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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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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

    我吓一跳,身子往前一用力,又突破了兰兰口的限制,将挤进了中。三条腿的长颈鹿还是最象的,那她们班上估计不会出现艺术大师,倒有可能出几个爱因斯坦。“长颈鹿有三条腿吗”

    反正已经被锁死,而且兰兰的还在用力的挤压的,我干脆停了下来。

    “爸爸真笨”

    兰兰得意的用磨着我的耻骨,一面解释,“长颈鹿有四条腿。

    “诶”

    我有点糊涂。

    “我同学要做个长颈鹿象,橡皮泥不够,我分了条腿给他。”

    兰兰很得意。

    “那你们班上第二象的呢”

    “是人头马”

    “”

    我错了。她们班上一定会出现几个毕加索。

    兰兰开始情动了,不再说话,身子紧贴着我,火热的鼻息喷在我身上,纤细的腰肢在用力地回转着,因为是被卡在口里,并不能进行太大的运动的缘故。

    我一手楼着兰兰的要,一手抚摸着瘫在一旁翠兰那柔滑的,“妹子,你不是说要煮饭吗”

    翠兰细细地喘着气,乜斜着眼看了我一下,没有啧声,“既然你还不想煮,那我们还继续好了。”

    我作势要从兰兰的里把抽出来。

    翠兰一惊,努力想逃离,翻了两下都没有把身子翻过来。我大笑,翠兰娇嗔的踹了我一脚。

    翠兰和我生活了几个月,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以前只是个农家妇女,现在开始有点象被宠的女人了,很好。女人本来就应该这样,偶尔要耍点小性子,要不然我还不如抱个史努比狗。

    翠兰仰面翻了过来,一脚在我身旁蜷起,一脚放到我大腿上,挡在兰兰的后面。我把手移到春潮泛滥的洞口抚摸着,闭上眼享受着在兰兰那狭小炙热的膣腔内的阵阵压力,兰兰也闭着眼,感受着被我充实的感觉。屋里一片宁静,很享受。

    兰兰已经习惯了我卡在她里,也熟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得更大的快感。挤,旋,压,拧,拔,一套推手的诀窍被她用到内是炉火纯青,而我是受制于敌,只能单纯的防守。

    拳法云:刚不能久。坚硬的被柔软的攻击十分钟后,我知道,我会输,而且很快。但别忘了柔不可守,一起来吧虽然我只有不到半寸的攻击距离,足够了,让你看看什么是寸劲尽量拔出,尽量捅入,有限距离,无限攻击。在我攻势面前,兰兰的攻势立刻被瓦解,无力的防守在我同归于尽的攻势面前一败涂地,更多的分泌了出来,“嗯,嗯”的呻吟声急促随着击打在大腿声音同时响起。我身子前倾,刚凑到兰兰的小嘴,兰兰迫不及待的忙将舌头伸了过来,我立刻含住了,嗯,这小姑娘在回来的路上偷吃了芒果,我舌头反伸过去,在她的牙龈和口腔内四处寻找更多的罪证,我不相信她只吃一个芒果,果然,还有巧克力。

    在攻击到七十三招的时候,我紧紧地抱住兰兰把她往下压,兰兰也用腿紧紧的夹住我腰,两人的手交织一起,象个紧密的中国结。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招了,不是你射给我,就是我射给你。

    “五,四,三,二,一,发射发射成功了,火箭开始升空”

    随着隔壁电视里的声音响起,我和兰兰一起,不分先后,两人同时在痉挛,在颤抖。在兰兰一股一股的中,我心灵仿佛得到了洗涤;在一阵一阵酣畅淋漓的中,我灵魂仿佛也得到升华,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我微笑着捻起酒杯,转头与人相碰“卫兵把这渎神着抓起来”

    我看到了愤怒的卖糕的

    我全力的打了个冷颤,将最后的送入兰兰的。随着血液的消退,渐渐软了下来,口再也挽留不住变小的,无奈的随着的轮廓关闭了,将里面的锁了起来。你走了,我拦不住你,我就留住你的儿子,你要得空的话,勤回来看看对恋恋不舍。

    说什么傻话,我去买包烟,等下就回义无反顾。

    我全身乏力,脑子一片空白。随着从中的脱离,更多的液体也跟着流出来,滑过,流过大腿,混入先前翠兰的遗留在沙发上已经冰凉的中,渗入海绵不知道沙发里的弹簧会不会生锈海绵会不会发霉早知道就不卖布艺沙发了

