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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补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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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年”?`户张口,然后被迅速打断。
“621年,唐高祖还在位呢,是武德四年”
“怎么李渊还在位呢”
“喂,你们”不甘心又被无视的人插言然后继续被无视
“对啊,李世民在位的时候唐高祖就没死,他坐太
鱼妇笔趣阁
上皇呢”
“哦,完了,几年没复习中国历史,全忘完了。”语言变换,“不过说起唐朝,就不得不说诗啊”
“不错,唐诗宋词元曲嘛”语言跟着变换。
“唐朝早期那个有名的诗人叫什么来着,他有句经典的话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简直太经典了。”这次加上了动作,右手握拳砸左手
“那个是陈子昂,然后同期的还有王勃,骆宾王,我也很喜欢”某人兴奋的附和。
“我喜欢王勃啊,大爱对了,唐朝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人物”青木拿眼瞅流夏。
流夏眼一亮,流光闪烁,笑道:“这不得不说的人物当然是”她拿眼瞅她。
“李白啊”,俩人异口同声
“哈哈哈,李白的诗我最喜欢”
“嗯嗯嗯,我也是还有那个我也很喜欢”
两个志同道合的头逐渐靠在一起,唧唧复唧唧了。
众人
“很困吗”忍足皱眉看向面前哈欠连天的人。
流夏掩唇打个哈欠,扁扁嘴:“我是冬眠动物。”
“一会就到家了,先趴下睡一会。”忍足把她揽到怀里,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睡不着。”流夏咕哝,有人在旁边,她就不由自主的警觉,“为什么不可以在景吾哥哥家留宿”他们以前玩得很晚就会直接睡在迹部宅,反正房子多。
“他们都没回去,不知道要闹腾到几点,留在那,你只会更晚睡。”忍足顺着她的发,淡淡的说。其实是父亲打电话过来说有点事想听听他的意见,关于流夏要不要去祭拜修语叔叔的事。修语叔叔啊,该不该让她知道这件事摸着手下丝缎似的蓝发,不禁沉了心。
“有道理,特别是青木前辈,她今天好兴奋哦。”流夏咯咯笑道。
忍足无奈的捏捏她鼻子,“还不是你惹的祸。”
“哪有”流夏一瞪眼,“是青木前辈先拉着我谈诗论词的。”
“敢说你没有乐在其中”忍足伸指到她腋下呵她痒。
“啊~~痒痒痒我错了哈哈~~侑士哥哥。”流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哦,说说你哪错了”忍足闪亮着眼,勾起唇角。
流夏起身并着两指义正言辞道:“我保证下次绝不再受青木前辈影响”
“呵,你这小丫头片子”忍足拉过她,掐掐她脸颊,“回家突击历史和地理,还有国文”
“啊,不要~~~”流夏痛苦的哀嚎
看着那张搞怪的脸,惯性的去伸手揉乱她剪短的发,心底不由升起阵阵暖意,不自觉的轻笑出声。
修语叔叔的事以后再说吧
相对于冰帝里的奋进,在青学,流夏就堕落多了。
天气愈寒,她愈发的显得懒散,不在冰帝的日子里,总是迷糊着眼昏昏欲睡。自从那次与山木缠斗,知晓他虽然武功一般,但好歹有个对手后,每次心情不爽便挑拨他打架。只是那人也学精怪了,望望咖啡厅内崭新的套套装备,再冷冷的瞪她一眼,就不甩她了,直恨得她牙痒痒。如此三番两次,她便无奈的缩着手安静的窝在青学的室内网球场里不想动弹。
也是自那场打斗之后,青学的人多多少少也摸准了点流夏的脾气。那天,帮助山木清理完纷乱的内室,他们若无其事的和流夏一起走在路上,回了各自的家,依旧笑着调侃,依旧玩乐似的吵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被看轻的关怀,寒意陡生的笑容,恼怒的反驳,泄愤的缠斗,以及寂寥的琴声,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
也许是因为曾经在他们面前露出过自己的真性情,所以流夏接下来便不在加以掩饰,更为的恣意放纵。
她常常身形松松垮垮的靠在室内的椅子上,怀里抱着不知道是谁的厚厚的羽绒服取暖,有时候拿着本书默默的看,有时候眼睛定定的望着某地,心思却不知道飞向了哪里,有时候也会看着他们打球,兴致上来便一扬手帮他们收起所有散乱各地的小球,但恼意一起也会不假思索的操控着小黄球乱砸向惹她的人,其中包括了很多人,只除了手冢。
她对于手冢是好奇的,据乾说,他是手冢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独生子,将来可能也会继承手冢道馆。但是流夏试出了他的功夫根本就不到家,只是强身健体,打倒个小混混可以,真正教起人来只怕误人子弟。不过他倒是很有做老师的潜质,冰冷的脸,凌厉的眼神,即便放肆之如流夏,在他面前也畏手三分,更何况青学一帮好好学生了。所以每当闹腾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只要他眼睛淡淡一扫,几个祸害便立刻话都不说乖乖去跑圈。
而着厚厚外套的流夏每次围着网球室绕圈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听话,然,脚下的步子却是一刻未停。
偶尔她心情不好也会反驳手冢,然后在他说出加圈后,拳头握得青筋直起,最后却仍是乖乖的去跑圈,再然后菊丸就问她为什么那么听话,她会恨恨的说不会对不如自己的人出手,菊丸接着问那忍你为什么总是找山木的岔,没等他说完口里的话,便大笑着狼狈躲闪她恼羞成怒丢过来的网球。
青学的人开始习惯这个总是在上课时间陡然冒出的人,开始慢慢接受这个肆意任性喜怒无常的人,开始逐渐熟悉这个沉默冷淡寡言少语的人。
她不大说话,但一出口便毒舌的让一群人恨不得扁死她。
她会在河村和菊丸邀请自己参加生日宴会时不发一言,但当天一定会赶到,虽然也许时间晚了些,也没有礼物,并且冷淡了些,但她总归会去。
她大多时候都沉默的在旁边看着不发一言,但有时候也会在阿桃和海堂吵架时火上浇油,有时候会冷冷的吐糟气得菊丸跳脚,有时候甚至会伙同不二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整人。
一点一点,随着时间的飞逝慢慢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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