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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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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栓用手在丽花的的上摸了一把，用手指搓了搓手上的液，“不了，我找你有事。”
丽花闻言嘟起了嘴，夹着双腿，身体贴着父亲坐起来。
“啥事说吧。”
二狗子盘膝坐下，顺手从女的腋下伸过，把玩着女充满活力的。
“你边，我边说吧。”
李老栓看着二狗子那跟着脉搏在一上一下跳动的，道：“反正也不耽误事。
“那”
二狗子侧头看了看正在咬自己肩头的女，“好吧。
丽花立刻转身跨到父亲的身上，伸手拿住父亲坚硬的，往口胡乱一放，就坐了下去，身体立刻扭动起来。
“柱他爹，喝水。”
钟二婶转身端了碗水进来，递给李老栓，“有啥事你就说吧。”
“还是那事。”
李老栓接过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今天也确实是渴了，县城里的水老贵，没舍得喝。把空碗递回给钟二婶，李老栓在炕上坐下，对抱着丽花的二狗子道，“就让丽花到深圳赚钱的事，你考虑得咋样了”
说完从腰上取出烟管，往里头塞老烟叶沫子。
“还考虑啥呀，”
钟二婶放下碗，拿了根火柴给李老栓点上火，“让丽花去了就得了。
“老爷们的事你少嘴”
二狗子听见老伴如此说，猛的坐直了起来。丽花猝不及防下，忙用力地抱住父亲的脖子，才没有从父亲身上甩下来。二狗子拍拍女光滑的背，以示歉意，对李老栓说：“唉，丽花还不到15，我不舍得呀。
“什么老爷们的事，”
钟二婶不甘示弱，“明明就老娘们的事。出去卖，难道也是你老爷们干得的”
“你”
看到事情又是如此发展，李老栓在炕边重重地敲了两下烟锅，“你两个都住嘴听我说。”
夫妻俩人都被吓住了，丽花也不敢再动，只是深深的把父亲的顶在自己的口上，紧紧的夹着。
“我知道你舍不得。”
李老栓重新点上火，用力地吸了口烟，烟锅里的烟叶在火苗中滋滋作响，“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正是改革开放的好日子。人家老王家的闺女去深圳两年，你看拖拉机也买了，青瓦房也盖上了。你看你，”
李老栓用烟管指了指二狗家房顶上的稻草，“难道你就这样一辈子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今天上县城，刚好收到王如花的电报，你看看上面都说了啥”
李老栓从身上拿出张电报纸，递给二狗，“你看看上面都说了啥”
丽花知道父亲不识字，就接过电报读了起来：“钱多。人傻。速来。
“你听听”
李老栓又敲了敲烟锅，“钱多人傻速来在深圳两年就顶你干一辈子的了。再过多两年，指不定有多少人家的闺女过去赚钱呢，到时候人也精了，钱也不好赚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丽花想想，也得为你子建国想想。这些年还有外村的姑娘家嫁到本村来吗咱村的女娃那个不想嫁到外村去你还能再疼丽花多少年”
喘了口气，李老栓继续说道：“你现在让丽花出去干个三年五年，等家里有了钱，不单能给建国娶个好媳妇；指不定丽花还可以招个女婿上门，那你不就可以和丽花天天亲热了”
“可”
钟二狗听得意有所动。他望了望怀里的女，女也在热切地望着他。
“你和丽花分开两三年，以后就可以和女长相厮守；或者丽花18岁以后往外一嫁，好几年才回娘家一次。两条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
二狗看看李老栓，欲言又止。
“你今晚趴在丽花肚子上好好想想，”
李老栓下了炕，对二狗说：“明早上八点在村口集合。你想好了就来，过时不候。”
“哎。”
钟二狗低着头，应了一声。
“柱他爹，我送你。”
钟二婶见状忙送李老栓出门，留下屋内父女俩窃窃私语。她知道，女想出去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了李老栓刚才那些话打底，估计有门。支书“钟二婶在门口郑重的向李老栓道谢：”
我家要是发达了，以后都会念着你的好““别介。”
李老栓摇摇手，“我分内事。村子有钱了，我也光彩不是”
“对了，明到底有几个去”
钟二婶到底还不放心女出远门。
“唔，”
