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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君九)三王宴春宫,君心最无情[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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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sezhongse3

    字数:14031

    20200311

    一梦主仆哀,春心不觉晓。

    夕阳的余晖给两片饱受摧残的小屁股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华,缓缓滑落的奶白粘稠映衬着漫天晚霞,像是奚落着此刻脚踝倒挂在木架上的主仆二人,只见冷烟花与小翠背躺在地,淫穴朝天,后庭迎客,满身精斑余渍,体香芳华混和着体液恶臭,无时无刻不在勾起周遭男人那最原始的兽性,奸弄这对来自孤城的美丽性奴。

    人们嗤笑着,兴奋着,狂热着,早前的一丝丝怜悯早已被那交合的欲望驱散得一干二净,他们只想用精液灌满她们每一个肉洞,一双肮脏的手掌分别按向两位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四面八方响起不怀好意的倒数声,十,九,八,七……三,二,一!

    布满老茧的粗粝手掌猛然按下,两抹白浊精泉自小穴朝上喷涌而出,洒满整片天空,再如雨浇落,淋浴在两具赤裸娇躯上,本已被轮奸到神志不清的主仆二人,蓦然受惊,一声媚吟,缓缓睁开双眸,迷茫看着高声喝彩的男人们与他们再度勃起的巨根,各自呛出一口余精。

    她们到底被轮奸了多少回?就连在一旁随时准备救治的医官都懒得去数了,五十还是六十?有分别?

    男人们再度合围,正打算再度发起攻势,让这两个可怜女子品尝马眼乱入的快感,一直冷眼相看的疤脸刑官却在此时发话:“时辰到了,让她们休息一下。”

    马上就有人笑道:“人,小的们知道按以往惯例,江湖八美献身受辱,都是三个时辰休息一回,一直轮奸至天亮,但伙这不正好被这小娘子挑起欲火么?您老就通融一下,容我们再射一回如何?不了回头多磕两颗仙丹给她们补充元气来着?”

    疤脸刑官冷冷道:“你可以试试,看你的?虐蔚每欤?故俏业牡栋蔚每臁!

    虽然教众们饮酒作乐,总鼓吹自己胯下剑如虹,可没人蠢到以为自己那根宝贝真的就是仙兵了,纷纷压下枪头,偃旗息鼓,待圣教一统江湖,难道还会缺那侠女亵玩?为一时之气断了前程,不值当。

    疤脸刑官掏出仙丹,亲自喂冷烟花服下,着那头已然沾满粘稠的浓密马尾,神色复杂……

    冷烟花脸色苍白,嘴角微翘,惨然一笑:“看,如你所愿,我淫堕了呢,你也要来?我了么……?”

    明明无数次幻想过与怀中女子交媾,此刻的疤脸刑官却无任何进那诱人小穴的冲动,他只是没来由地觉得心中一痛。

    人事易分,烟花易冷。

    远,邪教之主别梦轩,居高临下,扭头往身侧一笑:“燕不归与冷烟花已彻底淫堕,恭喜陛下得偿所愿。”

    身侧华服男子淡淡道:“她们沦为性奴,那也只是燕长志与吴信得偿所愿,跟朕有什么关系?”

    别梦轩:“陛下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华服男子,不怒自威,正是西梁君王,梁凤鸣。

    梁王身后太监首领洪不至脸色铁青,叱喝道:“胆刁民,竟敢对陛下无礼!”

    别梦轩眯了眯眼,笑道:“洪人好的官威!”还故意在“官”字上加重了调子。

    西梁祖训,严禁后宫干政,洪不至虽贵为太监首领,位高权重,可终究没有官身,若是较真起来,也是只是个在宫中当差的平民而已,一个“官”字可谓讽刺之极。

    洪不至铁拳紧握,关节发白,可究竟没敢在梁王面前当场发作,只是冷哼一声。

    梁王摆了摆手,笑着打圆场道:“洪老,先别急,别先生既为江湖中人,就不必讲宫中繁文缛节那套了,他不累,朕都觉得累,况且再过几日,你怕是就要喊别先生一声国师了,哈哈。”

    别梦轩连忙躬身行礼道:“谢过陛下。”

    梁王:“别先生若是忙,就不必在此陪朕了,君无戏言,朕答应过你的事,自会做到。”

    别梦轩抱拳一笑,缓缓倒行退下,由始至终,不曾下跪。

    洪不至细声道:“陛下,此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梁王指着下方高台灯火阑珊,淡然道:“若非狼子野心,能办得成这事?”

