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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儿帮母生孙子】(九)作者:xiaolgzi19942019年6月21日字数:10330*******【故事设定】类型:近未来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观题材:近亲相奸,母子乱伦元素:催眠迷奸,凌辱性虐主人公:我名字:冯伟雨出生时间:2014年夏6月6日毕业院校:1中学毕业于钟市第一中学(2029年~2032年,15~18岁)2华大生物学(生命科学)专业(2032年~2036年,18~22岁)3硕士研究生毕业于澳洲莫道克大学(2036年~2039年,22~25岁)所学专业:人类基因遗传学其他身份:赛博房间“俄狄浦斯秘密花园”的主人智商(iq):160主人公:妈妈名字:张馨兰出生时间:1989年秋10月毕业院校:江大本硕六年连读(2007年~2013年,18~24岁)所学专业:心理学从事职业:钟市第一中学心理教师,在网络上兼职做心理咨询师智商(iq):118名字:张玉竹出生时间:1988年去世时间:2014年6月6日毕业院校:1华大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2006年~2010年,18~22岁)2硕士研究生毕业于北美麻省理工学院(2010年~2013年,22~25岁)3博士研究生就读于北美斯坦福大学(2013年~2014年6月6日,25~26岁)智商(iq):175**********九、追忆还乡我前二十五年的人生共遭遇了三件重要的事情,直接转折了我后来人生的发展轨迹。48wx
第一件事,就是在18岁时,得知了我的亲生父亲,就是我母亲的亲哥哥,张玉竹。
高考完后的那个夏天,我顺利考上了华大生物学专业,之所以选择这所学校,就是因为二十二年前,张玉竹就是从这里毕业离开的。
“他比我大一岁,自小异于常人,聪明绝顶,18岁时考上了华大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四年后被推荐上了北美麻省理工学院,再之后去了斯坦福读博士…………”
“所以在那一年你怀上了我?我更想知道,你俩,究竟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我不想用“爱”这个字眼,因为它会时刻强调提醒我是一个乱伦的产物,一个不容于世俗规则的怪胎。
“我…………”
妈妈犹犹豫豫,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抱紧双腿后回忆道:“我爸妈,也就是你外公(1965)外婆(1968)原本都是农村人。你外公的父亲年轻时被矿区招工去了工厂,后来我父亲18岁时(1983)以工人子弟身份幸运离开了农村,像我爷爷一样也成了矿区的一名工人。四年后经人介绍娶了我母亲,那时她还是一名19岁(1987)的农家姑娘,高中毕业后分配到村办小学做了老师。那时工人比农民地位高,城里人比乡下人金贵,当时为了摆脱农村人的身份她嫁给了我父亲,婚后第二年,我哥哥张玉竹就出生了。”
“但本来我是不可能出生的。那时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提倡“只生一个好”,一旦发现家里有第二个孩子,特别是体制内的家庭,就会狠狠惩罚。”
“怎么惩罚?”
我对半个世纪前的事情略有耳闻,但那毕竟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书本上的历史了。
“妇女一旦发现怀孕,会拉到医院强制做人流把胎儿流产,事后还会给涉事父母做结扎手术。”
。
“那要是已经生下来的呢?总不能活活掐死吧?”
“有的,会流失遣散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与亲生父母分别几十年甚至终生未见;还有的,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父母都被开除党籍和工职。我小时候所生活的地方就曾经有一个派出所所长为了留住孩子,拿枪抗争,最后因拒捕而自杀了。”
“咦?那你是怎么出生的呢?”
