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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324)[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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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尚书所言缴存内库的金花银,经内府勘查,有伪银夹杂其中。”

    “什么?”朱厚照拍案而起,丢银子已经够操蛋了,怎么还敢掺假。

    “韩文,你敢用赝银充库?!”小皇帝真的怒了,这帮左班文官是越来越过分了,用银子不给就算了,还用假货搪塞,真以为太祖子孙不敢杀人呐。

    “陛下,老臣不知。”韩文立即跪下开脱,“漕银由淮安押送,臣只是按规支送,并无他事。”

    “这么说,是陈熊追银不力,以假充真咯?”刘瑾阴笑,“平江罪加一等,死罪难逃呀。”

    “这……”韩文支支吾吾,以头触地,“老臣失察,请陛下降罪。”

    “朕当然会治你的罪,户部上下脱不开干系!”朱厚照咬牙切齿地说道。

    “陛下息怒,好在伪银入库数量不多,臣只担心太仓那边……”刘瑾不失时机地递了一句。

    “彻查太仓,连银库和粮库一起查了。”朱厚照狠狠瞪了一眼韩文,“你给我下去!”

    眼看韩文失魂落魄地退了下去,性情刚介的左都御史张敷华突然出班奏道:“陛下,前番山东巡抚都御史朱钦参奏中官刘瑾途中谋害王岳、范亨等一事未有下文,东西二厂及锦衣卫冗员万千,靡费帑银无数,却迟迟不得侦破要案,其中岂无上下相蒙,徇私舞弊之处。夫国家大事,百人争之不足,数人坏之有余,请陛下明察,勿以近臣而坏祖宗法度。”

    “陛下,老奴持身不谨,致有谣诼中伤,累及陛下圣明,请陛下严惩,以昭人心。”

    刘瑾不作一句辩驳,直接跪下请罪,话里话外全是替小皇帝着想。

    “老刘,起来。”朱厚照冷冷扫视群臣,“朕不妨告诉你们,王岳等恶奴悖主,本该论死,是刘瑾在朕面前苦苦哀求,才有了遣戍南都之事,他若要杀人,何须要在临清动手。”

    “倒是你们,”朱厚照说着来了脾气,“三法司保荐的都是些什么人?若非你们口中无用的锦衣卫恰逢其时侦破奸谋,朕这三司堂官怕还被白莲妖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吧!”

    刑部尚书闵?、大理寺卿杨守随一同出班,与张敷华同声请罪,没法子,谁教自己有眼无珠荐错了人呢。

    眼见这事就此揭过,刘瑾反不愿撒手了,暗暗打了个眼色,老当益壮的焦阁老立即站了出来。

    “启奏陛下,御史张?参奏都御史朱钦巡抚山东时,变革成法,不恤民生,禁止当地百姓酿酒。”

    礼部侍郎王华立即道:“陛下,此事臣知其情,鲁人酗酒闹事,恶风不止,朱懋恭为复淳厚民风,遂有此政令,事出有因,不宜深究。”

    “少宗伯,他朱钦当的是皇明的官儿吧?”刘瑾阴阳怪气道。

    “刘瑾,你此话何意?”同年车霆进了诏狱,同窗好友谢迁被撵回了家,王华看刘瑾一百二十个不顺眼。

    “无他,咱家还以为他是前宋的官儿呢,咱大明朝可没有榷酤这玩意。”

    刘瑾慢悠悠道。

    一干朝臣人人色变,刘瑾这帽子扣得有点大,大宋朝每年收那么些商税,可不是靠什么经济繁荣商业发达玩出来的,靠的是无休无止的“禁榷”制度,盐、茶、煤、酒无所不包,全为国家经营,禁止民间自由贸易。

    “国家专卖”起源还是那位妓女的祖师爷管仲老先生,老爷子为了“富齐”