    洪不至瞥了一眼再度翘起屁股的冷烟花,说道:“如今燕王与吴王再无掣肘,只怕不会安分。”

    梁王洒然一笑:“朕不怕他们不安分,就怕他们太安分!朕终有一天要将这西梁的旌旗,在长安与洛阳的城头!朕倒要看看,没了燕不归统领,苍水重骑还能不能扫平天下,没了冷烟花弹压,东吴边军还是不是铁板一块!”

    洪不至心中一惊,看似荒诞不羁的梁王,其实比谁都清醒?只是苦了舞妃与皇后两位娘娘,也苦了安然小公主……

    洪不至:“陛下,安然公主年芳十六,老臣恳请陛下三思,宫中前后有舞妃与皇后两位娘娘入教为奴,这别梦轩该知足了。”

    梁王怅然道:“要怪,就怪渔生在帝王家吧,西梁公主,自当为西梁谋划,岂能独善其身。”

    君臣无言,洪不至默默望向深宫,他仿佛又看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边挥舞着糖葫芦,一边扑入自己怀中,奶声奶气地喊道:“洪爷爷,渔要举高高。”

    八美尽堕,江湖同庆,正当酒馆中的男人们为此而津津乐道之际,又有一则传闻震惊天下,西梁,北燕,东吴三国,竟要同奉真欲教为国教!共封真欲教主别梦轩为国师!

    即便是名义上的国师,那也是国师啊,三国道统之执牛耳者,放眼江湖,那八位六境美人沦为性奴后,还有谁可与之比肩?正道诸派,无力回天,纷纷弃明投暗,依附邪教。

    倒也不全是软骨头,只是在这个当下,风骨的代价,未免太沉重。

    寒山散修戚世平,不满真欲教欺凌百姓,怒斩教众三名,数日后被劫杀于家中,妻女皆被掳入教中为奴。

    青灵女侠沈芙灵公然为惊鸿门一案痛斥真欲教恶行,结果第二日便再也作不得声,皆因檀口中有肉棒。

    并洲富商陈粟,平日里疏财仗义,声望正隆,因一桩钱财纠纷将真欲教告上官府,不曾想输了官司不说,还被诬陷为聚众谋反,陈粟拒不认罪,被活活打死在衙门中,落得个抄家灭族的凄惨下场,男丁充为苦役,女眷发卖为奴,当然,其中稍有姿色者,皆被真欲教买下。

    雷尺山主徐晖为人急公好义,不齿真欲教所作所为,自持山门天堑,屡屡与教众为敌,竟遭朝廷重兵围剿,两月后,徐晖门下弟子携其人头出山投诚,一并献出的,还有师娘与师妹。

    钱洲索魂鞭冯家,家主冯泰宁行侠仗义得罪真欲教,正准备举家逃亡海外孤岛避难,不慎走漏了风声,路上遇劫,眼睁睁看着家中女眷遭那教众轮奸凌辱,最后被吊死在路边。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江湖正道式微,邪道愈发猖獗,释道儒三家圣地,封山避世,再不问江湖事,三国君主都奉真欲教为天下正统了,他们这些和尚,道士,书生又能如何呢?难不成造反么?

    梳妆镜前,少女理红妆,镜中倩影,落笔点点愁。

    她瞧着镜中一身薄纱短裙,抹胸布料上隐隐凸起银铃轮廓,轻轻一叹,旋又想起今天可以与那个人相见,又强打起精神,扶了扶绾在发端的扇钗,细细画眉,她想让那个人,看见自己最美的模样,虽然她知道以自己的姿色,打不打扮,都不差。

    常云道,女为悦己者容。

    其实她应该是恨他的,只恨他把自己当棋子一般利用,又当玩物一般抛弃,可每每想起他在床上流露的怜,她便恨不起来……

    皇上,难不成那都是假的么?或者说,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梳妆女子,六境修行者,月云裳。

    她捻起兰花指,细声唱道,柔情似水,郎心如铁!

    一曲绕梁过,镜中人独殇。

    这天,册封典,如期而至,春潮宫中,四方来贺,人声鼎沸。

    待西梁,北燕,东吴三国使者正式颁布圣喻,真欲教便是名副其实的天下国教,风头一时无两,当年蛰伏一偶的邪教魔头们,如今光天化日之下摇摆地左拥右抱,怀中女子,不正是当年那些正道侠的娇妻女?