“哦,那是因为,我父母他们本来就都是农村人,老家都在乡下。那时候有的地方乡下没城里管得紧,我一出生就被送到了我爷爷奶奶那里,对外声称我是亲戚家的孩子送来寄养。我就这样作为“黑户”存活下来,一直长到了5岁。”
“五岁那年,父亲托关系把我的户口落在了远房亲戚家里,那家老两口没有孩子,我算是被收养的。就这样我才终于能去了城里,回到了父母身边,也是第一次终于和我哥哥生活在了一起。以前他也在放寒暑假时回过乡下的老家,但都呆不长久,往往住了一两个星期就回城里了,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并不亲近。”
“后来我就上了幼儿园和小学。那时房子不能买卖,都是分配,我家只有一室一卧,我父亲用木板在客厅隔出了一部分地方作为我们兄妹的卧室,我和张玉竹就在这间卧室里共同居住到了十八岁。小学六年级时我在一次体育课上内裤流了血,从那天之后,我们兄妹依墙而放的两床之间就被一张花布帘隔开了,但是当时父母并没有给我们解释原因。”
“那时我的胸部也开始慢慢发育,为了不被人发现我走路总是佝偻着后背。
后来我和玉竹都上了中学,他大我一届,等我上初三时,他就已经上高中了。我当时并没有多少‘性’的意识,只是朦朦胧胧中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到异性,会关注他们的面容,变粗的声音,外凸的喉结,以及…………”
妈妈竟然如少女般脸红起来,犹豫了一下说道:“粗壮的大腿,和大腿之间那里。因为夏天,大家都穿得比较轻薄,男孩子基本就是一个小短裤,站着或坐着时衣服被汗湿透贴在身上,裆部那儿就会特别突出。”
“是这样吗?”
我故意穿上大裤衩子,让阴茎微微仰头撑起了裤裆,然后指了指。
“讨厌。”
老妈想打我,却被我逮住了手腕,抓着她的手顺势放在了裤裆上,轻轻抚摸着我的阴茎。
“你继续。”
“当时身边最直接接触的男生,就是我哥哥。他在初中时已经轻微有些近视,有时戴眼镜有时不戴,夏天经常用水盆冲完澡后,光着膀子迷迷糊糊的走进屋里,深色的皮肤透露着年轻肉体满溢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所以,你就喜欢上他了?”
“你要知道,女孩儿是比男孩儿要早熟的。青春期的女孩思想很幼稚,喜欢上男生往往都是特别简单的理由,比如长得帅,学习好,有运动天赋等等等等。”
我想起了初中时曾经被两个恐龙妹告白的经历。那时的我内向拘谨,除了成绩不错,皮肤比较白以外也没什么很突出的地方了,但是就这样还能被有些姑娘瞄上,足见那个时候的女孩儿想法有多单纯,完全是青春期身体发育荷尔蒙分泌过量所致。
“我哥哥张玉竹他不仅长得很标致,学习成绩还特别的好,每次排名都在班里数一数二,他不怎么爱运动,偶尔会去打乒乓球或游泳,更多的时间都在读书。
每天放学后会留在学校里写作业,写完后就跑到当地唯一的图书馆看书,直到天黑人家下班关门了才回家。”
“你俩日常交流多吗?”
“其实不太多。他不爱说话,但不孤僻,只是有些内向腼腆,结交朋友挺多,什么人都有,包括辍学在社会上游荡的小混混。这些人以前是他的同学,因为学习好嘛,他经常担任班干部,但是从不为难那些人,所以人缘还挺不错的。只是那些人偶尔会带他去一些不好的场所,比如网吧。”
“网吧不是谁都能去的么?”
我不解的问道。
“你不知道,千禧年那会儿家用终端刚刚普及,那时候终端不叫终端,叫电脑,一台电脑很贵的,要一万元左右。可能你对这个数字没有概念,这么说吧,那时我们住的房子才值六万,我父母俩人工资合起来一个月才1500元。所以一般家庭是根本买不起电脑的,更没机会上网,想上网就只能去网吧。”
我难以想象那个在我出生以前的时代是什么样子的,没有互联网络人该怎么生活?