李老栓伸手指掐了几下，“头一批，不算你家丽花，年龄合适的一共有七个。”
“去去”
钟二婶有些急了，“我家丽花一定去。”
“去就记得，”
李老栓把手背在身后，“明一早八点。
“忘不了。他叔慢走。
“嗯。”
村里家家都飘出饭菜的香味。特别是明天有闺女去深圳打工的，母亲们都把最好的菜拿了出来，那都是过年才有机会吃的。有姐姐去深圳的小孩端着饭碗故意向别的小孩炫耀，有不服的，就撕打起来。小孩的哭闹声，少女的欢笑声，铲子在铁锅里翻动声，牛嘶猪鸣，还有王八一家故意开的拖拉机油门声混在一起，村子里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了吗”
李老栓一边望家走，一边和村里的人打招呼。
“还个玩意，”
蹲在门口扒饭的赵二虎闷闷的道：“她娘俩一起见红，真是他妈的怪事。”
“你别让她娘俩同时睡一张床上，”
李老栓开始发挥妇女主任的功用，“一起睡很容易互相影响。都一起睡，慢慢地月经就赶一块了。
“有这事”
赵二虎站起来，惊异不已。
“上两个月开会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小子开会时就知道摸你婆娘和闺女的，会议精神你都听到里面去了。”
李老栓在赵二虎面前扬长而过，留下赵二虎懊恼不已。
“妈的的”
李老栓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赵二虎回屋里在对妻子发飚，“以后开会你们都不要摸我还有，以后开会你们都要穿裤子还有，要离我远远地”
“主任主任”
李老栓正在窃笑，就被人拦住了。抬头一看，是同村的朱常。
“有啥事捏，常兄弟
“呵呵，那个”
朱常傻笑了两声，“我的拿回来了没有”
“你瞧我这脑子”
李老栓用手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一下。这朱常遗传他老爹，天生异禀，足有半尺多长，乡里发的太小他用不上。结果这几年来就连生了六个，搞得村子的计划生育水平幅度下降了，可村里人对结扎这事又有本能的抗拒。李老栓不得已，就托人想从国外带些专用回来。结果朱常的尺寸很叫外国的厂商惊奇不已，连黑人都没有这么尺码的，就专门给他定做了一批。不但不收钱，还想让朱常去给厂家做什么代言人。这本来是为国争光的事，还能创汇，要成功的话，朱常可能就是国内最早的明星了。但县里说此事有辱国格，这才作罢。后来此事被国外公司的总裁夫人得知，就引发了来华旅游的热潮。这是后话，且按下不表。
“喏，拿去。”
李老栓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塞到朱常手里，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你前天又去韩寡妇了吧”
“你咋知道”
朱常憨憨的问。
“我我昨天去韩寡妇的时候，那里哐里哐啷的，比村头李二奶奶的都松。不是你的，还有谁给你过一次，那洞起码要半月才能缩回来。不是叫你除了你家人以外，就只能奶奶辈的吗你是爽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啊”
李老栓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记着，别来动我家春香和你嫂子
“哎哎。”
朱常没口子的答应，拿着，笑呵呵的走了。
朱常是遗腹子，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结果别人的朱婶看不上，就干脆晚上去村里的磨坊找拉磨的驴泄火。刚开始村民还不知道，到后来发现驴是拉磨无力，浑身冒虚汗。找兽医一检查，说驴是纵欲过度，要好生调养。村民们异，说这村里就这一头驴呀，这驴上哪纵欲去呀，驴又不会的。后来几个好事着上演了磨坊捉奸计，这一桩公案才得以公开。到文革的时候这件事又被提出来，说朱婶这是挖社会主义，闹得是满城风雨，名声都传到省里去了。结果上头来人把事情掩盖下去，村里还以为朱家上头有人。后来才知道为了这罪名让上头很是烦恼，因为社会主义本无可挖，可你要说社会主义没有，这要传出去，罪名谁也担不起，所以就不了了之。再后来村民发现8岁朱常的就比成人还要长，就干脆叫他驴日的。朱常也不恼，因为从小时候起他得到本村妇女的关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爹”
一进家门，十二岁的春香就跳到了李老栓的身旁，伸手在他身上乱翻，“买回来了吗
“买啥”