    屋内很安静,只有一阵欢快的风穿过,翻了两页书,看到屋内的情况,感到害羞,甩了一下窗帘,就出去了。

    “我们回来了”也不知道三人躺了多久,直到芳芳带着婷婷开门回家,我们才醒了过来。

    “爸爸,我考试得了一百分”

    说话的是婷婷。一百分很好,但你要参加叫醒计划还太早,只能给你其他奖励。

    “啊,兰兰你赖皮,偷跑回家和爸爸玩”

    喂,什么叫赖皮你们商量好了不许自己偷跑回家和爸爸玩的吗

    “才没有是老师批准我的”

    喂,说话要清楚,是老师批准你先回来,不是老师批准你和爸爸玩的。

    现在屋内一片喧嚣,与刚才的宁静反差之大让我疑在做梦。嗯,当然是做梦,不然我怎么可能看见卖糕的。

    “嗯”

    翠兰在一旁努力了好久,才终于坐起来。看来午餐是不可能依靠翠兰了。

    “我去吧。”

    将兰兰放下,起身去厨房,经过芳芳的时候,被她不甘的在上掏了一把。可能是感觉到的滑腻,顺手又在我上擦了两下。

    我以为今天可以交出厨房的指挥权了,那知道又被打回了原型。和我的计划完全不符嘛,早知道我搞得自己那么累干吗卖糕的

    下面对白用唐伯虎点秋香的节奏念我腰又酸,我腿又涨,青菜还没洗,猪肉又没切,米才刚下锅,刀钝还要磨。等我有一天,翻身上天庭,抓住卖糕的,我用猪你一百遍一百遍卖糕的,我跟你没完

    “跟我斗小子,你还嫩点”

    家里的电视机传来了不知那部电影的对白。

    吃过午饭,女人们都午睡去了,这是我带给她们的习惯。走出阳台,点上一支中华,倚着栏杆深深地吸了一口。现在的生活和我从前完全不同,可我感到很喜欢。从前这个时候在干吗应该是和某公司老总打高尔夫吧,要不就和某处长勾兑呐吧,剩下的就是满公司乱窜,这个季度的报表你部没交,这个月的销售你部没完成我是为什么开公司来着好像是为了满足她的购买吧一个标准的血拼族。看不得有任何一件新装自己没有,哪怕是在巴黎。可谁叫我喜欢她呢我努力的满足她的一切,公司随着她的也随之膨胀,可是咳,旧人已做他人妇,算了,想她何为将烟头熄灭,用拇指和中指扣住烟蒂,手臂伸直,用力地弹了出去。这个姿势,曾经她最喜欢的。

    目光随着烟头的飘落而移动,但在一扇被风吹起的窗帘后停住了。卧草我敢忙窜到书房,从书柜里拿出莱卡,装上三十二倍的大炮筒,躲在阴影处,用镜头寻找方向,调对焦距。窗帘后是一张床,床上有两个白花花的。仰面的是和兰兰年记相仿的女孩,虽然不及我家女孩漂亮,也算是清秀了。被女孩夹住腰的的男孩和女孩个头一般,两具瘦小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女孩脸上的表情和男孩上肌肉的颤抖都在三十二倍的镜头里清晰显示出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瑰丽的场面,手指在不停的按着快门,每秒十次的连拍被我用的淋漓尽致。

    镜头里男孩也不知和女孩说了些什么,女孩点点头。只见男孩爬起来,抽出,让女孩翻过身。女孩将头发顺手扎上,将撅起,手扶床头。男孩手拿着对准女孩的,略一寻找,就顶了进去,然后双手扶着女孩光洁的,就了起来。好熟练的动作,不是一日之功。

    卖糕的我在这里住了三个月,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看来和周围邻居的关心太少。太不应该了,应该反省。

    可能是男孩太短,两分钟不到就掉出来七、八次,于是男孩转身躺下,脸部就清晰的显现在镜头之内。咝我抽了一口凉气,这男孩除了头发是短发以外,其他的和那个女孩居然一模一样连左脸那若隐若现的酒窝都一样。双胞胎

    龙凤双胞胎同卵龙凤双胞胎的同卵龙凤双胞胎

    发大了我激动得浑身发抖,一不小心,肿胀的碰到了桌角

    尽管我痛得眼泪横流,但仍显示出我作为一个资深摄影爱好着的能力:手没有半点晃动,相机还在忠实的记录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我并非浪得虚名。

