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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纪小纪 故人(当然不是和小皇帝,后面有小纪被强的情节,家慎入)[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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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炎猛然转开眼,咬牙道,“与你无关。”

    男人却恍若不闻,步步紧逼,“据说,燕帝别的本事没有,娈宠倒是一把好手,如今看到你,让人不得不信,在燕帝后宫中住了一年,果真变得温顺又乖巧”

    纪炎听到一半脸色已慢慢变了,眼中仿佛渐渐涌起了火焰,最后喝一声道,“你闭嘴”

    面对纪炎眼中灼人的烈焰,男人只报以轻蔑的一笑,口中续道,“据说,安伯夫人常年不见夫君,难耐寂寞,与人私通,最后被人玩腻之后灭了口。”

    纪炎闻言猛地睁眼睛,死死瞪着那人,双眼通红,牙关紧咬,额上青筋迸起,全身肌肉在瞬间绷到了极致,绑住他身体的牛筋顿时响起了吱吱嘎嘎的声音。

    男人见状,却并未阻止,反而嘴角一勾,霍然起身,后退一步,竟似有些期待地看着缚住纪炎的牛筋终于不堪重负,砰地一声断开了一节,然后,又是一节,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断裂声,最

    鲁班的诅咒2

    后,纪炎猛地一声长啸,双臂一振,下一刻已翻身跃起,稳稳站在了地上,身上的牛筋如断裂的死蛇,纷纷落了下来。

    纪炎挣脱了束缚,却并没有急于进攻,只是凝立不动,紧紧盯着对面的男人。此刻,他脸上的怒容已敛去不见,只是眼中青芒腾跃,凌厉不可逼视,双拳紧握,身上骨节发出了一声声细微的响声,随之而来的是他身遭仿佛出现了一个场,范围越来越,空气被吞噬其中似乎都失去了流动的力量。

    而那人被他这样注视着,正面这样的压力,竟然丝毫未露惧意,眼中反而全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仿佛见了血的野兽,身体之中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一张脸更加生动,眉目更加艳丽,嗜血的绝艳他就那样毫不退缩地迎着纪炎的视线,口中犹自喃喃道,“这个眼神很好,很好本来这次见到你,一直死样活气,我已经开始怀疑,当年的沙漠苍鹰,是不是真的已变成了家雀,现在,很好”说着,手腕一转,长剑连鞘在地上一挑,顿时一把刀从黄沙之下飞起,直直砸向了纪炎。

    纪炎听到他的话,本来微微一怔,可是不及反应,刀已至面前,他本能地一抬手,已稳稳抓住了刀鞘,目光一扫,正是自己的佩刀,融雪。这时,那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来吧”抬眼就见那人已步走出了门外。纪炎微一迟疑,终于抬步跟了上去。

    到得门外,看见那人不慌不忙地燃起了不远的篝火,显然早有准备,纪炎眉头一皱,不禁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不过,事情到了这会,好像后悔也晚了些。见到对面那人转身之间,逼人的压迫感已如山而至,纪炎不再多想,排除杂念,凝神屏息,严阵以待。

    此时,夜已深,月正圆,沙漠之中白日灼人的热浪已渐渐散尽,风过,微寒,篝火随风摇动,噼啪作响,映得对面那人的脸孔忽明忽暗,如画的眉眼间平添了几分妖异,特别是那一双眼角微挑的眸子,光华流转,莹润惑人,纪炎见了,一瞬间竟有些恍惚,这样的眸子,仿佛和那人有些相似呢

    哪知就在这一刻,那双眸子精光涨,同时排山倒海的一剑当头劈来。纪炎一凛之下后退一步,抬刀一挡,只觉一股巨的力量汹涌而至,心中不禁感叹:这小子,力气还是这么。当年就是被他这张脸骗了,险些吃了亏,如今好像尤胜当年。而打了这么久仗,像他这样把剑当刀用的,还真没再遇到过,也就是他这把比寻常宝剑宽了一倍厚了一倍的怪家伙经得住脑中想着,手上却半点不敢松懈。

    那人概见讨不了便宜,骤然使力,待纪炎加力对抗,他竟瞬间撤去了所有力量,借势向后一跃,身体尚在半空,已猛地一剑挑向了烧得正旺的火堆,顿时,熊熊燃着的木棍夹裹着无数沙粒迎面袭来。纪炎不得已又退一步,刀舞如飞,将木棍当了过去,可是沙粒却到底无法全数避过,避开了眼睛,总有一些打在了脸上,竟隐隐有些疼。没想那人只随手一挑已带了如此力道,纪炎想到此节,不由更生警惕之心。