李老栓今天忙得头都昏了，早忘记了女要买的东西。
“哼”
春香也不答话，气鼓鼓的往屋内跑。
“闺女叫我买啥来着”
一头雾水的李老栓跟着女走进屋里，问正在摘菜的老伴。
“奶罩”
李家嫂子刘翠芬作势敲李老栓一下，“你今早帮女戴奶罩的时候就说小了，自己说要买的，这么就不记得了
“怪我，怪我，忙昏头了。到县城里要办的事太多，给忘了。”
李老栓忙给闺女道歉：“明我送她们到省城去坐车，再给你买。省城的奶罩那个漂亮”
“你都见着了”
刘翠芬放下簸箕。
“没这不还没去嘛”
李老栓连忙解释。
“去了就见着了”
刘翠芬顺手拿起锅铲。
“哪能呢，我就想看，别人也不给我看呀”
李老栓躲在春香身后“你还是想看”
刘翠芬换了把菜刀。
“绝对不想”
李老栓斩钉截铁，“看你娘俩就够了。不说你了，春香小小年纪就长这么，随你。再说，村里面还有谁的比你的我没事看那些床板上的图钉干啥图扎手哇”
“也是。”
刘翠芬挺了挺傲人的双。
“现在春香的有多了”
李老栓成功的化解了危机，伸手解开春香的，用手托着女的，比划着，“30a”
李老栓疑惑的报了个数字。
“a你个头还妇女主任呢，连天天摸的自己女的奶都不知道小，还去做什么妇女工作。”
刘翠芬鄙夷的道：“30b了，30b别记错了。
“b了”
李老栓把春香转过来蹲子，仔细打量，“妈的个的，这就b了长得挺快，比老王家16岁闺女的都。”
“嗯”
“别”
李老栓在刘翠芬的注视下连连摆手，“我不是妇女主任嘛，这见天的检查工作
“你呀，就好好的当村支书这分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兼的什么妇女主任。”
刘翠芬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不是管你，是怕你在外面工作太多，冷落了我娘仨。前几个月你还在我和闺女身上每天要三次，现在我娘俩加起来一天都不到三次。你得当心身体，别累坏了”
“是，”
李老栓走过去深情地抱着刘翠芬，“我知道你疼我。可工作总有人干不是下一界我就把妇女主任给推了，工作少了，就有时间多陪你娘仨了。你再努力给我生个胖小子，我别的事不干，就专门给你带孩子。
听父亲说得动情。春香也不禁从背后抱住父亲，刚才的不快立刻烟消云散。
“呸谁给你生子。”
刚过三十岁的刘翠芬眼里春水直冒，“妇女主任也不用辞了，毕竟咱家比别家能多拿不是”
“娘，我饿了。”
就在夫妻俩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不知道去那里玩疯了的春兰跑回来，一进门就喊饿。
“好，好。就吃。”
刘翠芬恋恋不舍的把李老栓的掏出来摸了摸，“他爹，你先和春香玩一下吧，等吃了饭我们再
“不行，我现在就要你”
李老栓不由分说把刘翠芬的裤子一扒，对着妻子的，也不管有水没水，就捅了进去。
“哎呀你这死鬼”
刘翠芬嘴上说着，反手却将李老栓的抱住，将腰弯下，让李老栓更好的，“春香，你去炒菜，炒完你和妹妹先吃，我和你爹给你生个弟弟就来”
“哎。”
春香应声去抱过柴火，熟练的生起火来。
山村的故事中
吃完晚饭，天已黑。李老栓拿起把葵扇就往门口外走。
“又到韩家嫂子那里去吧”
刘翠芬边扣着衣服便冲李老栓说。由于李老栓喜欢喝奶，所以尽管春兰已经三岁，断奶两年多了，可刘翠芬的奶水还是很足。
“不是，”
李老栓头也不回，摇着葵扇就要出门，“今个轮到肥罗去陪韩寡妇。我去找老村长商量明带女孩们去深圳的事。
“那你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炖奶吃。”
刘翠芬用手摸了摸涨鼓鼓的另一只。李老栓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吃，一只奶就把他喂饱了，还有一只就只能当宵夜了。反正老母鸡下蛋下得也勤，来个人奶炖蛋吧。
“知道了。”
李老栓的声音从门外远远的传了回来。
春香和母亲正在收拾碗筷，就听到窗外有人在叫，“春香姐春香姐
“谁呀”
春香望窗外一看，却是韩寡妇十岁的子韩小虎。“是小虎哇，你咋来了
“肥罗叔叔到俺家去了，他说他时不喜欢有男人在旁边看，就把俺赶出来了。
“哟，是小虎呀。”
刘翠芬收拾好了碗筷，赶忙出来招呼小虎，“快进来坐会。这肥罗真也是的，让小孩子看就看吧，有啥可害羞的。他不就短鸡鸡嘛，村里人都知道呀。
“婶子好。”
小虎刚在炕上坐下，春兰就爬了过来，“小虎哥抱。”
小虎忙将小春兰抱在腿上，“俺知道别人管他叫两寸丁，可俺也没说啥呀，毕竟他今天是村里安排来照顾俺娘的，俺也承他的好心。”
“不过他说不喜欢男人看倒是不假，就怕被别人比了下去。”