    妹妹双腿跪在哥哥的两侧,将钢笔大小的夹在两指之间,移动腰部,对准口,坐了下去。精彩我摸了摸热泪,值

    弟弟用手摸着姐姐的,妹妹撑在哥哥的胸膛什么名称太乱了我靠我也得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姐姐才行啊,你别捣乱,那儿凉快那儿呆着去,干扰我看戏

    呃,统一一下。只见哥哥用手摸着妹妹的,妹妹手伸得笔直,撑在哥哥的胸前,紧紧地粘在一起,一动一动的蠕动起来。妹妹每压一次,上的肌肉就往里收缩一次,三四次以后,妹妹就趴在哥哥的身上,两个青涩的身体紧贴一起。除了哥哥的手在妹妹的身上无序的游走外,就只有妹妹的移动了。

    有没有搞错不是酱紫滴你粘得那么紧,我怎么欣赏嘛,太没有专业素养了。我我还没有说完,只见兄妹俩紧紧地搂在一起,妹妹上的肌肉夹了两下,几个痉挛后,停了下来。

    有没有搞错这就了就这样完了我刚挨撞了一下狠的,你就结束了你看我眼泪还没有干卖糕的

    妹妹从哥哥的身上翻下来,坐在哥哥旁边。两人并排一起,真是一模一样。

    反正妹妹的胸部还没有发育,除了官外,两人就是一个模子子里倒出来的。

    妹妹伸手在哥哥疲软的上捏了捏,从里挤出了点,在手上揉着。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听不见真叫我着急。怎么也不知道发明个可以同时听到镜头内的人说话的工具呢明儿我就投诉去

    妹妹忽然把手上的往哥哥脸上一摸,还没等哥哥反应过来,就笑着跳下了床跑开了,哥哥也不甘示弱的追了过去墙壁墙壁还是墙壁我连忙放大焦距,四处寻找,没有看来浴室是在楼的另一边。我转过去我转不了。

    放下相机,望着两楼间近百米的距离,我无语。卧草

    我拿起相机,重新在原来的房间守候。可能是我的咒骂声被某人听见了,一阵风吹过,刚才还打开的窗帘被吹拢了起来本来想睡个午觉的,但睡意在被偷窥的兴奋和受伤的撞击下早已烟消云散。也好,要不痛我还不知道如何发泄。翠兰是不行的了,就快两点了,女孩们也要上学,自己又吹不到五姑娘我会是那么低层次的人吗

    将相机放回原处,打开冰箱,喝完最后一瓶啤酒,时间也到了。待女孩们洗漱完毕,我也跟着下楼,送她们到学校后,顺便逛一逛,买点啤酒。后来县城那么久,我都没有逛过这个地方。其一是没什么可逛的,其二是之前乱忙:给女孩补课,教翠兰做菜,教所有人注意该注意的事,纠正她们使用电器的错误方法,包括不能用洗衣机洗西红柿;和翠兰,被翠兰;和芳芳,被芳芳;和兰兰,被兰兰;给婷婷,尽力不让婷婷给我,至少在她牙齿长出来之前如你所见,我是忙得不可开交。

    婷婷的牙齿这两天就长平了,我得留点力给她,她已经郁闷好久了。可怪我不得,婷婷偏喜欢用牙咬,牙齿整齐到也罢了,可便缺颗门牙。你说你缺那颗不好,就缺俩大牙也行啊,反正也咬我不伤,门牙一口下去,刚好,两牙尖就奔去了,一下就皮破血流。柔能克刚在这里是屁话,我这是以卵击石。虽说女人长寿是因为她们每个月都流几天血,能刺激骨髓里的造血干细胞的成长,可不能叫我也要从这里流血啊,我献血成不虽说口水有消炎作用,可那伤口也毕竟是你亲口弄出来的呀,也不能扯平。最后我问婷婷为什么时喜欢咬我,她说咬起来有弹性,象“糖”你说我没事给她买“糖”干什么呀,早知这样,我只给她买吸管

