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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22[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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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我读大三的时候还他的是个处男。
你说我守身如玉洁身自好,那是假的,我心里的那个急呀!那个燥呀!差点儿都便秘了。
h昏,校园里飘荡着情yu的味道,那些美媚(请原谅我用了个时髦的名词,我们那时候没有这种动物)搔首弄姿地走在林荫道上,但闻莺声燕语,只见媚眼横流,嗟夫!惟恐天下不乱也。
可怜的我只有着急的份儿,跟匹狼似的四处乱蹿,两眼绿油油地盯着猎物,哈喇子垂悬三尺有余。
我始终没弄懂胡子(他是我的室友加Si党)凭什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论长相嘛没我漂亮,论个头嘛没我挺拔,论功课嘛b我好点儿不多……可他y生生的就是香饽饽,快赶上人见人ai花见花开棺材也要打开盖人称玉树临风的陆小凤了(因为陆小凤也留胡子)。大学上了三年,nv朋友换了三茬,还整天嚷嚷说普天下最累的事情莫过于谈情说ai……这不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指着和尚骂秃子吗?我恨不得狂扁他一顿了!
当然,事后分析起来,胡子的成功还是有其必然之处的。b如他玩得一手好吉他,而且有一副天生沙哑的嗓子。要知道冲着nv生来一首“此情可待”的效果不亚于喂她吃一剂“追魂夺命c情散”!如果再加点迷惘的眼神,忧郁的表情…我靠!那就更披靡了!
话说回来,大三那年,胡子在一家歌舞厅里弹吉他,挣外快。我闲着没鸟事g就跑去蹭吃蹭喝,然后挂在胡子的帐上。当时已经流行SanPeI了,来自我国东南西北地区的年轻nv劳力涌入本市Ga0第三产业(也就是f务行业),惹来一大帮兜里有的是钱就是没地方花的风s老爷们儿,夜夜笙歌花天酒地醉生梦Si……诸如此类的成语你就往他们身上使吧,一点儿错都没有。
我就是在那家歌舞厅里认识她的。
她的名上印着“公关部经理”的头衔,其实说白了就是“妈咪”,手底下带着十j个nv孩,天天chou水——所以nv孩们又叫她做“chou水马桶”。在我看来她的工作x质类似于旧社会的“老鸨”。只不过时代进步了,称谓也进化了而已。
听nv孩们说,她以前也是做小姐的,而且还是改革开放初期最早下海的那批之一。如此说来,叫她一声“前辈”也不过份。她大概够三张了吧,但根本看不出来,保养得跟妖JiNg一样——当时我只意识到她漂亮,并没有其他感觉,至于为了她丧魂落魄夜夜猛打手枪不已则是后话——咱先按下不表。她声音妩媚,带少许北方口音——后来我才知道她果然是哈尔滨人。
胡子跟她关系很好,管她叫“娜姐”,我也跟着胡子叫。实际上她姓陈,双名妮娜,虽然听起来矫情了点,但还是满洋气的。她穿ai斯普瑞,擦蜜司佛陀,chou加长卡地亚,喝飘仙一号或者芝华士……
你看看人家!这才叫生活啊!
好了,该切入正题了,再罗嗦下去我就快赶上罗家蝇了。话说那年夏天我跟着胡子泡歌舞厅,结果就认识了妮娜姐姐。有时候我坐在大厅的角落里听胡子唱歌,她就端着酒杯过来陪我说话,东一句西一句,没正经,瞎贫。
有一次,她问我:“阿飞,你有nv朋友吗?”
我赶紧摇头,“没有没有,nv朋友?那可是奢侈品啊!用不起。”
妮娜不相信,说,“你看你就不老实了吧,像你这样的帅哥,能闲得住?”
我苦笑,“要是有头发谁愿意做瘌痢呀!的确是没有。”
妮娜就说,“如果你真没有的话,我帮你介绍。我这里大把nv孩子。”
我盯着她,“说实话娜姐,我挺喜欢你的。”
妮娜就笑,“你他的就会耍贫嘴,没功夫搭理你!”
还有一次,歌舞厅生意清淡,妮娜闲着无聊,就过来找我侃大山。我忽然发现她学问不浅!从可可夏奈尔到米兰昆德拉……她都略知一二。
我情不自禁地诧异了。
我问她,“娜姐,你在哪儿上的大学?”
妮娜撇撇嘴,“扯淡!我高中都没毕业,哪儿来的大学!”
我说,“那你的学问够深的,g脆去我们学校当客座得了!”
妮娜叹一口气,“不瞒你说,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就是大学老师。”
她优雅地叼上一支卡地亚,我赶紧帮她点上。她深x1一口,然后吐出一个十分专业的大烟圈。
她若有所思,“那是我的第一次。”
我好奇地问,“后来为什么吹了呢?”
她说:“嫌他穷呗,就那么点儿工资,够g嘛?现在我有钱了,可是……”
她显得非常伤感。
我想逗她开心,于是一拍大腿,叫一声,“好险!”
妮娜吃惊地看着我,“怎么啦?”
我说,“幸亏你们俩没成事儿!否则没准儿我得叫你师娘,那我可就亏大发啦!”
妮娜扑哧一笑,“贫!你可真贫!”
接着,轮到她问我:“阿飞,你的第一次呢?给谁了?”
我故作神秘,“娜姐,你真的想知道吗?”
她来兴趣了,使劲儿点头,“我想知道,你说嘛!”
我犹豫了一下,“算了,说出来怪丢人的。”
妮娜急了,“你少卖关子!快说!说出来姐姐请你喝酒。”
我哭丧着脸,“那好吧……”
我伸出自己的手掌,“唉!我这只罪恶的手啊!”
妮娜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靠!你真是一点正经没有!”
那时候我给她的印象就是能贫善侃。也许这正是我们系的特长。
或者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也像我这样……而我让她找回了一些已经失去了的、初恋的感觉。
胡子他们还发制f,雪白的上衣,穿起来满帅气。妮娜见我喜欢,就帮我弄了一件。于是我跟胡子穿着同样的衣f在校园里纵横,嘴里引吭高歌:
我们生长在这里,每一个姑娘都是我们自己的,谁要把她抢占去,我们就跟他贫到底……
后来,我们俩得了一个外号,叫雪衫(山)飞胡(狐)。
可没想到,我的“雪衫”很快就变成“血衫”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话说某夜我像平时一样坐在寂寞的角落里独自小酌,忽闻过道里一阵喧哗。
我扭头那么一瞅——嗬!好家伙!j个大老爷们儿撒酒疯,揪着一个小姑娘y是要灌人家白兰地。小姑娘Si活不喝,老爷们儿说你非喝不可,我不要小费了还不行吗?老爷们儿说你想不要就不要啊!那我们岂不是很没面子?
本来我只打算看热闹,可妮娜姐姐的出现却把这件事儿的x质改变了。
她过去抢老爷们手里的酒瓶,“哎呀算了,不就是一口酒吗?我替她喝!”
那老爷们儿“呸”了一声,“我c!你他的算老j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是什么货se!你也配!”
妮娜急了,“老哥,你说话可得文明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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