刘翠芬从外间给小虎拿两个李果，递到小虎手上，“吃一个。可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对上你他也自卑
“谢谢婶子。”
小虎接过李果，顺手就给怀里的春兰，“俺不知道。以前也没让俺出来过。今天他来的时候俺娘正和俺玩，他拿了俺鸡鸡看了一下，就让俺出来了。
“哟，真的那得见识下。”
刘翠芬听得哈哈笑。
“有啥可见识的”
春香在一旁撇撇嘴，“我前两天还见过，跟爹的手指似的。
“是嘛，”
刘翠芬也盘腿上了炕，“小虎脱裤子让婶子看一下。”
刘翠芬倒是没打过小孩的主意，这么小用起来还不如用老黄瓜实在，就是图个乐子。反正下雨天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小虎将怀里的春兰放下，站起来将裤子整条的脱下来，露出光光的。
刘翠芬定睛一看，却见小虎的小小的也不比同年的小孩多少，“这就把肥罗吓走了他也太不经吓了吧。
“不是，”
春香旁边搭话了，“小虎硬起来要比现在多了。”
“真的”
刘翠芬用手捻了下小虎的小，“你揉揉，揉了让婶子瞧瞧。
“哦。”
小虎坐了下来，盘着腿，将上衣也脱去了，在刘翠芬面前用手打起手枪来。
可能是羞于见人，小虎揉了好几分钟都没有。
“别忙，我来帮你。”
春香拿开小虎的手，将小虎的小小含进嘴里，吹起箫来。
“了，了”
没两分钟，小虎就感觉血液开始往鸡鸡上集中，开始在春香的小嘴里膨胀起来。
“嗯，嗯。”
春香摇摇头，示意还不够，又吮了好几分钟，确定小虎的已经膨胀到极至了才把从嘴里吐出来。
“唔，还行。”
刘翠芬用手在小虎的上比划了一下，是有老公的手指小，也就是和13岁小孩的差不多，“再过两年你娘就不用村里人派人专门照顾了，你自己就行。
“真的”
得到权威专家的肯定，小虎很是高兴，用手不断的揉着，企盼再一些，“可俺娘说俺还是太小。
“没事，”
刘翠芬给小虎下定心丸，“指不定什么时候婶子还要向你要来解火呢，到时你可得尽全力哟。”
伸手摸了小虎的一下，刘翠芬随便开了个玩笑。
“哪能呢，婶子要现在就拿去。”
小虎很是方，手拿开，将挺了出来。
春兰旁边看了就伸过小手握住，学着姐姐的模样，也将放到嘴里。
“别咬，疼”
春兰年纪还小，也没吃过，理所当然的牙齿就上了。春香见状，忙把小虎的从妹妹口里抢出，只见小虎白白红红的上已多了几个豁口。
刘翠芬忍着笑，俯身含过小虎的，用舌头舔着上面的牙印。才舔了几下，小虎就坐不住了，不断的扭动起来。
“你想了”
刘翠芬吐出，两手将小虎的包起来揉着。
“嗯。”
小虎喘着鼻息，应道。
“看不出来，”
刘翠芬有点可惜的放开小虎的小，在上面用手指弹了一下，“要不，你和你春香姐玩一下”
小虎的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肚皮上面。
“春香姐”
小虎用哀求的语气对春香说。
“哦。”
春香将春兰递给母亲，春兰则挣扎着向一跳一跳的伸手：“我要吃鸡鸡。”
“等你了再吃。”
刘翠芬把春兰抱在怀里，哄道。
“不嘛我现在就要吃。”
春兰转过身，把手拼命的伸向两米外的。
“你再不听话，娘就把村子里的鸡鸡都收起来，丢到山那边去，让你以后都吃不到鸡鸡
春兰被母亲的话吓坏了，只好眼睁睁看着姐姐把衣服脱光，把小虎哥的鸡鸡拿到手里。
“娘带你去看朱奶奶日驴，好不好”
朱奶奶就是朱常的母亲，当然驴不是以前那条，是村里上年刚买的，才三岁口，叫朱婶养着，反正哪天驴没有力气拉磨了，朱常就得去帮驴拉。朱常是个孝子，他拉的磨比驴都多。
“好。”
春兰很不情愿的同意了。在以后全村都没有鸡鸡的恐吓和看驴的诱惑下，三岁的春兰妥协了。她当然不知道娘没有本事把全村的鸡鸡都收走，就算她娘有本事都收走，他爹第一个就不答应。
在春兰被母亲抱出门外的同时，春香躺了下来，腿开着，左手食中两指将开着。小虎爬到春香身上，春香用右手拿住小虎的对准口，小虎顺利的了进去。
相对于父亲的来说，小虎的就显得太小了，春香的兴趣不。但她还是以一个姐姐的身份将小虎是容纳了下来，并用力的夹着，让小虎舒服些。
“别忙，慢慢来。”
小虎的实在太短，也就七公分上下，小孩子冲劲又足，没几下就掉出外。小虎也顾不得找回正路，就在春香的缝上乱捅。
“你先起来。”
春香的被顶中了两三下，很有些吃不消。因为这里还从没人进去过。
小虎不解的刚想从春香身上爬起来，春香也不说话，一翻身就把小虎压在身下。
春香重新把小虎的坐到里，在小虎的身上磨起来。
“哦春香姐”
小虎抓住春香的双手呻吟起来。春香把小虎的双手放到比很多成年女子都的上，握住他的手，揉了起来。正在春香开始兴奋的时候，开的窗口有个男人的头伸了进来，问道：“支书在吗”