    更有甚者借着酒兴,当众开干,庭广众之下将那一干女侠?得颠鸾倒凤,声泪俱下。正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夫聊发少年狂又如何。当年正道屠我满门,今日邪道淫你妻女,公道得很!礼义廉耻?对不住了,咱们圣教还真不讲究这个,想?便?,方为真欲。

    春潮宫中,广场高台前,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水泄不通,能挤到前头的,境界不一定有多高,但入教肯定足够早,功劳薄上一笔是一笔,做不得假,比起正道门派那些暗地里的人情往来,弯弯道道,真欲教倒是当得起得赏罚分明四字。

    高台上,三个倩影缓缓爬出,颈套项圈,低眉顺眼,身着色气露的薄纱短裙,形如母犬,人群一阵窃笑,曾经的六境强者,江湖八美,风光无限,一朝沦陷,零落成泥碾作尘,只余骚?孪闳绻剩?耘?樟恕

    看,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性奴,纵马狂淫,高氵朝不断,与情人门下学生当众群交,最后被吊在木枷下轮奸至淫堕,腿之上不知被涂上多少个正字,一夜之间不知封了多少位驸马,她是燕不归。

    看,那个曾经誉满天下的性奴,淫具加身,喷奶泄身,嫁入顾家跟公公乱伦交媾,最后和小婢一道被轮奸至失神,全身上下不知被浇灌多少次精液,一夜之间不知当了多少回新娘,她是冷烟花。

    看,那个曾经魅惑众生的性奴,银铃虐乳,淫糜不堪,委身赵青台胯下扭腰抬臀,最后手脚皆束惨被轮奸至痉挛,三穴齐开不知被进多少根肉棒,一夜之间不知翻了多少道牌子,她是月云裳。

    公主可叹,将军可怜,舞姬可悲。

    若是文坛家得见佳人落难,定会赋上那凄婉的诗篇,扼腕长叹,可惜此间只有那满嘴铜臭的书商,将那女子种种悲惨遭遇,编成图文并茂的艳情话本流传坊间,一本万利。囊中羞涩的江湖人,买不起留影石,难不成还凑不到银子买书?不了少喝几顿酒罢了。

    三位美艳性奴颈上项圈锁链延续到后方,分别拽在三个高华服男子手中,男子鼻梁上俱覆有面具遮掩面容,教人猜不透身份。

    攀爬在地的女子们相继回眸,神色各异,燕不归抿嘴,满脸不甘,冷烟花咬唇,目露凶光,月云裳苦笑,幽怨自嘲。只不过刹那,种种思绪又尽数化作茫然,精致分明的锁骨下,浮现出一枚少女们永恒的噩梦,那枚众人再熟悉不过的。

    又一风流文士手摇折扇,翩然而至,春风得意,台下教众纷纷跪拜:“恭迎教主人。”

    别梦轩笑道:“今日是圣教受封的喜日子,诸位教友就不必多礼了,啧啧,瞧你们这色魂相授的模样,眼里只有她们三个,哪还有我这个教主,得,都别装了,起来吧。”

    教众们纷纷起身,讪讪一笑,更有胆子的好事者应道:“还是教主人懂咱们啊。”

    别梦轩合起折扇,向前一指,笑骂道:“我认得你小子,在赵青台那老头手下办差对吧?上回把莫缨缦和那三头凶兽困在笼中就是你出的馊主意?得亏那小娘子身具六境体魄,不然肯定要叫你们给玩坏掉!”

    少年摸了摸后脑勺,心虚地辩解道:“这不是没坏嘛,而且教主人您当时也看得挺高兴来着……”

    别梦轩作势要打,少年慌忙抱头鼠窜,缩进人群,众人又是一顿哄堂笑。

    别梦轩:“好了,正事要紧,闲话休提,今日西梁,北燕,东吴三国来使莅临春潮宫,宣读圣喻,蓬荜生辉。三位贵客到访,本教理应一尽地主之谊,让客人们舒心尽兴,方为待客之道,只是以本教这点家当,又怎好与皇宫里相比,本座殚精竭虑,思前想后,也就那八位畜奴侠女拿得出手了,下边就有请三国使者弄三国性奴,宣读三国圣喻!”

    台下众人此刻终于恍然悟,为什么今日会在庆典上见到这三位女子,燕不归身为北燕长公主,自然代表的是北燕性奴了,冷烟花统帅东吴三军,东吴性奴实至名归,月云裳贵为西梁后宫妃嫔,当然配得上西梁性奴的名号。真要说起来,这三位可都是皇亲贵胄呢,代表三国挨?,名正言顺。

    三位华服男子缓缓踱步至代表各自王朝的性奴身后,隐隐散发出长居上位者的凌人气势,不怒自威。教众们纷纷猜测,这三位究竟是谁?