    中午的阳光很烈,偏又忘了戴墨镜。只好在树阴下乱走,忽抬头看见一家“大众宾馆”不由的笑了出来。

    那是和仨女孩去海边的事了。晚上逛着夜市,芳芳突然肚子疼,要大便,兰兰和婷婷也要上厕所。而这个新城市和国内的所有地方一样,在你需要的时候永远找不到厕所,就连当地人也不知道公厕在那里。理由很简单,自己家里有,谁得空去查公厕之所在就在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看见远远的霓红上闪烁着“大便宾馆”四个大字。不愧是新开发的城市啊,我听说过五星级的公厕,据说里面有沙发,等离子电视,还有报纸,我在五星级酒店中也不曾见过。这里的“大便宾馆”估计是五星级的公厕的简化版,就它了。

    带着仨女孩兴冲冲的一头撞了进去,居然还有服务总台不错不错,总台小姐还挺客气:“先生要房间吗”

    咦居然是包间式的厕所,得见识一下,“要”

    “要多少间”

    总台小姐长得很象周芷若,笑得很甜。

    “哦,一间就够了。”

    没事那么浪费干嘛。

    “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有单人间和双人间,没有通铺。”

    周芷若微微的露出牙齿、通铺我知道。以前小时候家穷,和老爸出门在外,十几个人滚在一张床上,来形容成一排的蹲坑到也形象。嗯,这个厕所的总台小姐很有创意,等下找她们所长,我要表扬她。不过双人间是什么呢难道两个人面对面的互相欣赏对方的

    “我要个单间。”

    我打了个寒颤,太恶心了。我决定收回对她的表扬。

    “对不起,您有四个人,最少要两间双人房。”

    周芷若的笑容有点僵硬,“这是我们的规定。

    “那”

    我沉吟了一下,何苦为难人家呢,人家也是要份死工资而已,不过双人间我是万万不要的,“四间单间。

    “好,”

    周芷若笑得灿若桃李,“标准间有电视,有空调,有淋浴”

    听着我直点头。电视可以看看新闻,空调可以换空气,大便还可以洗个澡,对那些有洁癖的人来说是最好不过。我掏出钱包

    “每间一百八十八,一共七百五十二块,给您打个八折,收您六百块”

    总台小姐吓得我的手一抖,钱包差点丢了出去,使出擒拿手,凌空抓了四、五下才抓了回来。

    “啥大个便就要我,你怎么不去抢”

    我愤怒了。

    “你只上我们这来大便”

    娥眉派掌门脸若凝石。

    “当然还会同时小便有规定大便时不能小便吗难道小便还要另外收费吗你大便宾馆又怎么了”

    我出离愤怒了。

    “大便宾馆”灭绝师太脸若死水,“电工”

    靠。连保安都不算什么,我一个打八个,电工就更不用说了。我看了看芳芳她们,等下怕伤着她们不好,要知道娥眉派伤起人来那是善恶不分,老幼不论,先撤并不我是怕了你有十八个保安。

    刚好,撤到马路对面就看见一家公厕,行,先就地解决。我站在公厕门口抽着烟直冲“大便宾馆”四个字运气:明天我就去消协投诉你去你还不是五星级公厕呢,要是五星级公厕你还不得按毫秒收费还得先预付款“敬爱的大便卡用户,您的余额不够您拉完本次大便,请您立刻充值,否则后果自负。充值请按,投诉请按,要人工服务请按”

    我忿忿的想,半支烟还没抽完,只见“大便宾馆”的霓红闪了两下,灭了以后又重现亮起,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六个大字:“大众便捷宾馆”

    扫了一下眼前的“大众宾馆”很正常,没有缺漏字,再往前一步,宾馆隔壁是间新开的碟铺。得,去淘淘有什么新片没有,老半年了,也不知碟中碟三出了没。

    “哟,大哥,是你啊”

    刚进店铺,就有人冲我打招呼,是个女的,“要买什么

    “有什么好碟要火爆一点的。”

    从刺眼阳光中走入阴暗的店铺,眼前一片金光,看不清是什么人,只感觉有点耳熟。不过在这里我是没有一个熟人,见得最多的就是学校的校长,还是个老头。

    “这个火爆。是的,这个也好看,武腾兰的”

    眼前慢慢亮了起来,眼前那个喋喋不休在推销黄碟的女人果然是熟人在中巴上想给我喂奶的女人

    “是你”

    我拿着一碟果然够火爆的黄碟哭笑不得,“你的店”

    “嗯,刚搬来。以后多多帮衬哦。”

    女人借着放碟的时机揩我的油。

    “这些”

    我抖了抖手上的碟,有些为难,我还用的着看这些吗

    “不够火爆”