“是进财叔啊，”
春香也不站起来，就坐在小虎身上，一边磨着小虎的，一边随口跟男人打起招呼，“我爹到富贵爷爷家去了，”
窗外说话的那人是老村长张富贵的子，现任生产队长张进财，“你找我爹有啥事啊”
“哦，我找他去就行了，你们玩吧。虎子，怎么见了叔也不打声招呼”
张进财跟正咬着牙关的小虎打趣。
“进财叔”
小虎本来就到紧要关头，这一开口说话，一松，一股股的就在春香里出来。
张进财看见泄了气一般的小虎，乐得哈哈笑。
“进财叔好坏，人家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赔我”
春香见状为小虎抱不平起来。
“今不行。”
张进财笑着往外走，“过两天等叔空下来，再好好陪你。”
“你说话可得算话”
春香爬在窗口上，冲着张进财的背影喊着。
“说话算话”
张进财冲着春香摆摆手，走出院门。
春香坐下来，就看见小虎内疚的眼神：“春香姐，我还行。”
小虎一边揉着软下来的，一边对春香说。
“不是，”
春香意识到刚才的话伤了小虎，忙道：“姐跟进财叔闹着玩呢，不是怪你。
“我真的行，”
小虎还是倔强的揉着，“不骗姐。”
“好。那你先帮姐吃吃好不好”
春香着小虎的头，温柔地将伸到少年的嘴边。
“嗯。”
小虎将含入嘴里，立刻就迷失在其中。
山村的故事下
张进财和老爸已经分家，和自己的媳妇另住一屋，和他爸张富贵家倒是不远。
今天找李老栓有点事，不料错过了。顺着李老栓家往左拐，走上两分钟就到自己老爹家。
一进门就看见自己老娘在院子的躺椅上躺着，精光，两腿开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埋头在老娘的腿间，用舌头舔着老娘的。
“娘，支书还在不”
张进财走过去，在老娘的上捏了捏。
“在呢，”
张进财老娘用力的将跨下的头往里压，“和你老子在房里谈事呢。”
“奶奶，我鳖得荒。”
小身影挣扎着从抬起头，抗议到。
“是小宝啊，”
张进财才发现埋头在自己母亲跨下的人影正是自己十二岁的子，就用手在子的头上摸了下，“你怎么过来了你妈正满世界找你呢。”
张小宝挣开父亲的手，辩解到：“妈的月经来了，还要人家她，也不嫌脏。”
“哦，也是。”
张进财理解子的难，“还是奶奶好吧奶奶绝经几年了，怎么都不怕。”
“就是。”
子和父亲的立场一致。
“别尽说些好听的，”
奶奶慈祥的摸着孙子的脸蛋，“先把放进奶奶再说。”
“你先在这里孝顺奶奶，我进去找你柱子叔谈点事。”
张进财鼓励的摸着子的头发，“你妈那也要孝顺。等下回去把戴上再不就行了”
“你傻了你子的那么小，哪里戴得上”
看来奶奶是不想把孙子还给媳妇了，“再说了，小孩子撞红不好。”
“行，等下我回家亲自戴上她总行了吧”
张进财摇摇头，不管祖孙俩在那亲热，直接就走进里屋。隔代亲，还真是的，当年老妈来月经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要自己她那时还没有什么的，老娘拿根橡皮筋把扎起来这就算不撞红了。唉，子真是好狗命，谁叫自己的奶奶死得早呢
一走进西厢房，张进财就看见自己老爹和李老栓坐在炕上。俩人中间横着个雪白幼小的身体，头埋在父亲赤裸的腰间，给李老栓摸着。
“栓子哥，”
张进财就和李老栓打招呼，“了没”
“哟，是进财兄弟呀。过了。”
李老栓连忙往里挪个位子。张进财在李老栓原来的位置上坐好，就顺手给眼前光溜溜的一掌。
“叔，你又打我。”
女孩吐出嘴里的，用手揉着，直起身，幽怨的望着张进财。这个九岁的女孩是张进财的亲侄女，叫张小香，和张进财的女张小玉同龄，村里人都说俩姐妹长得象一个娘生的双胞胎。““哟，是小香啊，我还以为是小玉呢。谁叫你俩长得太象了呢叔打错了。”
张进财呵呵的道歉。
“骗人，”
这招用多了，张小香也不再上当，“小玉姐的今早又被你花了，我又没花，你还会认错”
“真认错了，”
张进财谎言被揭穿，也不以为异，继续胡编，“我看见你也好像被花了，就以为你是小玉。”
“瞎说，”
小香给了二叔一个白眼，“我爹才不喜欢呢，他尽日我来着。”
“别理你叔这憨货，没没小的，”
张富贵被子打断了快感，有些不快，将孙女拉到身边，“到这边来，再给爷爷吃吃。”
张小香冲二叔做个鬼脸，身子离二叔远远的，又帮爷爷起来。
张进财笑笑，也不以为忤，对李老栓说：“栓子哥，明叫嫂子上工地给我们做饭去”
李老栓笑着推了张进财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没门上一次你嫂子给你们做饭，你倒好，把她的奶水吃了个干净，让我三天都没奶喝。你找你媳妇去。”