    转眼黄沙飘落,燃着的木棍却被那人当作武器一次次挑了过来,两人身遭全是一条条火焰的残影。纪炎或侧身避过,或举刀拨打,倒没有一只火把近得了的他身,只是还要应付他不时而至的雷霆之剑,终不免有些手忙脚乱。纪炎手上不停心中不禁暗惊,没想数年不见,这小子武功进境如此之快,不但力量增强不少,招式的精妙,临敌的应变迅速,都已远非当日可比,看来这些年不知下了多少功夫。反观自己,自从登基之后,诸事烦扰,再难静心练功,唯一一段练得较勤的日子,反而是被俘入宫之后想到此节,一时之间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两人功力本在伯仲之间,现在一进一退,其实此战结局已不言而喻。纪炎眉一皱,不再多想,打起全副精神,凝神以对,眼见对方攻势略歇,立时聚起所有力量,一刀劈出输就输,丈夫力战而亡,总好过不过

    兵刃相交,两人具是一震,纪炎不给那人反应的时间,反手又是一刀。那人举剑相迎,终于再顾不上玩那些花样,任由空中火把纷纷落下,杂乱无章地散在了各,被两人疾速掠过的身影带得忽明忽灭。

    不知缠斗了多久,实力的差距渐渐明显,在对方一波波仿佛不知疲倦的攻击下,纪炎只觉应付得越来越艰难,终于,在对方猛的一击之下,手中刀把持不住,脱手而去。那人脸现喜色,剑势一顿,哪知就在这时,纪炎却霍地揉身而上,一掌拍向他的胸口。那人一惊之下抬手挡住,而另一只手腕上一麻,剑已落地,于是两人之间又变成了近身肉搏。

    天上月已偏西,两人仍未分出胜负,终于渐渐力尽,出手已不成招式,比无赖打架也好不到哪去。扭打之间,扑倒于地,那人反应快些,一拧身,膝盖就抵住了纪炎的腰眼。纪炎顿时手足一软,那人趁势将他的双臂反拧到了身后。纪炎猛地挣了一下,差点挣脱,那人慌忙伏下身,整个身体压在了纪炎身上。纪炎犹自挣扎不停,却再挣不开,终于猛地一个挣扎之后,骤然放松了力气,剧烈喘息了片刻,忽然低声道,“好了,这一次,你赢了”

    纪炎本以为那人必会得意洋洋地笑两声,又或夹枪带棒地讥讽他两句,谁知那人却只伏在他身上一言不发,不知是不是累得过了,身体渐渐开始轻颤,本就急促的呼吸在忽然一停之后变得愈加急促,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带了来一阵阵麻痒。纪炎不觉有些不自在起来,尽力心平气和地道,“你不过是因为当年输给我,心中不甘,这一次你赢了,满意了吗”

    那人却仍不出声,纪炎诧异之下便欲转头,哪知就在这时,一个温热的东西轻轻碰上了自己的颈侧。纪炎一怔之后,便是惊,那种感觉他竟然吻了自己

    纪炎瞬间回神,这一次刚刚那份平静再难保持,忍不住猛烈挣扎起来。那人险些被他挣开,立时手腕一转,一扭一拽,已将纪炎右肩关节卸脱。纪炎疼得眼前一黑,动作顿时一停,下一刻,左肩一痛,这边的关节也被那人卸脱,随即那人的一双手已开始粗地撕扯他的衣服。

    纪炎心中又惊又怒,眼前又是一黑,这回却是气的,嘴唇也气得直哆嗦,半天才吼出来一句,“滚”此时,身上的衣服早被剥得七七八八。

    那人恍若不闻,一双手铁箍一样紧紧钳制着纪炎的腰,双腿死死压住了他腿上的挣扎,火热的唇已开始急切地在他背上肩上舔吻咬噬,倒像饿了一冬的野狼在撕咬自己的猎物。

    纪炎只觉身上一阵阵疼痛麻痒,但更难忍受的,却是随之而来的屈辱和羞耻。在这样强烈的情绪之下,脑中已经一片混乱,身体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口中还在骂,“畜牲,滚开滚”