“当时网吧按规定是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的,可是谁去管呀,只要你给钱,老板才不在乎你是不是孩子。”
这点倒是仍然没有什么改变。
“2003年时全世界爆发了“非典”,全称“非典型性肺炎”,是由sars病毒引起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这个疫情当年有多可怕呢?它引起了当时全世界的恐慌,商店关门,学校停课,白天走在大街上都看不见什么人。”
。
我瞪大了眼睛,联想到了电影里灾难片的场景。真没想到就在我出生的十一年前这样的灾难刚刚发生过。
老妈回忆起当时社会的恐怖氛围仍旧心有余悸,她躺在我的怀里抱紧了我的胳膊,继续说道:“现在想来非常可怕,不过当年脑袋比较傻并不能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一切生活都变了样。当时都说喝“板蓝根能杀死病毒”,“喷醋能防止传染”,所以我们去药店抢购了几十箱板蓝根冲剂,每天早上起床后喝一杯,中午喝一杯,晚上睡觉前再喝一杯。白醋也囤了半屋子,每天出门都要拿喷壶往全身喷一遍,弄得家里到处都是醋味儿。”
老妈捂着嘴偷笑起来,对当年老百姓们滑稽疯狂的举动感到忍俊不禁,我却完全像是在听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她眉飞色舞的神情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抱住她的面颊亲吻起来。
“你头发里现在还有当年的醋味儿。”
我调戏道。
“别闹了,你到底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讲了。”
“说吧说吧。”
“因为学校停课了,我们也就没学上了,从小学生到大学生全都休学回家。
但是呢,总有人不怕死,末日灾难让人越恐惧,人往往就越狂欢放纵。当时城市里白天像个鬼城,但是一到夜里,像酒吧呀,迪厅呀,舞厅呀,录像厅呀,还有网吧这些地方就会变得人头攒动,异常热闹。”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父亲认识保卫科的人,他回家后给我们说的。那时治安不好,也没那么多派出所,警察职务很大一部分都由厂区的保卫科担任,他们不仅负责治安,还负责抓嫖抓赌,连看黄色影碟都管。哦对,你可能不知道黄色影碟是什么,就是…………”
“光盘,我知道这个东西,我见过有人收藏的蓝光电影。”
“哦哦。你想啊,我刚才说这些地方,都是些男男女女在黑漆马虎的环境里摸来摸去的,所以保卫科们往往会以“严打流氓犯罪”的名义突击检查这些地方。
诶?我怎么说到这儿了?刚才说什么来着拐到这儿了?”
“网吧,你刚才在说网吧。”
“哦,对对,网吧。当时没课上之后,我哥哥张玉竹他除了待在里家外,每天就泡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图书馆,但是经常不开门,另一个地方就是网吧,和他那些社会上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那他抽烟吗?”
我想到了“迷途男孩”过去的经历,问道。
“当时他并不抽,这时候他自己说的,有人送他烟请他抽,但他往往只是夹在手里让烟自己慢慢熄灭。可是那个地方几乎人人抽烟,从大人到小孩,所以他每次回到家后身上都是都一股子烟味儿。”
“那你父母都不管么?”
“我们父母啊,唉,怎么说呢?他们文化水平都不高,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除了照顾我们吃穿之外很少再管其它的东西,或者说除了关注我们学习成绩之外其它的事情都不关心。但是玉竹他学习成绩好啊,让他们在人前觉得很有面子,所以虽然他天天那么晚才回家但只要成绩没退步,贪玩一些又算什么呢?”
我从妈妈的口吻里听出了明显的怨气。
“有时他会带一些朋友来家里,有的是同学,有的就是社会上的那些玩伴。
那些家伙虽然又粗野又蠢笨,但是相较而言,却比上学的同龄孩子在有些方面要早熟得多,比如对男女性事的了解上。他们有的甚至小小年纪就破了处。所以当他们看到我时,我是能读懂他们当时的心里所想的。”
听到这里,我隐隐感到一些不安。
“我发育得早,当时身高已经接近一米六,胸部也很饱满,胸罩已经是b罩杯。男孩子看女孩儿,主要就是看胸,所以当时他们见到我时眼睛总是离不开我的胸部。”
我看着妈妈的胸部,忍不住揉捏起来,遗憾于没能有机会品尝到她少女时代结实紧翘的双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们想?你。”
“嗯。他们当时就像一群发情的小公狗,只要看到漂亮的异性,就想据为己有。”
我听着老妈说完这句话,心里顿时感觉有些别扭。
“但是我对他们毫无兴趣,他们实在太蠢了,连赞美女孩儿的话都不会说,一张嘴,心里的目的就全都暴露了。而且在当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嗯哼。”
我挠了挠鼻子。
“那时的玉竹,除了肤色以外,其他各方面都符合我对理想男性的想象:中分的长发,温柔的眼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瘦削但不羸弱的身体,比我高出半头的身长,长长的牛仔裤,还有散发着烟草味的白衬衫。”
妈妈用手指在空中勾画着,仿佛在描绘着他的轮廓。
“少女时代的我,当时在读民国时期的很多文学作品,林徽因的《八月的忧愁》,《人间四月天》,我一直迷恋民国时的那些男性,身上穿着西服或长衫,戴着费多拉软呢帽,长链怀表,圆形眼镜…………”
“呵。”
我冷哼一声,不能理解她对一百年前的时尚有什么好迷恋的。我略微了解过,千禧年初的审美其实还保留着上世纪90年代的特点,比如男性的中分头,民国时倒也流行过这种发型。
“你要是想要sy,改天我可以穿上这种衣服满足你的性幻想。”
老妈听我说完眼前一亮,拍着我的肚子要求道:“这可是你说的啊,说到做到!”