“我媳妇不是没奶么”
张进财也笑了。“对了，栓子哥，你明从县城顺手再捎些炸药回来。”
李老栓很诧异：“上一次的都用完了”
“就剩两天的量了，不过再有3、400斤就可以把山打通，到时候修渠就便利多了。”
村里缺水。家伙就决定开凿山渠，将40里地外的湖水引到村里来，就剩下最后一座山就可以打通了。渠名已经起好，叫沟女渠。沟者，沟通的意思；女者，是因为劳力有半是女性别忘了村子的男女比例所以就叫沟女渠。
“哦，知道了。我回来时顺便去领。”
李老栓拿过烟管递给张进财，张进财也不客气，自个啜起来。“不过上次县武装部的岑副部长说，最近的存货少了，300斤可能不够，250倒有可能。”
““啥上次不是还剩好几千斤的嘛，都哪去了”
张进财闻言很是不满。
“听说是县长的小舅子拿去开挖小媒窑了。你是没看见，他闺女出嫁的时候嫁妆就装满了三台解放”
李老栓神秘的比了个手势，“满满三台”
“嘶”张进财吃惊得直啜牙花子，“这得多少钱呐，啊邻村有辆凤凰自行车就能拉了咱村的好几个闺女过去，这要是”
满满三台解放和一辆凤凰自行车相比的结果，一时间压得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无忧无虑的小香自在的吃着爷爷的，啧啧作响。““老村长，”
李老栓咳嗽了一下，打破沉寂，对张富贵说：“明的事就这么定了。您老给闺女们讲上两句，让她们好生的打好基础，为以后的妹妹们开拓道路。咋样”
“行。没啥说的。我就做个表态，代表村里给她们最的支持。”
老村长摸着孙女的脑袋，应承下来。
“爹你在这呢。”
从门外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个和张小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是张进财的闺女张小玉。
“咋了这是风惊火燎的，有啥事啊”
张进财用手在女头上抹了把汗水，“人也不叫一声。”
“爷爷栓子叔”
小玉打完招呼又冲他爹嚷道：“村头的李奶奶说她便干燥，好几天都没拉了，让我叫您去给她通一通。赶紧的。”
“咋又是我村里不是还有人喜欢走后门嘛。”
张进财发着牢“谁让您是生产队长呢您不管谁管”
张小玉跟他爹较劲。
“这该归妇女主任管吧怎么不叫你栓子叔去呢”
“栓子叔又不喜欢日人。走了走了，您还是吃李奶奶的奶长的呢，这点忙都不帮，亏李奶奶说全村就您通她通得舒畅。”
小玉就往炕下拉他爹。
“行，行。我去，我去”
张进财下炕穿上布鞋，“你就跟这，和你栓子叔玩一下，就别跟过去了。”
“哎”
小玉应了一声，“娘叫您完事后好好洗洗，要不不让您回屋。”
“知道了。”
张进财趿着鞋，走了。；“栓子叔，”
小玉爬上了炕，“你都好几天没跟我玩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有”
“哪能呢，”
李老栓忙把小玉搂在怀里，就在小玉的脸蛋亲了几下，“栓子叔不是忙嘛，明把姐姐们送上火车后，叔就闲了，找天叔一天。”
“真的”
小玉眉花眼笑的，“不骗人”
“谁骗人谁是小狗。”
李老栓伸手到小玉的裤档里掏了掏。
“我要你把我也日成春香姐那样的。”
小玉把李老栓的手从裤档里拿出，放到自己的胸口。
“行，我尽力。”
李老栓捏了捏小玉那绿豆的。
“那你现在得空和我日一下不”
小玉把脸贴到李老栓的脸上。
“咋不行反正正事说完了，叔就一下。可不敢太久，你春香姐今天叔还没日呢”
“嗯。我快快的。”
小玉说话间就把自己剥得向一只小白羊一样，白生生的身体直晃人眼。
李老栓也把裤子褪下来，露出迎天昂望的。小玉坐在李老栓身上，熟练的将火热的吞入自己光洁的内。
“喔喔喔”发出声音的不是公鸡，而是老村长张富贵。被孙女吃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将中指伸入到小香的，在小香嘴里出来。小香也不抬头，咕咚咕咚的把都吞了进去。
“老了，老了。”
张富贵岔开脚直喘气，任孙女将舔干净，“不比年轻时了，要搁前几年，从小香奶奶以下，全家小，我一个人都能包圆咯。”
“没的事，”
李老栓边捧着小玉的上下的抛动，边安慰道：“前两天我媳妇给您了一趟，回到家还赞不绝口，说您的技巧那是一流，要速度有速度，要力量有力量。说得我火起，连着她八回才把火给灭了。您说厉害不厉害”
“哈哈。你小子，尽油嘴滑舌的。”
老村长哈哈笑，看来这马屁吃得舒服。
“不是我奉承您，”
李老栓将小玉换了个姿势，用势了起来，“实话着呢。”
“行，你小子就吹吧。不过我喜欢。”
