沃土,王老三,我封你为蒙王,子孙万代,永镇蒙疆万里,表弟唐成为夏王,永镇西凉、伊梨,翟诺为巴蜀王,世袭子孙,明天各带所部,速回汛地镇守,不得有误。”

    兄弟几个,一齐应诺,牛展举酒道“我说哥耶,如今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以后就不要叫我老二了吧,听起来象的名一样”

    曹霖笑道“老二说得很是,以后就依你,不叫你老二了可好我说老二,你今天酒没喝多少呀,来来来,干了这碗”

    汤林、张杆涎着脸道“哥,我们两个哩”

    曹霖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笑道“我们兄弟五个,当年在姑苏是赤身入狗窦,虎救佳人,真是气为精神道为骨,呵气成云屁成风,汤老四为安南王,张老五为福王可好,天呀老子自己还只是晋的鸟国公,也不知道给你们几个封王管不管用耶。”

    乔公望微笑道“今日主公岂封了各位兄弟为王,日后就再不能改了,先前几位王爷的封地一目了然,但不知安南王、福王的封地具体在何”

    曹霖笑道“汤老西的封地就是中南半岛,致于日后他向南、向西能打到哪里,我就不管了,他自己打的多少土地、城池全归他,张老五的封地就是福建呀,还是那句话,他有本事打下东海、南海诸岛,打多少也是他的,唐成、翟诺、王老三、牛老二也是一样,只要不往我中原打,只向四边扩充,所有打下的蛮夷之地,全归他们各家所有。”

    乔公望一一叫人记录,笑道“主公,回应天后盖上玉玺,就为国书了,此时后悔还来得及。”

    曹霖道“不悔不悔。”

    第二日一早,曹霖升帐,留下牛展等兵将守四辽,王富、唐成、翟诺各归汛地,令汤林、张杆带了队的步兵、辎重、物资、奴隶在后面慢慢的走,自带精骑六万,一人六马,马不停蹄的风般的直奔江南而来。

第四章 直捣黑龙(下直)[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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