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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陪嫁[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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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他一直披散着头发,我还未曾见过他的脸,只凭对那个身体的熟悉认出了他。所以直到此刻,我才在重逢之后,第一次见到了他的面孔不过,好像也不能说是见到了,因为在他上半边脸上带着一个黄金面具,正好完全遮住了他的双眼双耳。面具做得十分精细,顺着面部曲线,紧紧贴合在他的脸上。面具下沿正与鼻翼齐平,上沿紧贴发际成半圆形收至耳上,在耳后渐收渐窄,最后于后脑处汇合,同样是一个莲花形的金饰固定在上面。这个我之前倒也看见了,只是他头发遮住了面具,我还以为莲花只是一个发饰,现在看来竟像是个锁了。他的耳目被面具封住了,而他的嘴也不是自由的。一个手镯样的东西正卡在他的口中,使他的唇齿根本无法闭合,晶莹的银丝顺着他的嘴角滑过下颏,缓缓滴落。毫无例外,这东西也是金色的,两端有金链与他脑后的莲花金饰相连。再往下看,只见他的颈子也被黄金颈圈锁着,项圈前方还垂着金链

    我望着他的脸半晌,忽然扑哧笑道,“全是金的你们大汗真是慷慨啊”或者说好面子吧生怕我看轻了他们柔然对了,除了好面子,外加心胸狭隘,花这么大心思这么多金子弄了这么套东西,来整治自己的亲弟弟我一面想着,一面指着他口中的圆环,随口问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一个女人立刻道,“怕他自杀,而且,他不肯吃饭,这样,方便,可以用,嗯,漏斗,直接”大概词语不够用了,她做了个手势。

    我早已明白过来,沉默了片刻,轻描淡写地道,“一路都是这样过来的”

    那女人点了点头。

    我忽然有些呆不下去了,勉强一笑道,“看来一路之上两位真是辛苦了,今天好好歇歇吧。”说着,便要提声喊人赐宴,并安排她们住下。

    那两人连说不客气,然后抓着他头发的人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道,“陛下要用他吗那我先把他锁好,安全一些。”说着,手松了松,让他微微直起了些身体,同时示意另一个人去摆弄床上的什么东西。

    我这才注意到,床上放着一个简单的架子,这回终于不是黄金的了,而是由黑黝黝的两根木棍组成。木棍一长一短,被固定成t型,横着的那根卡在他双膝之间,由一节短短的链条与锁在大腿靠近膝盖处的金环相连。而那根略长些的木棍,一边尾端与横棍的中部相连,另一端连着一根锁链,锁链的末端固定在床头下方靠近床面的位置。我见长棍上面隔不远便镶着个铁环,不知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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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途,正觉好奇,哪知下一刻已知道了答案。

    只见那女人在木棍末端的铁环上一弄,铁环便露出了一个缺口。同时另一个女人一手拉着他颈圈上的锁链,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向下压去。他自是不肯配合,一直用力挣动。另一个女人不耐烦了,抓住他背上的锁链就往下拉。锁链牵动伤口,痛得他全身一颤,力气一泻,就被两个女人一边按着他的肩膀,一边拉着链子,按贴在木棍之上。然后,只听喀啦一声轻响,他颈圈上的锁链已被固定在了铁环之上。锁链本来很长,可她却选了十分靠近颈圈的一环固定,使得他根本无法直起身子,只能将头肩抵在床上来维持平衡。于是,他便回到了最初的姿势:额颊触?,身体前倾,双腿大张,跪于榻上。

    我怔怔望着他以最屈辱的姿势,无奈地伏在我面前,心中竟不知是什么滋味应该觉得解气吧可为什么胸口却像堵了什么似地喘不过气呢

    正自愣愣出神,一个仆妇已走到我身边,双手捧上了一串钥匙,解释道,“他身上的莲花,都是锁,钥匙都在这里,不过,最好不要打开。”

    我有些恍惚地转过头,无意识地接过了她手中的钥匙,抬起头,却对上她略显惊诧的眼神。我瞬间清醒过来,立时收起了所有情绪,一笑道,“好,朕知道了。”接着顺手放下帷幄,提声唤人。

    直到那两个女人被带出了房门,房门又被体贴地关上,我才慢慢呼出一口气,然后脱力一般跌坐在床沿上。帷帐被我坐得一下绷紧,发出了轻微的撕裂之声,我本能地腾然起身,然后,在床前呆呆站了半晌,终于慢慢伸出手,缓缓撩起了床帷。

    看着床上曾经那样熟悉的身体,以一种从未想过的样子,陈列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中一片茫然,痴痴站了许久,忽然,苦笑了一声,口中低喃道,“你一定想不到,你的三月之约,竟会变成这样吧龙翔天”