老村长将小香推倒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给孙女舔起来。
一时间屋内除了张富贵“喋喋”的舔声就是李老栓在小玉内的“滋滋”声。和俩小女孩的呻吟声串在一起，形成一曲完美的交响乐。
今天他得负责拉人到县里去，然后由支书带姑娘们到省城做火车。得走三四个小时的山路才到公路，他可不敢意，况且他的二女王秋菊也去深圳和她姐姐会合。所以尽管昨晚和二女缠绵得很晚，但还是硬撑着起来检查机器。顺便提一句，他女叫秋香。
仔细检查好了机器，加满了油料，王八一先到支书李老栓家去一趟，看看李老栓起了没有。
走进李老栓家的小院，看见屋里已经亮起了灯。王八一走道窗口往里一看，见李老栓正趴在女李春香赤裸的身上，正做着早。
“着呢”
王八一看见李老栓抬起头，就打个招呼。
“着呢。”
李老栓身体坐直，双腿伸在女的身边，将女两腿跨在腰上，握着春香的腰，继续动，“都检查好了”
“检查好了。”
王八一在窗口前回答，“可不敢意。”
“要不你进来和你弟妹也一下”
李老栓边动着边和八一招呼。
“不了。”
王八一谢绝了李老栓的邀请，“昨晚菊可把我折腾惨了，把我一个礼拜的精都榨光了。现在可是有心无力了。”
“呵呵，”
李老栓停下动作，双手在女的双乳上揉动着，“你闺女怕是舍不得你啊。”
“谁说不是呢，自打小菊就没离开我半步。这次到深圳和她姐打工，又好几年见不着了。你不见她姐现在都不舍得回来，多干一天就是百十来块钱，两天都顶前些年咱家一年的收入了。”
“是啊，”
李老栓把春香抱起来，示意春香自己动，“要不村里怎么专门开会讨论派人出去挣钱呢，干这活不比什么强要想富，先脱裤。说得一点都没错。”
“是啊，给谁不是呢。再说了，深圳人还真是傻，还用掏钱的”
也不怪王八一奇怪，村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谁不给呀，这男少女多的，还不过来呢，还给钱
“支书你先着，我把车开到村口去先等着。”
“行，你先去吧，我完了就马上过去。记得先把饭吃了，要不下山把你闺女给摔了。”
“没事。哪能呢。”
王八一刚出去没多久，李老栓就在女里滋滋的。做完早，李老栓浑身清爽。匆匆吃过早饭，李老栓穿上衣服，走到村口的空地上。虽说时候还早，可空地上已经有不少人在那围着了，二狗子一家也在这。
“想好了”
李老栓跟二狗子搭话。
“诶。”
钟丽花头靠在父亲的胸口，二狗子搂着女的腰，恋恋不舍。
“昨晚上没休息好”
李老栓看见钟二狗的脸色不舍中带着疲惫，眼眶比煤都黑。
“休息个鬼哟，”
钟二婶在一旁搭话了，“从昨晚晚饭开始，他就没从丽花身上下来过，那东西射得都软塌塌还不舍得，还拼命的动着。”
“你这可不行，”
李老栓闻言就教训起钟二狗来，“你身体我管不着，可你要累坏了丽花，这咋办这一路车上东颠西跳的，要甩下来”
“栓子叔，不怪爹。我没事，好着呢。”
钟丽花帮父亲说起话来，“我一出去就两三年，也会好几年粘不到爹身子，是我舍不得爹，爹才了我一晚上的。”
钟丽花泪水朦胧的望着他爹，二狗用手轻轻拭去女的泪水，钟丽花再也忍受不了离别的思念，将舌头伸进父亲的嘴里，俩人热吻起来。
钟二婶也转过头去，悄悄擦了下湿润的眼眶。要不怎么说女是爹的贴心小棉袄呢这闺女，多疼她爹啊。
和二狗家生离死别的情景不同，几个点的姑娘就兴高采烈多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啊，听说外面的女人在裤子里面还要穿条，这要的话得多麻烦啊。
村里的女人倒是戴的，因为可以显得更挺一些，更挺一些就会有更多的男人来和她。
李老栓也不理会旁人，一个一个的点着人头：1、2、3、4、5、6、7，还少一个。
“余瘸子的家怎么没来”
李老栓挠挠头。老村长已经出来了，正准备给外出务工的女孩们讲话。拖拉机就停在余瘸子家的门口，李老栓决定过去看一看。
余瘸子就一个闺女，老伴死去多年。他深知自己的事，没钱没能力给女找个好婆家。这次村里商讨派女人去深圳赚钱，余瘸子第一个给闺女报了名，让女自己挣钱，好找个婆家。
“铁蛋兄弟，铁蛋兄弟。”
李老栓走进余瘸子的门口，喊着瘸子的小名。推门进去一看，看见16岁的余甜上身整整齐齐的穿着过年才穿得新衣服，赤裸着，在炕上开着腿；余瘸子全身赤裸，正在喘着气，着女的。花布包裹就丢在炕上。
“还呀，”
李老栓皱了皱眉，“老村长都门外等着给姑娘们说话呢，就差你家闺女没没到了。你还去不去了。”
“去”
余瘸子牙缝里憋出个字，还拼命的在女有浓密的里快速的动，但看来一时半会还射不出来。
“这样吧，”