    那人的情况其实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一直朦朦胧胧的感情,在这一刻骤然爆发,喷涌而出,如熔岩燎着了心口,又涌向身体每一。全身都呼啦啦烧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眼中只见那个打败过自己,让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以最屈辱的姿势,伏在自己身下,汗湿的古铜色肌肤在闪耀的火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彩。手下只觉那人腰肢柔韧结实的触感,皮肤下蓬勃欲出的力量。而对方双腿不停的挣扎,更摩擦得自己腰间某个部位胀痛欲死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口中说了些什么哪里还能传进耳中本能已经主宰了一切。手上用力,猛地拽起对方的腰。感受到对方剧烈的挣扎,便狠狠一掌打在对方颈侧,于是所有挣扎停止。喘息着,急不可耐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把腿抵在对方两腿之间,地分开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急切地用身体搜寻着可以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地方,对了,就是这里,然后,毫不犹豫,直而入,一瞬间,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纪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后某个隐秘的地方撕裂一般剧痛,同时,一个火热的东西像楔子一样,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深,一次一次将疼痛推向了另一个高。这时的纪炎,早已在剧痛中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任由那人抓着自己的腰,跪伏于地,双手使不上力,只能用双肩抵住地面,勉强支撑着上身,承受着那人狂风雨一般的挞伐。他只觉心中激怒欲狂,口中嘶声叫,却根本不知自己叫的是什么。然后下一刻,头已被人死死按向了沙地之上,半张脸埋入了沙中,呼吸之间黄沙涌入口鼻,竟是半点空气也无法进入,用力地摇头,除了让脸上被沙砾磨得生疼之外,起不到半点作用。肺中的空气一点点耗竭,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渐渐无力,仿佛灌了铅,沉重得不像自己的。到了这时,他心中终于涌起了绝望自己竟然要这样结束

    而那人,此时正被欲望之潮翻卷,极致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打来,让他窒息,根本不曾意识到,身下那人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反而因为对方在缺氧下肌肉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而感受到了更加激越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那快感也越来越强,终于,直坠而下

    就在纪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的那一刻,一股火烫的热涛猛然灼烫了身体内部,与此同时,那人钳制自己的手也骤然松开,可此时的纪炎再也无力挣扎,只勉强抬起头,身体缓缓伏在了沙地之上,甚至无力挣脱那个沉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不知何时,两人身边的火把已一只一只熄灭了,天上月渐西沉,东方已露出了一丝曙光,淡青色的晨辉洒在绞缠的两个身体上,带来的却只有一阵寒意。那人忽然轻颤一下,终于清醒了过来,然后猛地翻身而起,呆呆看着伏在地上的人,突然,后退一步,随即辩解道,“输了就要承担后果,你说的。你输了,所以”终于说不下去,咬了咬唇,情潮初褪的一张脸分外艳丽,而且,难得一见地没有半分戾色,反而有些慌张,有些无措,张了半天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忽然俯身极快地接上了纪炎的关节,然后更快地退了开去,一双眸子看天看地看黄沙,却再也不肯看纪炎。

    纪炎缓缓翻身坐起,身下顿时一阵剧痛,不由闷哼了一声,抬眼看看那人,见他那个样子,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最后,终于只是闭了闭眼,转开视线,双手微颤,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早被那人弄得七零八落,无法遮体,正窘迫之时,一件外衫落了下来。纪炎抬头,只见那人已恢复了常态,仍不看他,半侧着身,望着远方朝阳,忽然吹了一声口哨。没过多久,血影出现在了一座沙丘之后。

    纪炎勉强将身体擦拭了一下,穿好衣服,那人已翻身上马,看着他,眼神复杂难明,终于,他淡淡开口道,“你的马拴在那边屋中,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报仇,我等着,就在索朗绿洲”说着,拨马扬鞭,疾驰而去,风中却飘来了他清亮的声音,“记住,我叫,秦风”声未落,人已只剩了一个背影。

    纪炎怔怔站在那里,看着消失在远方地平线,仿佛融入了朝阳之中的人影,久久,一动不动。

    燕回:呜,这两只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干正经事啊,急死我了,家也急了吧先贴一部分上来吧。

    昨天用不了电脑,不得不拖到了今天,周四的更新恐怕要顺延到周五了,对不起家了。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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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年3月12日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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