    别梦轩笑道:“燕不归,冷烟花,月云裳,今日有幸为国受辱,可有什么感想?”

    燕不归:“本宫身为北燕长公主,理应为国献身,如今每天都在圣教中被?得很开心,燕不归心甘情愿被使者人弄,还请人怜惜些……”

    冷烟花:“奴家本乃生性淫荡的贱妇,碍于名声多年不敢与男人交欢,承蒙吴王开恩,将奴家送入教中,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性奴,今日正是烟花报效吴王之时。”

    月云裳:“本宫虽早已淫堕,可今天既是圣教受封的日子,唯恐一时失措扰了家雅兴,遂与两位姐姐商议,恳请教主人激活我等身上的,让家瞧瞧我们这些女人完全抛弃羞耻之心的后最真实的一面。”

    冷烟花:“姐妹们,时辰不早了,咱们先把奶子掏出来让主人们鉴赏吧。”

    三位娇俏的性奴分别爬到躺椅上,捻住纱裙抹胸边缘,沉吟片刻,用力往下一扯,三对羊脂凝玉般的挺秀肉球失去布料依托,如同三对顽劣的玉兔,笔直往下一窜,旋又回弹,因俯身而垂吊在酥胸上的奶子,晃动起一阵眼花缭乱的翻滚乳浪,牵动着所有人的目光,那些贪婪而淫邪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穹顶红梅上三对性虐乳夹,再移不开哪怕半分。

    两朵显然刚采集的娇艳蔷薇盘踞在燕不归一对弹嫩椒乳上,盛开于雪之巅,花瓣下荆棘满布,乳晕受罪。

    嫣红宝石折射着暧昧的余光,将冷烟花胸脯上两点硬直凸起的葡萄映照得愈发淫秽,奶白汁液随之滴落,莫非这位冷美人又要人前喷奶了?

    银铃作响,余音袅袅,扎入乳头的小巧银铃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这位娇俏的舞姬,那叮叮咚咚的铃音何尝不是这位后宫女子的离恨悲歌?

    台下教众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倒也不是头一回见了,可怎的每一回都像被勾了魂似的……

    燕不归:“性奴当掀裙,撅臀向天歌,穴喜迎客,一泉向东流。”说着便率先将裙摆翻至腰间,冷烟花与月云裳见状,不甘人后,纷纷将浑圆屁股恭敬地呈上,静待使者玩赏。

    裙下穿有丁裤,那几条细带与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三角布料守护着她们最后的尊严。

    早前面无表情的三国使者终于翘起一丝笑意,上前轻轻拉动丁裤绳结,将女子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缓缓解下,在众人视奸下,燕不归,冷烟花,月云裳娇躯漫起红潮,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呻吟,那是她们发情的前兆。

    月云裳:“恭请使者人临幸性奴,赐我等圣精。”

    三根粗壮不已的巨棒如巨龙般横空而出,怒胯下三美骚?拢??鹨?咏看??允且丫?孪鹊餮??碜樱?裨蛉绾文苡旅椭链耍靠吹锰ㄏ陆讨诘刮?豢诹蛊??罂兔钦飧龀叽缫策?缘懒诵┌桑?舨皇切耘?窍刃沽怂??丝叹筒皇墙看???潜??税桑

    别梦轩笑道:“今日喜庆,本座添个彩头,你们三个性奴谁被玩得最淫贱,可休沐三日,至于输的那两位,丢了家国颜面,少不得要被惩戒一番哦,这输赢嘛,就由你们喷洒淫水多寡判定吧。”

    三个女子性奴闻言,心中皆是一悚,真欲教中惩戒性罚手段层出不穷,花样百出,唯一的共同点,都能教人欲生欲死,连忙调整姿势迎合背后,尽全力放纵自己。

    北燕使者沉声道:“燕不归,别忘了你跪在这是干什么来的,别光顾着自己爽就误了正事!”

