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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软玉[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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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李茅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跳跃着，将黄敏放倒在床上，一件件解去衣服。黄敏不安地扭动着，轻声催李茅“快点”。

    李茅有一种躺进棉花堆里的感觉。

    已经三个多月没有了，双方都很渴望。由于刚生过孩子不久的缘故，黄敏有些松弛了，李茅的硕大刚好能丝丝入扣。

    从巅峰下来后，李茅压在棉花堆里还不想下来，缠绵了一会，黄敏说“等一会再给你，我要给儿子喂奶呢。”

    给孩子喂奶回来，李茅已经睡着了，黄敏有些遗憾，趴在他背上闭上眼睛。

    早晨起床，李茅说“你今天找个纸箱，将我们那几件瓷器小心装好，不要让你妈看见。她问纸箱里装的什么，就说是送老师的鸡蛋。我明天下午走，去乌石找那个人卖了。”

    “嗯。那香炉和铜佛像、木佛像和笔筒呢”

    “暂时放着，我过年再带去。”

    上午，李茅将鸡舍里的鸡粪都铲干净，挑到菜地里。将所有的菜浇了一次，挑水时记起对面的小溪里已经一年多没有去捉过鱼了，应该有吧。下午就拿着工具去捉鱼，黄敏回忆去年捉鱼的温馨情景，心里柔柔的，抱着孩子跟在后面。

    去年情景历历在目，李茅问桂香生了没有，黄敏说“还没有，估计快了。”

    果然有鱼，不过没有去年多。理理见水桶里的鱼鳅拥挤着，扑腾着，好奇地鼓着眼睛一眨不眨。

    晚上，两人不再像昨晚那么急迫，互相搀扶着，互相砥砺着，在原野中漫步，在高山上攀登，在激流里搏击，在蓝天下翱翔

    一路上，黄敏轻声吟唱着人类最自然的歌谣。最后，黄敏一下拔高了两个八度李茅将毛巾塞进她嘴里，黄敏稍微清醒，有气无力的连连叹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次日吃过午饭，李茅抱着大纸箱出发了。张凤梅送到黄建国门口，嘱咐李茅要小心，车上挤，不要让人碰坏了鸡蛋。你还在长身体的时候，不要为了省钱亏了身体。黄敏抱着孩子送了一里多远，李茅一再催她回去。临别，黄敏说“记得枫树铺还有个儿子。”

    李茅说“说什么呢到学校了，我会给你写信的，你也给我写信。”

    到了乌石一中，昕岚见李茅搬着个大纸箱，说“快放下，累了吧，先喝口水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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