    女人似乎意识到什么。

    “唔。”

    我如释重负,将手上的碟递过去。

    “啊,是了,这里有更火爆的,”

    女人没有接,反而蹲下在柜底下寻找着什么。

    郁闷难道我就长得象买黄碟的吗我就长得那么色吗侧侧身,对着镜子照照,很正常嘛,不就一英俊少啊英俊青年嘛。

    女人还在低头寻找。胸口很开,从领口看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从往下,能看见葡萄般挺立的,上还沁着白色的奶汁不行,我是正人君子,不能这样看视线往后移,女人的衣服和短裙之间距离很开,低低的裙子露出白色的,前可以看见白白的大,大里可以看见半截沟,沟往下,很黑,看不清

    “找到了”

    女人很兴奋的站起来,拿一张刻录碟给我,“这个是一个胖男人和好几个小姑娘的,小姑娘才七、八岁,哎哟,三飞四飞都有,绝对火爆,你肯定会喜欢。好不容易进的货,你不要就可惜了,听说是什么香哥的出品”

    “幼香阁”

    我下意识接了一句。

    “对对对”

    女人眉开眼笑,“是幼香阁。就说你会喜欢嘛,连牌子都那么清楚,看你不是第一次买。我刻了一百张,这两天都快卖完了。看那小姑娘被那男人的,哎哟,那么粗都得进去,那小翻的,啧啧”

    “好好,我要了。”

    我很狼狈,不单被挂上了色狼的名称,前面又被冠以变态二字。什么你就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虽然确实喜欢,但先走为上。

    “这个本来卖的,看在熟人的份上,收你十块,总共给就好了,先交个朋友。以后要有更火爆的我给你留着,象什么妈妈帮爸爸女儿啊,儿子妈妈啊,兄妹啊”

    “行,行。给你钱,不用找了,有事走先。”

    我满头大汗,低着头,弯着腰,将碟片夹在腋下,匆匆转身走出店门。低着头,是不想让人看见我的面貌;弯着腰,是因为被那女人说得我,偏偏我穿的是牛仔裤,感觉,很疼。我终于知道韩式裤子为什么会流行了:又宽又低的裆部,就算两三根别人也看不见,再加上乱七八糟的配件、口袋,可以用来吸引旁人的注意,实在是我等易冲动人群的不二选择,难怪冲动期的小男生都喜欢穿它们,果然流行还是有他好处的。可小女生穿它们干什么呢又不能显身材,难道是为了方便往里面塞两三根按摩棒卧草,我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卖糕的,你真是太龌龊了。所以决定将更多的血液集中到上,以惩罚我自己。

    “明天再来”

    女人冲出门口向我招呼,“过两天还有新货,我都给你留着。大哥,我香,你叫什么”

    匆匆走出百余步,后面还远远地传来春香的声音,“你妈贵姓”

    糗大了不知不觉就坐实了爱好着的名称,她还在满世界嚷嚷,这八婆

    我怎么这么笨就买下了说我不看黄片不就行了意正严辞的告诉她:抱歉,我从来不看这些东西。请您自重,女上。这样不就行了被鬼迷了,靠

    四下看看,大太阳地下也不知有没有人看我。使出书上学来的间谍绝招,在小摊上吃牛杂,实际是观察行人,好像无事,然后穿街过巷,移行换影一个多小时,肯定没人跟踪后,才匆匆爬回家门口,却发现,忘记买啤酒

    果然被惩罚了。半夜里肠滚肚翻,拉了数次。看你还乱吃小摊上的东西,拉不死你我在厕所里愤愤的问候着卖牛杂的三十八代以内的所有女性,上自两千九,下至不会走。肠子里一阵翻滚,又一股稀流喷射而出,“哦喔”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唱“”而是在呻吟。我就奇了怪,今天我都拉了一个星期的量了,存货应该早就清光了,现在出来的到底是什么看来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的,一串半两牛杂居然能创造出三斤以上的大便,这种违背能量守恒定律的事,应该去申请诺贝尔奖,“哦喔”我又来了双腿弹着琵琶,手扶着墙,以快要生产的孕妇姿势慢慢地从厕所挪出来。主卧室幸好不是蹲坑,否则我的马步功夫又要加深不止一成。