    燕不归忙道:“是……是的,啊,啊,燕不归知罪,这就开始宣读圣喻,自即日起,啊,啊,北燕,东吴,西梁三国赐封真欲教为国教,啊,啊,命教主别梦轩为国师,允准真欲教征收土地开设分坛传教,各地官员须极力配合,将国教发扬光,另免除真欲教所有赋税,真欲教所纳钱粮朝廷不取分毫,啊,啊,使者人您慢些,好让奴家……细水长流,啊,啊,真欲教内若有教众触犯王法,经……经各州知府审定,罪轻者可由教内刑官自行理,呼,呼,噢,若有重犯,也应由教中派遣主事与衙门共同审理,各州知府抓捕教众疑犯需先与刑部申领海捕文书,再知会教中刑官协同抓捕,各州知府不得对真欲教徒滥用私刑,若有违令者,啊,啊,革职查办,贬为庶民。”

    教众们相视一笑,这岂不是就等于说,只要不是谋逆之类的重罪,如何判罚,关起门来,全凭自家说了算?

    东吴使者一拍冷烟花屁股,后者会意,甩动着马尾长辫,接着朗声道:“三国民众,无分贵贱,皆可入教,入教者依例需满足三个条件其中之一即可,啊,啊,一是奉上一位或数位女子,最低应有中人之姿,由教中主事评定容姿并兑换成功绩,若献上女子为该教众亲眷,可多获取一笔额外功绩。啊,啊,泄了,烟花要泄了,咿,咿,使者人,?……?死烟花吧,啊,啊,二是奉上巨额财产,地契,珠宝,秘笈,神兵,皆可兑换成功绩,啊,啊,三……三是直接为真欲教效命积攒功绩,若资历足够便可入教,积攒功绩期间生死自负,真欲教一概不管,啊,啊,修为在四境或以上的修行者无需考核,可直接入教,凡入教者须签订契约,终身不得与真欲教为敌。”

    台下教众窃窃私语。

    “老三,回头叫老把嫂子献出来得了,咱们兄弟三个一起吃香喝辣的,不比守着乡下那一亩三分地强?女人嘛,入了教,还愁没女人??到时候……嘿嘿,咱们也顺便玩玩嫂子,尝尝饺子。”

    “二哥,你这话说得在理,不瞒你说,我早就想把嫂弄到床上去了,那么温柔标致的一个娘子,只伺候哥一人,岂不是浪费了。”

    西梁使者不言不语,腰杆猛地往前一送,枪挑小穴,可怜的月云裳被?得连连求饶:“使者人,别……别这样,奴家要不行了……云裳这就说,这就说,真欲教徒若积攒足够功绩,享有奸淫权,可自由对庶民女子实施强或轮奸,事后须与教内主事报备并扣除功绩,由主事同时知会当地官府衙门,喔,喔,嗯,被侵犯女子有权反抗或逃亡,但是对反抗逃亡女子,真欲教徒可动用任何性虐器具给予惩罚,啊,啊,教徒侵犯女子前,应为其喂食避子汤,对不曾反抗的受奸女子,不得进行一个时辰以上的轮奸,不得使用烈性媚药,不得伤害其身,不得祸及家人。”

    在场教中主事们嘴角上扬,笑而不语,权有了,财有了,女人也有了,以后的日子里可不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

    北燕使者咧嘴一笑,架起燕不归右腿,迫使其用侧身露穴的耻辱姿势交合,肉棒且进且出,肆意纵横,无比嚣张地?弄着曾经无比嚣张的北燕长公主。面具之下似乎隐藏着长久以来对这位跋扈公主的无端狂怒,他只是在单纯宣泄着积攒了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愤恨,他凌辱她,似乎只为出一口恶气。

    燕不归淫水如缺堤般汹涌泄出,鬓间两截娇俏的细小麻辫与丘壑中摇曳不定的蔷薇互相纠缠不休,断断续续说道:“浩然江湖各门派,除却佛门道家,需定期遣送门下女性弟子入教为奴,名额视门派人数与献出弟子的境界容姿而定,也可用……财产抵扣,若有不从,江湖除名,出外历练被掳入教中为奴者,可作为门派进贡女弟子……登记在册,啊,啊也可如剑阁与惊鸿门一般,作为附庸归顺圣教,门中财产与弟子被圣教一并……一并收编。”

    有小派掌门暗自吐槽,剑阁与惊鸿门?谁不知道那两个曾经鼎盛一时的江湖名门,如今只剩下改修的性奴,还谈什么武道修行传承?跟灭派又有什么两样?只是如此一来,以后便要多花心思收取姿色上乘的女弟子喽。