    轻轻叹息了一声,我缓缓坐到床上,伸出手,迟疑一下,放到了他的肩上。

    我的动作极轻极柔,可他仍是身体一震,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我这才恍然回神,脑中彻底清醒过来,不由暗骂道,“慕容淇啊慕容淇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也长进没有还是这么容易就动情,然后把该做不该做的,全都抛到了脑后你别忘了,此刻可还没到放纵情绪的时候,你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呢”

    我这边反省的功夫,他那边已反应过来,身体猛地一挣,抖开了我的手,头也扭向了另一边。这下我再不迟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拧过他的脸,看到他张开的口,我顺手就送了两根手指进去,粗暴地在他口中一通翻搅逗弄。他被我的指尖滑过敏感的上颚,定是麻痒得紧了,竟忍不住用舌来推拒,结果被我借机一通调弄。他的舌狼狈地躲避着我的骚扰,可又能躲到哪里,倒像应和一般,和我的手指纠缠到了一起。他很快意识到不对,舌头的动作一停,我则顺势两指一并向里面探去,直抵喉头,然后指尖在那里的嫩肉上轻轻搔刮起来。他被我弄得难受,想呕,因为嘴大张着,又无法呕,反而因为喉咙收紧,舌往上抵,而紧紧包裹住了我的双指。那种被温软湿滑包围的感觉,让我心中一动,不由想起了当年,这张嘴为了哄我开心,可也是花样百出,着实销魂呢

    想到这里,我只觉喉咙忽然有些发干,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手,顺便把他口枷上的锁链从他脑后的金饰上解下来,把那碍事的东西从他口中取出,扔到一边,然后俯身就向他仍然微张的唇上吻了下去。本来担心他急了会咬人,一手钳着他的颌间防他动口,可没过多久就发现,自己多虑了。大概那东西卡在他口中久了,此刻他头虽然竭力挣扎,颊部肌肉不住颤动,可他的齿关却就是无法完全咬合,只能任我肆无忌惮地在其中肆虐,终于他放弃似地停止了所有无谓的反抗。我踏实了,开始慢慢品尝起他的唇舌双唇微微有点干,没关系,很快就让它们润泽起来,舌头倒是柔滑如昔,只是我终于发觉不对劲儿了,他不但毫无反抗,也毫无反应,任我怎么调弄,就像死人一样不为所动。

    我不满意了,心中犹自记得,自己本是想让他好好吃点苦头的,可嘴上已开始变着花样地卖弄技巧,挑逗起他来。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他唇舌仍是毫无反应,不过呼吸却渐渐急促,身体也开始轻颤,而且越来越剧烈,最后整个人几乎抖成了风中的落叶这个,效果超出预期啊不过,还是有点不对,他身上怎么会越来越凉呢脑中隐隐浮起了疑问,我却无暇顾及,战斗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这时又岂容我松劲儿这边想着,那边我舌尖一勾,已扫过了他血管最密集的舌下位置忘了这招被谁用过,不过据我切身体会,感觉是相当的刺激果然,此招一出,他身体的颤抖瞬间停住,连呼吸也屏住了,仿佛瞬间石化嗯,看来这回刺激大了,下一刻该激烈的回应了我微微退开了一点,得意地等着他的回应。哪知就在这时他的头却猛地一摆,挣开了我的掌控,然后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激烈的挣扎起来。

    我吓得猛然坐到一边,傻呆呆看着他在床上拼命地挣动着身体。他被一重重束缚控制得牢牢的,根本不可能挣开,但这时他仿佛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顾及不到这点,头只是剧烈地摇晃着,颈上被颈圈勒出了一道道红痕,很快变成紫印,然后破皮出血,手臂猛烈的挣动让肩胛处刚刚止住的血又迅速渗了出来。我惊恐地看着他从未有过的疯狂,霎时脑中一片空白,过了许久,思维才渐渐回到了我的脑中,然后,我顷刻明白过来:他恐怕,知道了是啊,我那几招,大半是从他那儿偷学而来,上次我反攻成功那次,一招一式都已用过了,而且最后那一招,就是那次从他那儿学来的更何况,当年三个月的朝夕相处,缠绵缱绻,如此熟悉的枕边人,又怎会辨不出彼此的气息与味道

    我愣愣想着,呆呆看着他仿佛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地挣扎着,鲜血顺着他的肩头缓缓流下,很快就打湿了一大片床单我的心头骤地一颤,但随即就被愤怒填满活该,活该这是你应得的当年你那么对我,吃再多苦头,流再多血也不值得怜惜可是,可是,可是可是他若再疯下去,弄死了自己,我全盘计划就尽毁了想到这里,我心头一松,再不犹豫,猛地扑上去抱住他,用身体压制起他疯狂的挣扎。他的身体瞬间剧震,然后挣扎得却更激烈了,几乎要将我甩下床去。但无论他怎么折腾,我的手臂就是不松,紧紧环抱着他。而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我的唇已吻了上去,吻上了他汗湿的后颈,吻上了他胀得通红的脸颊,吻上了他剧烈颤抖着的双唇