    是招数不断,“官山海”制度将盐铁列为官府专营,为春秋各国及后世效仿,汉初无为而治,废除专营制度,到了汉武帝因为和匈奴打仗太烧钱了,不但恢复盐铁专营,还将酿酒和冶炼全部收归国营,不过大汉朝不是一条道走到黑的死脑筋,到了汉昭帝时便进行过一次大讨论,编纂了《盐铁论》,认为朝廷管得太宽弊大于利,于是逐渐放宽盐铁专营,允许民间自行酿酒,关中地区的冶金行业可以民营,以后历朝历代又根据实际情况调整“禁榷”制度,但到了大宋朝这主意被人发扬光大,算是被玩出花来了。

    其实可以理解,宋朝统治地方小,养了一堆的冗兵冗官,还要保持给士大夫们的高福利待遇,还有“岁币”那副担子压着,不琢磨出点花样来也玩不转,只是老赵家吃相难看了些而已。

    不说什么总制钱、月桩钱、板帐钱、二税盐钱、蚕盐钱等等宋代人都“不可以遍举,亦不能遍知”的苛捐杂税,单就“禁榷”一项,便能把老百姓玩得欲仙欲死。

    在大宋朝,酿酒的酒曲由官府垄断,禁民间私造,违犯者重至处死。官府严格控制酒的制售且课以重税,“历代榷酤,未有如宋之甚者”,景阳冈大酒店除非有官府背景,不然想“三碗不过岗”,除非把武二郎淹死在酒糟里。

    反正老百姓吃苦耐劳,温水煮青蛙,一步步来,他们也习惯了,但步子要是迈得太大,可容易扯着蛋,燕云十六州在辽国统治下每斤盐不过十余文钱,结果大宋王师收复故土后,来了一手禁榷,盐价翻了二十多倍,老百姓绝对恨得挖了赵家祖坟的心都有,事实是赵家祖坟也的确没保住。

    4f4f4f,c0明代便吸取了这方面的教训,开国后逐渐放开了各种限制,酒自不必说,元代便废止了榷酤,民间只要领取执照便可开山挖矿,民间冶铁声势甚至超过官办铁厂,只不过对外要靠茶马、盐马等交易笼络外番,盐商们还要凭官引支盐。

    “朱钦所为只为匡扶民风,风清政肃,并无苛捐之事,此乃欲加之罪。”刚回朝班的张敷华又蹦了出来。

    不理张敷华,刘瑾转身向正德奏道:“东厂逻卒侦知,朱钦禁酿行连坐之法,有违犯者,诛连里邻,有乡民因惧罪自缢,朱钦阴使济南知府赵璜、推官张元魁重金收买亡者家人,阻其母进京上告……”

    刘瑾面向张敷华冷笑道:“太祖云:治国之道,必通言路。总宪莫不以为这言路只为尔等冠带所设?”

    “你……一派胡言!”刘瑾语出诛心,将张敷华这老君子气得面皮发紫。

    “好了,着人将朱钦等三人拿办讯问。”朱厚照每次上朝都觉得心累,杂七杂八的破事没完没了,一个朝会搞得和大栅栏一样热闹。

    “年根到了,今日起奏事封本便免了吧,各衙门也该封印了,除夕守岁后,众卿也都安心休假,过个好年。”朱厚照从龙椅上站起。

    “臣谢陛下隆恩。”群臣齐声颂恩。

    朱厚照随即转身说的话却闪了群臣的老腰,“今后中外之事,尽付刘瑾处置。”

    “陛下……”李东阳白眉斜挑,心觉不妥。

    焦芳已率先出声,“臣等领旨,恭送陛下。”

    ************正德元年,腊月三十,丑时,刘瑾宅。

    “户部监管不严,致赝银输入内库,尚书韩文降一级致仕归里,郎中陈仁谪钧州同知,内阁无异议,旨意已下。”

    焦老大人一身盛装,却是弓着身子说话。

    一身大红蟒衣的刘瑾对镜正了正头顶嵌金三山帽,对着持镜的白少川笑道:“小川,咱家马上又老一岁咯。”

    “您老龙马精神,老当益壮。”

    “你小子就是嘴甜。”刘瑾开心得很,扭身问:“韩文致仕,朝中可有什么怪话?”

    “除了三法司那几个与韩文亲近的,便是户部的几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户科左给事中徐昂打抱不平,进言说韩文历官年久,正色立朝,素来以端谨着称,此番偶使属官失检银课,是一时不察,不应以小非弃大体,应以旧官致仕。”焦芳道。

    “哼,无事褒美大臣,显有嘱托,他背后是什么人?”