    东吴使者面露狰狞,戾地一手揪起冷烟花臻首上那束浓密马尾发辫,拔出沾满潺潺液的肉棒,旋又悍然捅进那紧致贴合的后庭菊蕾,深入浅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屈指成钩,狠狠钳住烟花女子阴唇上那颗娇弱的蚕豆,拉扯按捏,无所不用其极,眼中流露出近乎病态的疯狂。他要征服她的人,他要玩弄她的心,他要这个女人体会而不得的煎熬。

    冷烟花身子被迫向外弓起,酥胸高高挺起,嫣红奶头耻辱地喷洒着乳汁,一边忍受着惨无人道的奸弄,一边气喘吁吁地宣读道:“噢,人,轻些,烟花……烟花说不下去了……,啊,啊,人,怎的比刚才更猛了,啊,啊,入……入教女子,被调教驯服后,便为圣教私产,作为教中最下贱的存在,抛弃女人一切的尊严,廉耻,自由,名声,骄傲,只是一个纯粹为满足男人欲望的器具,一个终身侍奉肉棒的荡妇,一个永远不得违逆主人的性奴……”

    几位入教不久,正被玩弄的年轻侠女远远瞧着,感同身受,心生悲戚,那三位身份高贵的美女尚且没被当人看,何况她们这些名不经传的寻常江湖女子?她们一边潸然泪下,一边痛快高氵朝……

    西梁使者干脆就架起月云裳腿,将这位舞妃整个人抱入怀中,凌空,月云裳两眼迷离,全身不自觉地搐着,十指相扣紧紧绕住男人后颈,舞鞋已不知所踪,两截诱人的白皙小腿与三寸金莲,富有节奏地荡漾在极致的快感里,完全忘我地沉醉在肉欲的欢愉中,她似乎在轻笑,又似乎在哭泣……一切显得如此的水到渠成,理所当然,彷如两个分别多年的情人将相思融入这彼此欢中,以至于教人生出几分嫉妒的心思。

    月云裳胯下水花四溅,川流不息,媚声道:“性奴由教中医官负责调理身子,服用药物,若是怀有身孕,所诞必是姿色随母的女婴,出生后吃喝用度皆由圣教采办,六岁后教习琴棋书画,女红厨艺,舞姿礼仪,有资质者开始修行,十二岁观摩母亲房事,十四岁拍卖初夜,破后签订死契,调教成性奴,母女齐淫,共侍恩客,同床叫春,同褥献穴。”

    白玉阶梯上,梅家幼女梅若兰,怔怔望着台上高氵朝迭起的妖娆女子,轻日渐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没事的,乖,娘亲一定会护着你的……”

    蔷薇怒放,山茶独傲,芍药多姿,三幅极美的淫纹花相点缀于佳人臀瓣小腹间,为三位性奴女子的凌乱高氵朝衬托起一丝别样的美感,为三位绝色佳人的淫乱交合增添上几分圣洁的光彩,她们颤抖着,娇吟着,扭动着,逢迎着,只为了让腿间那骚?露嗯绯瞿呐乱坏愕愦核??谛孕堂媲埃??降鸟娉窒缘媚茄?目尚τ氩园祝?謇鋈缦勺樱?说慈珂蛔樱???砭用硖弥?系母吖笈?用牵?合嘁?校?咩叱??穑?晃??崮亲钕录?拿?贰

    随着一声声高昂的叫春,为国挨?的女侠们终于哆嗦着喊出钦此二字,一场淫欲的盛宴总算迎来了尾声,使者们相当配合地放开精关,各自将圣精赐予劳苦功高的性奴们。

    别梦轩不知使了什么神通,将三人所泄春水各自聚入躺椅前的木盆内,美婢们乖巧地入木签量度水位,胜出者既不是叫得最响的燕不归,也不是奸得最惨的冷烟花,反而是饱受滋润后一脸娇羞的月云裳!

    西梁使者拱手一笑:“承让,承让。”

    北燕使者啐道:“燕不归,当个性奴都让北燕蒙羞,枉你从前还是堂堂长公主,可曾用心挨??”

    东吴使者淡淡道:“冷烟花,还是这般不中用,连你皇后姐姐的脸面也丢尽了!要不要把顾家男丁都送过来,逐一与你乱伦?”

    燕不归与冷烟花面如死灰,无言以对,谁不知道江湖八美,舞妃最媚,再怎么调教也是刚破不久的高傲女子,哪能跟长居宫中深谙性事的月云裳相比?而且看那西梁使者床技温柔纯熟,明显比你们两个就知道硬来的色鬼强多了!

    只是输了终究是输了,一顿罚酒还是逃不掉的……

】(十君九)三王宴春宫,君心最无情[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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