    这一刻,再不顾什么技巧,只是听凭本能,放任唇舌纠缠,伴着熟悉的味道弥漫在唇齿间,无数过往,如潮水一般,顷刻淹没了我。如梦邂逅,如酒浓情,天涯相伴,似火缠绵,嫌隙初起,委屈求全,然后是,祸从天降我的动作骤然一停,一阵尖锐的痛楚瞬间掠过胸口,我以为,如今的我,再没什么可以轻易伤到,可是在这一刻,只是偶一回眸,已让我痛彻心肺。不愿回顾,那时的一幕一幕却如此清晰,身体仿佛重新感到了那些极致的痛苦,心也在向那无边的黑暗与绝望中迅速沉没,寒透骨髓我身体猛地一颤,骤然睁开了眼,一把推开他,自己也跌坐在一旁。只觉如恶梦初醒,心脏在刚刚瞬间的停顿后,开始剧烈地跳动。我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心中的愤怒与恨意却像疯长的野草,再也无法抑制,顷刻间已填满了整个胸膛。我霍地抬头,之前的理智已然全消,唯一的念头就是扑上去,把那个混蛋撕烂咬碎可在下一瞬间,我已僵在那里,忘记了动作

    只见他木然地伏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双肩之上,鲜血如泉,无声流淌,顺着肩头缓缓沁入身下被褥之中,明黄的褥子已被洇湿了一片。

    我的呼吸微微一停,不由自主伸出手,轻轻抚过他肩上那片刺目的红。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如拉满的弓,仿佛下一刻就会绷断。这时,我已收回了手,看着指端上浓艳的血迹,着魔一样,凑到嘴边,轻轻一舔。腥甜之气瞬间弥散在口中,和那时尝到的自己血液的味道一般无二这就叫,血债血偿吧我心中的怒火,如遇细雨,瞬间一暗,然后慢慢消散下去,到最后,只剩一片荒凉的灰烬恨吗怨吗何必今时今日,再回想当初,我还能简简单单把一切都归咎于他吗我的愚蠢,父皇的命令,玄瑾的算计,再加上诸般阴差阳错,其实这每一点,都是造成当日悲剧的元凶吧而此刻的他,之前经历的一切,无论算是报应,还是报复,都已足够了吧或许,是放下的时候了人生不易,何必自苦千里迢迢将人要来,其中原因,之前不愿细思,到了此刻难道还能再回避只是为了报复吗那为何看到他的狼狈会难受,看到他的挣扎会心痛因为,仍然在乎吧

    终于,我轻轻闭了闭眼,苦笑了一下。然后,再睁开眼,望着他依然紧绷的身体,缓缓伸出手,轻轻放在了他的肩头。一瞬间,他的身体绷到了极致,我感到手掌下的肌肉僵硬如石。我低叹一声,手臂一收,同时伏下身,靠在了他的背上。温热的血液慢慢浸湿了我胸口的衣襟,而他的身体,也在猛然的一震之后,缓缓放软下来,终于,彻底放松,任我搂在怀中。

    盛夏的午后,天气燥热难当,连隐隐传进来的蝉鸣,也显得有气无力。紧闭的房中更是闷热,热气蒸腾着血腥气,熏人欲呕。可我们两个却都恍若不觉,只是那么静静依偎着,许久,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不再思考,放任脑中变成一片混沌,享受着心中慢慢升起的平静与安宁。谁知就在这时,他却忽然挣扎了一下,带得锁链哗啦一响。我一惊,骤然回神,然后迟疑了一下,直起身,伸手挑开机括,放开了他颈圈上的锁链。他吸了口气,随即缓缓坐了起来。这时的他,头发散乱,一身是血,双手仍被反锁于身后,不知因为失血体虚,还是被锁得久了,只是直起身这么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吃力。见到他从未有过的狼狈虚弱,我心口不觉堵得发慌,手臂一带,想让他靠上我的胸膛。哪知他骤然一僵,然后却猛地挺起腰,躲开了我的怀抱。我一呆,看着他瞬间笔挺的背脊、扬起的下颏,又一笑:真是糊涂了怜惜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恐怕是最大的侮辱吧

    于是,我立时收回了手臂,拿过一旁的钥匙,在手中握了片刻,终于伸出去,轻轻打开了他背上的莲花金锁。他的身体一震,本能地猛然回首,当然,由于面具的阻挡,他什么也不可能看到。

    这时,我执起另一把钥匙,深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插入他脑后莲花的锁孔之中,轻轻一拧“咔啦”,面具弹开,跌落,翻滚,最后,“铛”地一声,滚落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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