李老栓拿起余甜的包裹，“时间也不多了，要路上再有什么意外就得在县里住一晚，得花不少钱。你叫你闺女拿着裤子就在外面着，边听老村长说话，时间到了你也差不多了。你看怎么样。”
“行，就这样吧。”
余瘸子也没办法，就按着支书的指示，让女拿了长裤，他从后面顶着女，就走出去了。
“家静静，”
老村长见人都到齐了，就站在拖拉机的托斗上，开始讲话。
余瘸子把女撑在拖拉机的边上，边听老村长训话，便着女。老村长见怪不怪，他开会的时候也经常一边一边传达上头指示精神的。
“今天，是咱们村的日子。”
村里人都安静了下来，伴着余甜里的摩擦声，老村长开始了讲话，“为了过上好日子，咱村决定派第一批女同志到深圳赚钱，并为了第二、第三批同志打下更好的基础。给人日不算本事，但给人日还要挣回钱来，这就叫做会过日子。”
村民掌声雷动，老村长很满意的摆摆手，继续说道：“现在改革开放了，国家要繁荣娼盛。娼不盛，就繁荣不起来，所以我们要响应国家的号召，为了国家的繁荣，尽每一个女同志的义务”
老村长示意家安静下来，“以前我们是多么的封闭呀，都不知道能有这样的赚钱手段。所以说要辩证的看待每一样问题，，也是能挣钱的。既然女人能挣钱，同理，男人的也是能赚钱的。不过我们不能好高骛远，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先把女人赚钱的事落实好。这一次，你们肩上的担子很重，”
老村长用手指了指外出赚钱的过年女人们，“你们不单要挣回钱，还要在深圳进行考察，开发出男人也能赚钱的路子，以后家就可以一家人在外打工，又可以团圆再一起。”
听着老村长的话，余瘸子激动不已，可以和女一起外出挣钱，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聚精会神的听着老村长的指示，扶着女的腰，都忘了，这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老村长又滔滔不绝的说了好久，知道李老栓示意时间差不多了才做了总结：“总之，为了更好更快的赚钱，你们就要珍惜每一分钟。每早射一个，你们就能更快的赚下一个的钱。你们出去不要贪图享乐，要时时记着你们的责任：让深圳人越早泄越好”
老村长以一个有力的挥手结束了这次演讲。听着轰鸣的掌声，老村长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拖拉机被发动了起来，女孩们纷纷上车，父母们乱糟糟的交待着几十年前的注意事项，余瘸子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只得一边跟女道别一边用力的打着手枪，在拖拉机刚要走出村口的时候，余瘸子冲着女的方向，一股一股的，仿佛停不下来。
“爹”
在拖拉机刚拐出村口的时候，李老栓听到女的呼唤，“记得帮我买奶罩”
“知道了”
李老栓站起来声回应，声音在周围的群山中回荡着。朝阳照在春香的脸上，红扑扑的。
后记：
春香：“咋了，这就写完了有没有搞错。”
作者：“没办法，老规矩了。写到一半发觉就写不下去了，就停笔先。”
春香：“咋会写不下去呢，故事还多着呢，等会我就要和村里的男孩们上山去，好一帮子人呢，这都不够你写村里的故事还更多，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象我们女娃到了七岁，就要请全村男人来，由她爹先，然后每人都要在女娃嘴里。这叫吃百家饭。还有男孩”
作者：“停我没亲眼见过，写不出来呀，上次就有人说我写得拖蹋了的。被人指责，我心虚呀。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呀，辜负了人民对我的期望”
春香：“他们哪里知道你写色情小说的辛苦呀。我每次都看见你写得愁眉苦脸的，脸皮皱得比都长”
作者：“喂，好歹我也算你的生父吧，你就这么糟践我”
春香：“爹谁说你不是我亲爹呢。我不就这么一说嘛。我知道你是没有和幼女的经验，可你可以找我啊。”
作者：“唔，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和书里人物的”
春香：“拉倒吧，你那天不喊着我们几个的名字的”
作者：“你都知道了”
春香：“嘻嘻，那你来不来”
作者：“”
春香：“芳芳兰兰婷婷萍萍小玉小香都过来帮爹了”众幼女：“来了”
第八八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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