我一脸无可奈何,感觉自己仿佛在哄一个十几岁的同龄少女。
“那你俩?”
我努力掰回正题,以免她再次扯远。
“那天是夏天的一个雨夜。”
妈妈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说道。
“那天晚上在我们卧室,他正在辅导我的功课,当时我们身体贴得很近,都可以闻见彼此身上的气味。结果做着做着题,家里突然停电了,我们那里是矿区,最不缺的就是煤电资源,停电事故很少发生,所以毫无准备,家里没有常备蜡烛,只有一个铁皮长把手电筒。
玉竹跑下楼去了家属院门口的小卖部那里,用公用电话给还没下班回来的父母打电话求助,但是爸妈告诉他雨太大了回不去,今晚只能留在单位里过夜,等明天回去再解决问题。他嫌不方便,回来后发现筒子楼里并非家家都没电,于是决定干脆自己先找找原因,发现原来是雷雨天电压不稳而家里电路老化导致了跳闸,但电闸在屋外,所以他让我给他打着伞,打算一起去把电闸推回去。”
妈妈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合上闸从椅子上跳下来时,由于室外走廊地面湿滑,他没站稳直接摔在了我的身上,结果我俩都躺倒在了地上。当时他的右手恰好按在了我的乳房上,雨水本就湿透了我的上衣,乳头遭受强烈刺激后,我的下体顿觉一湿,鬼使神差的我就亲了一下他潮湿的嘴唇。
。
手电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着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神里情绪的变化,由最初的惊悸,到后来的炽热。我想起了在他床底下偷偷发现的那些成人色情杂志,和一些粘在一起的纸团。有时半夜听来,我能听见他在布帘后面自慰的声音。”
“然后,在那个雨夜,他破了我的处女之身。”
我愣了很久,问道:“后来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
“三年,直到他18岁考上大学后离开了家,离开了我们那个小地方。”
“我想后来你俩都上大学后,这关系肯定也没有断过吧。”
“华大对我来说太难考了,所以我去了临省的江大,读了六年的心理学。上大学时,他每周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俩每次都会聊好久好久,讲在各自大学遇见的人,发生的事,如同异地恋人一般。每次放寒暑假后,他都会坐火车来找我,我们会对家里撒谎晚报放假的时间,或找各种理由托词,然后在学校外面找个旅馆同居一两周,或者去外地的什么地方旅行几天。”
“但是后来他不是出国留学了么?”
妈妈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沉默良久后继续说道:“对,10年他去了北美读研究生,自那儿之后他只能一年回来一次,我俩关系也没法像从前那样紧密了。他去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而我等于还留在原地徘徊。
我等了他三年,三年后他毕业回国,我也毕了业。那时他25,我24,恰好已是谈婚论嫁的年龄。
他当时带了个女友回来,他的同学,也是中国人,是个富家女,中学时就被送到国外读书,俩人从大学第二年开始搞在了一起,最终玉竹决定带她回来见家长。说是见父母,其实更是为了让我看见,他想彻底斩断我们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
妈妈愤恨的攥紧了我的手臂,咬牙切齿间仿佛再次把我当作了张玉竹的化身。
“但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等了他三年啊!我爱了他十年!他就想这样把我像块用过的脏抹布那样扔掉?!没那么容易!”
我看着妈妈头发分界处几根微微颤抖的白发,感觉那个熟悉又恐怖的魔鬼母亲又回来了,那个残暴凶恶,曾向我用暴力宣泄不满情绪的报复心强烈的女人。
我撒开了抱着她的手。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告诉了那个女人真相,在家里,当着我父母的面。”
我感觉自己在跟着她一起颤抖。我俩都不再说话,过了许久,我问道:“那你是怎么怀上我的。”
“那个懦夫,那个没种的王八蛋想要逃跑。所以在我被逼迫着结婚的前几天,我把他骗到旅馆里见了面,然后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让他强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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