    谷大用笑眯眯地说道:“据说户部郎中李梦阳最近跳得很欢。”

    “那个愣头青?咱家还没和他算檄文的帐呢。”刘瑾嗤笑,“徐昂阴结韩文,有结党之嫌,坐罪除名。”

    “是,部议随后呈报。”

    “焦阁老,东西准备好了?”丘聚没有一点过年的喜庆,仍是冷眉冷眼的模样。

    “请公公过目。”焦芳捧起一卷黄绫。

    “三法司,这六扇大门也该关上了。”刘瑾森然笑道。

    ************正德元年最后一天的早朝毫无波澜,夜半还要进宫守岁,众大臣们只想先回去补足了觉。

    罢朝后本该散去的群臣偏被刘瑾突然出示的圣旨留住了。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朝廷待臣以恩,臣子当勤勉忠忱以报,肆推恩命,福泽家人,所以辞休贶而劝臣劳也。尔刑部尚书闵?,都察院左都御史张敷华,大理寺正卿杨守随,久承圣恩,为部院正堂,本当孜孜??,勉效忠勤,言行维慎,然却深文周纳,遇事生风,荐人不当,上悖天意,下失民望,兹令三人致仕归里,闭门省过。群臣官无崇薄,以之为戒。钦此。”

    听完旨意的三位老大人头脑昏沉沉的,寒风吹过,遍体冰冷,几十年宦海生涯便这么一朝结束了?

    张敷华还算硬气,一手一个搀起两个老哥们,对着刘瑾冷笑道;“果然是雷霆手段,好!好!好!”

    连道三个好字,互相扶持的三人步履蹒跚地走出午门。

    连着之前的韩文,短短数日,九卿去了一半,大明朝堂之上,几时有过这般疾风骤雨,群臣心中惴惴,敢怒不敢言。

    刘瑾扫视群臣,察觉他们眼中的忿恨与惧意,脸上浮起一抹冷笑。

    “那个不识抬举的王华怎么打发?”丘聚贴近,阴测测地问道。

    “看在他儿子和寿哥儿的交情份上,升他到南京做吏部堂官吧。”

    “这一年真可算地覆天翻!”刘瑾笑道:“寿哥儿此时又在忙些什么呢?”

    丘聚知道这话不是在问他要答案,默默退开一边。

    刘瑾负手望天,神情骄矜倔傲,只是眼眸中似乎隐有几分悲哀惆怅。

    朝云散尽,一轮红日跃出东方,霞光万丈。

    ************淮安,四望亭。

    陈熊旧宅灯烛通明,燃灯照岁。

    “二妹,今夜除夕,姐姐敬你一杯。”

    后宅中,酒宴齐备,郭飞云笑吟吟地举杯相邀。

    面对一桌茶点瓜果,郭依云毫无兴致,呆呆地摇头。

    “一家人没了一半,还守什么岁。”

    妹妹的话让郭飞云心中一痛,一滴珠泪滚落雪白的面颊。

    “姐,我不是要惹你伤心。”看着姐姐难过,郭依云手足无措。

    “没,没事,方才是飞虫进了眼睛。”

    郭飞云强笑着安慰妹妹,“既然无心饮酒,便早些睡吧。”

    “不是说要一同守岁么?”郭依云不敢再使小性子。

    “便是在白云山,你又几时真的彻夜守岁了,睡吧。”

    如同幼时般,郭飞云帮着妹妹解衣就寝,又拉过锦被掩住她那健美婀娜的娇躯。

    “姐,你陪我睡吧。”只穿着贴身小衣的郭依云冲着姐姐撒娇。

    “留着地方,我一会儿过来陪你。”

    郭飞云宠溺地帮妹妹掖好被子,才要转身又被被中伸出的半截藕臂拉住。

    “姐,你怎么看丁寿这个人?”

    “他?帮白云山报了仇,自然是咱家的大恩人。”郭飞云神色有些不自然。

    “人家不是问这个,是……哎呀!”