    得去买药,否则大肠头非给我拉出来不可。县城九点多店铺就都关门了,不过车站前的商店应该是通宵营业的,去碰碰运气。将三筒卫生纸用绳子串起挂在脖子上,又拿上两打塑料袋,出门。上帝啊,请宽恕我吧,只要你保佑我能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我以后每年的今天都会给你烧纸钱,还有别墅和童男童女,在加上全套纸质家具,和精心打造的二百五十元的极品奔驰,车身由马粪纸打造,纯手工工艺

    或许是我弹诚或者是贿赂感动了上帝,我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药店的夜班店员看着我连尽三瓶霍香正气液的药量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药一下肚,满世界扭秧歌的大肠小肠盲肠们都安静了下来。终于不用提肛了,看来技多不压身是对的,要不是练了那么久的气功,我能一口气憋个两里地

    步履轻快,欣欣然走出药店,就听见路边小摊上吃宵夜的姑娘跟我打招呼:“卖卷筒纸的,来一筒

    不卖给你两筒,附赠塑料袋一叠,估计你等下就用的着。我深情地望着大吃牛杂的美眉,不知道你们半路上拉起来是不是还这样风情万种。

    和车站前的灯火通明相比,回去的路上,除了几盏路灯,却是一片漆黑。在交替的光暗中才走了数十步,熟悉的大肠运动又来了。靠幸好这里够黑。我转进一条小巷,在间房子的拐角蹲了下来,幸亏我穿的裤子是松紧带的,万一皮带来不及解这乐子就大了。刚蹲下来,便意就没了,刚一抽裤子,便意又再度袭来。

    卖糕的,你玩我奔驰车吹了,童男童女更别想了。

    正在我练习“蹲下起来”的时候,一串紧急脚步声朝我走来。谁不会是刚吃牛杂的美眉吧,要是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伦敦。别担心黑暗会笼罩着你,我有丁烷打火机,的,防风。“就这里吧,”

    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说。靠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倒霉。一阵悉悉琐琐的解衣声过后,“哦”我靠,拉个肚子你都拉得这么有快感,服了了。

    “嗯,嗯,嗯”

    没天理啊怎么别人大便的声音都会搞得我有冲动郁闷的望着渐渐充血的,难道我真的是变态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决定冒着变同性恋的危险,蹲着走了两步,在拐角处偷偷伸头张望,看看是何等奇人。

    眼前的情况很让我安心,我不是变态。只见一女人褪至膝下,手持短裙及胸,一男子埋首在女人,正用舌头努力的舔着,难怪我听到有狗舔东西的声音呢。小巷外的灯光远远的漏了过来,仔细一看,熟人。

    “爹,别舔了,快吧,快痒死了。”

    卖黄碟的春香放下裙子,摸着男人的头发。“让爹再吃一下,热热的,舒服。”

    貌似是春香她爹的男子回应到。

    哦仁慈的上帝啊你果然没有抛弃我,刚才的供奉我会照付的,再给你烧多个手机,还有“”卡也给你两张。我看戏先。阿门春香爹又舔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收起舌头,将春香的脱下,放进自己的口袋。也不顾挂在脚踝上的裤子,将春香的腿跨在自己腰上,就顶了进去。

    “爹,你那么急回去干啥反正二妹也出嫁了,家里就剩个三弟,你老走后门也不好,就在这里住下吧。”

    春香搂着她爹的,劝道。

    “嗨,没办法。眼看要下粮了,你弟弟还不到十五岁,身子又弱,帮不了什么忙。何况我也答应了何寡妇去帮她下粮的,不回不行啊。”

    春香爹把春香压在墙边,一边一边说。

    “你还不就是喜欢把何寡妇和她的女儿一锅端嘛,难道别人的就是比自己女儿的好不就是何寡妇的女儿才十三岁嘛,胸口平得象晒谷场;何寡妇倒大,都垂到膝盖上了。”

    春香不依的将用力反顶她爹两下。

    “哪能呢,”

    她爹连忙陪着笑脸,“家花哪有野花不是,是野花怎比家花甜,当然是自己女儿的好日,”

    又连忙了两下,才继续说,“你弟弟把何翠花的肚子给弄大了,我回去跟何寡妇商量一下,干脆让翠花现在嫁过来就算了,也省得我跑来跑去的”

    “何翠花肚子里的小崽子是你下的种吧,别什么都往二柱身上推。”

    春香一脸的不相信,“何寡妇是上了环的,怎么搞都没关系,你搞何翠花就不会你管着全村的计生哪,全村的你一个人都能用完”