    郭依云害羞地缩进锦被,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遵化汤泉你答应的事,他会当真么?”

    “这……对你或许会吧。”郭飞云难掩苦楚,“姐姐残花败柳,只会遭人嫌弃。”

    “他敢?我一剑戳他个透明窟窿!”郭依云撩开被子,蹦了起来。

    “成什么样子?快躺好!”

    雪白的两条大腿晃得郭飞云眼晕,连声嗔怪,才将妹妹安抚入梦。

    案前支颐,呆望红烛滴泪,郭飞云心中柔肠百结,那日被救出总兵府,虽脱了性命却失身于他,可事后他却只字不提,只将自己安顿照顾,难道是嫌弃自己黄花落叶?还是鄙夷自己绿林出身?

    罢了,罢了,本就是不祥苦命之人,想那许多作甚,只要两个妹妹有个好归宿,自己便在父亲坟前结庐,了此残生吧。

    本以为心结开解,郭飞云却鬼使神差地取出一个未完工的刺绣荷包,荷包上一对彩燕,环绕着一个“丁”字展翅双飞。

    “好绣工,好兴致。”

    烛光闪动,屋内凭空多出一个人影。

    “谁?”郭飞云蓦然抬首,随即又惊又喜,“是你!”

    ************睡梦中的郭依云恍惚中依稀听到姐姐的声音,若有若无,半哼半吟,似痛苦似欢愉,好像还有人在大声鼓掌般的怪响,不住地传入耳中。

    “大姐……”迷迷糊糊苏醒过来郭依云揉了揉眼睛,房间内空无一人,但那声音却更加清晰。

    疑窦丛生地郭依云披衣而起,悄悄来至隔壁姐姐的房间窗外,用染了凤仙花汁的尖指甲戳破厚厚的窗纸,定睛向里面看去。

    年终守岁,郭飞云房间的烛火同样彻夜长明,一览无余。

    里间的床榻上,姐姐与一名男子全身赤裸的相拥在一起,男子头颅埋在姐姐饱满的酥胸上又啃又咬,在他肌肉坚实的臀部迅速的耸动下,肉体拍响声不断,郭依云甚至能听到唧唧的水声。

    姐姐一双丰润的大腿大大张开,尽力迎合着男人的进攻,整齐贝齿轻咬着手背,似乎在尽力压抑着声音,但口中仍不时地发出轻哼呻吟,呢喃呓语。

    “轻些……慢一点……求……求你,别吵醒了依云。”

    男子抬起了头,在嫣红的乳珠上轻啜了一下,“她早就睡了,担心什么。”

    短短的一句话,下身却快速耸挺了十余下。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郭飞云原本低吟的声音突然拔高大叫,幸好及时醒觉地用双手捂住小嘴,只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唔唔”声。

    “嗯,万一让她看见如何是好……啊……别那么用力!”

    胴体如蛇般扭动摇摆,郭飞云低语哀求。

    “是他!”郭依云美目大睁,手掩樱唇,她已看清了男人样貌,竟是那个坏家伙,姐姐竟然和他做出这等羞人事来。

    作为夜走千家的梁上女君子,郭依云也曾碰到过活色生香的羞人场景,自是知晓二人在做些什么,羞得她全身发烫,芳心怦怦乱跳,不敢再看,急忙闭紧双眼。

    眼虽不见,那噤口强忍的断续呻吟呢喃之声,却又连连不断地传进耳内,而且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声,使得郭依云又羞又怯,本想扭身回房,却鬼使神差地驻足不动,闭目细听。

    “飞云,你这对大宝贝丰满充盈,像充满了奶水似的,真让人爱不释手,不,爱不释口。”

    男人的坏笑声中,夹杂着数声品咂的啧啧声。

    郭依云不禁摸向了自己胸前,双峰圆润紧实,一手可握,钻云燕扁扁嘴,是比姐姐小得多。

    “讨厌!”姐姐竟如撒娇般发出一声娇嗔,“嘘,你好歹轻些,咬出伤来会被二妹发现,啊——”

    陡然一声骚媚的呻吟声传出窗外,随之而来的急促欢愉的娇喘声让郭依云听得清清楚楚,听得她身子火烫,脑里像是着了火一般。

    纵使未经人事,与生俱来的男女大欲仍旧让郭依云面赤如火,芳心慌乱,娇躯内好似有万千蝼蚁爬抓,涌起一种浑身难受的酸痒,但又不知痒从何起,又如何抓挠止痒?