    “天地良心”

    春香爹抓着春香的,气喘吁吁的道,“真不是我。我不喜欢不假,可我搞翠花的时候她身上刚来红,我是带着套干的。后你二妹不是回娘家了嘛,大半个月我都没从你二妹身上下来过。二柱见不上二姐,就见天的往翠花房里钻,也不知道回来煮饭,差点没把我和你二妹饿死。这不孝顺的小兔崽子。”

    春香爹说得气往上冲,于是拼命地起春香来,看样子是把春香当成二柱在惩罚。

    “爹再用点力二柱不是还小嘛,这年纪都管不住,你总不能让他给精憋死不是。咱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要断了根我看你到哪儿买后悔药去。”

    春香放下右腿,换了左腿扣在她爹的腰上。

    “是这话,”

    春香爹有些累了,停了下来,“要不是你娘死得早,再多生两个,我能就着他你今年帮爹生的偏是个丫头”

    “丫头不好吗”

    春香有些不乐意了,“没丫头哪有给你都小子,活该你一的粪渣。”

    “不是不是,”

    春香爹意识到说错话,连着在春香的脸上啃了好几次,解释到,“爹不是想再给家里添个帮手嘛,丫头当然比小子好了,象你一样会疼人。你给二柱又当姐又当娘的,还要教这臭小子。他到好,赵扒灰干自己儿媳的时候,三呆子还会给自己爹和大嫂放哨;我何寡妇的时候他倒叫二牛他们来偷看,还拿他老子打赌,我他妈的”

    春香爹又激动起来,拼命的在春香身上着。

    下面是名词解释时间。从前做饭用灶,烧火用柴。炉灶内每天都会聚集很多灰,必须要清理。这时公公就会叫儿媳妇过来扒灰,公公在后面检查工作。因为灶口在地上,媳妇必须趴下来,撅着才能清理炉灰,这时公公就抱住儿媳的剩下的你的明白所以人们就把和自己媳妇的叫老扒灰。顺便提一下,和自己女儿叫自产自销。

    “爹”

    春香忍不住笑了,“我是他姐,不是我娘,你错人了哎哟,再用力点都好几年前的事了,你还念着啊,那年你不是罚过他了吗你将他脱光衣服绑着,一边我一边用鹅毛他的,把他憋的

    “呵呵,”

    想起从前的情景,春香爹也笑了,速度慢了下来,“这回回去没个把月出不来了,你的店刚开,就你一个人,要忙的事多,也回不去,让爹再个过瘾先。

    “明儿早再回去不行吗不就三娃结婚嘛。”

    春香配合她爹的动作在移动,口里还在埋怨。

    “等下一回去就得开始杀猪了。别说话,让爹好好。”

    “嗯。”

    春香的两条大腿都盘到了她爹的身上,她爹用力的把春香顶在墙边,两人不再说话专心的起来。又了两分钟,听到春香爹道:“爹要。

    “哦。”

    春香应了一声,双脚更用力的夹住,她爹紧紧将春香挤在墙上,一动不到。好一会才出了口长气,分开。春香蹲下来,将含在嘴里,上上下下都清洁了一趟,帮她爹把裤子系好,“爹,我的。”

    “给爹拿着吧,想你的时候还可以用用。”

    她爹手捂着口袋,不拿出来。

    “爹,你都拿我一抽屉了。”

    春香不依。

    “这条是你刚脱下来的,还有味道”

    春香爹看了下没有夜光的手表,“车快开了,爹走了。”

    “爹

    “以后你回娘家就省得带了嘛。”

    春香爹边走边打哈哈。

    “我回家你哪天让我穿过衣服”

    春香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

    “那不是方便”

    声音已不可闻。

    咦,我已经不想拉肚子了,全身上下都很舒服,既然他们走远了,我也回家吧。我起来我起不来蹲了那么久,我两腿早已发麻,血液流通不畅,也一直没有软下来。我突然发现我现在的样子很变态

    好容易回到家,想起刚才就压抑不住,忙爬在翠兰的身上了起来,也顾不得翠兰的没水,涩涩的。

    “哥你这么这么晚还不睡”

    了好几分钟翠兰才从梦中醒来,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问。

    “我拉肚子”

    “你拉肚子拉到都硬了”

    翠兰睁大眼睛盯着我。

    “嗯”

    “你好变态”

    果然。

第五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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