    一双修长玉腿不自主地紧紧夹在一起,不知所措地郭依云几乎要急得哭出来,唯有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和体内逐渐升起的难言感觉。

    一阵急促的呻吟尖叫声突然响起,随即郭飞云便噤口强忍,只有贝齿紧咬的咯咯声刺进郭依云耳中。

    不明白姐姐为何会如此难受的郭依云,又好奇地睁目向窗洞内窥去。

    那坏蛋和姐姐此时的姿势与位置都已改变,姐姐竟然摆出如母犬般的羞人姿势,跪伏在榻上,任由丁寿搂着她的柔软腰肢,在她雪白丰臀后狂耸乱挺。

    姐姐那一对柔软乳瓜在他的大力撞击下频频晃动,依稀间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柱子随着他的挺耸,在男人小腹与姐姐丰满的屁股离合间忽隐忽现,不时还有一些液体在二人交合处不停地滴落。

    郭依云目光呆滞地盯着二人,玉手虽捂着朱唇,鼻息粗喘声却愈来愈粗重。

    片刻之后,郭飞云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尖叫,粉嫩娇躯狂猛扭动,拼命地向后迎合顶摇。

    面对穿云燕的疯狂后耸,丁寿也加快了速度,硬挺粗涨的分身如同毒龙探洞,快进猛抽,腔内淫水在二人性器的快速摩擦下已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发出“滋滋”的声音。

    沿着优美的腰身曲线,一双大手握住身下人儿那对惹眼晃动的豪乳上,用力揉捏搓动。

    郭飞云如何能抵得住这般双管齐下,腰臀如磨盘旋转,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颤抖鼓荡,呻吟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再也无所顾忌,十指紧紧抓住床上衾褥,过于用力下,指尖都已发白。

    猛然间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郭飞云只觉花心内犹如洪水泄闸般一股脑地什么东西都流了出去。

    “啊——”腰身臀线陡然绷得笔直,郭飞云高扬秀颈,发出了一声愉快欢畅的呻吟,软软地栽倒在了床榻上。

    “嗯,魂儿都丢了,真好……”

    精疲力竭的郭飞云慵懒疲惫,全身布满细密汗珠,轻声呓语着,忽然她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柱仍然火烫坚硬,并且又不安分地再度动作起来。

    “你……还没好么?”虽说这种涨满了全身的充实感,让郭飞云无限满足,可她此时真得提不起一点力气。

    丁寿用行动回答了她,紫红肉龟在花心处一番研磨后便是重重一击,身下人被撞出了一声娇吟。

    “我,我真的不成了,求求你,让我先缓缓。”

    连泄数次的郭飞云疲惫地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床上,只有苦苦哀求。

    丁寿健壮的身躯伏卧在绵软温香的娇躯上,香汗淋漓的身体仿佛沾了水的上等湖丝,冰凉滑腻。

    轻抚曲线优美的光洁美背,丁寿在她耳边轻声道:“再忍忍,快好了。”

    不知是同意还是无力拒绝地郭飞云,鼻腔内发出柔柔的一声轻嗯。

    蝉伏在穿云燕娇躯上,两肘微微支起上身,小腹紧贴着丰满柔软的香臀,开始了又一波进攻。

    虽没有方才的狂风骤雨,疾风细雨同样让郭飞云难以消受,坚硬玉杵在蜜道快速地进出不停,泥泞不堪的腔道内在舒畅之余夹杂着隐隐痛楚。

    “饶了我吧,不行了,你,你怎么这样心狠,噢——”

    郭飞云真得不堪征伐,无力地伏在床上,随着背后人的挺动,一身美肉轻轻颤抖,光洁的额头紧紧蹙起,婉转娇吟。

    “你,你别欺负姐姐,有本事冲我来!”

    声音清脆,却带着浓浓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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