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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折磨(中)[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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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微居 新暖才文学网 h小说 未删节 全文阅读 尽在 xw2接下来的日子,忙忙碌碌,诸事头绪纷杂,好在安德王这个老狐狸大概不愿触我的锋锐,又开始装病,文武百官被我一通教训,暂时乖了很多,各项事情办起来,倒都比较顺利。

    首先,就是下旨成立昭文馆,选各部院干练善文之士,为昭文馆学士。名义上是做为文学侍从,为天子讲解经史,修撰文书,实际上将本来由右相负责的草诏之权拿了过来这就是依当初独孤熙的建议所立了。当然,独孤熙和小周就成为了第一任的两位学士,官居五品,尽皆升了职。

    其次,建立安西都护府,辖领西域诸国,与北三镇成犄角之势,同守西北疆的安全,授命原羽林卫统领金锐,负责都护府筹建事宜。小金善于用兵,把他留在京城,当卫兵用,实在有些屈才,我和苏黎对未来的西北疆有些计划,故让他先去做些准备。恐他筹理能力不足,我又让苏黎暂时以幕僚身份去帮帮他。

    同时,设大苑都督府,统辖原大苑国疆域子民,原大苑王寄多罗,现已诚心归附,故此赐名纪炎,敕封大苑都督府总督。这就是在实现我对小纪的承诺了,毕竟直接让大苑复国,在朝堂上通过的难度较大,这个方案,是我们商议许久定下的。虽然,大苑国不复存在,不过,我会给大苑都督府相当大的自治权,实质上与大苑复国的效果相近。都督府刚成立,若直接让小鹰接掌,恐怕他力有不逮,故先让小纪将诸事打理停当,那时再将一切交予小鹰,小纪就可以踏踏实实留在我身边了。

    还有就是一系列的人事任免,小金离开,羽林卫必须再找一个可靠之人接掌,还有新成立的昭文馆、都护府,都急需人才。这回,我之前通过小周和独孤认识的那一帮人,终于得展所长了。

    朝中事务繁忙,私底下的事情也不少。

    首先,太后已死,我终于可以把二哥接回来了。说实话,当我去请二哥回宫的时候,心中还颇为惴惴,只恐他习惯了外面自在的生活,不愿再回宫受那诸般拘束。谁知,他听了我的话,几乎未加思索,就欣然应允。我却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欣喜之下,便问他要挑哪座宫室居住。他沉吟片刻,竟挑眉一笑道,“还是明晖宫吧,住惯了。”我一呆,有些心虚地偷眼看看他,见他神情并无异样,应该不是话里有话,这才放下了心。当然,我也没忘同时放出了王皇后和茹姐姐,并将她们也接回了宫,安排在了一处离明晖宫较近的地方居住。

    后来,就是永安王要走了。在素和的丧事完毕后没多久,永安王就来向我辞行,我虽百般挽留,无奈老头去意已决,连等到过年都不肯,匆匆回了西京其实,他的心情,我又何尝不明白素和已经不在,这里,便成了一处伤心之地,避之唯恐不及,又怎愿长做滞留呢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我现在根本不敢去敏慧宫,乾清宫也极少回去,如今夜夜宿于嫔妃侍书之处,还有,御花园中的水榭,我见一次,情绪失控一次,最后,干脆命人拆了了事,可是,每次从那里过,看到那边光秃秃的白地,仍觉刺目刺心,只愿春天早早到来,把那里都栽满树,或许,这毛病就好了

    还有一件事,让我颇为不快,那就是,小礼子死了当日平叛之时,竟让他趁乱跑了,我怎肯罢休,命人四处搜寻他的下落。近日,终于发现了他的踪迹,谁料,在追捕之时,他慌不择路,竟落水而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脸阴得让那个禀事的直哆嗦那个狗奴才,竟这么死了亏我想出十八般酷刑,等着收拾他,真是便宜了他。无奈,郁闷一阵,随口吩咐,把他的尸首剁碎了喂狗,就悻悻而去。至于,那堆垃圾,狗会不会吃,吃了会不会闹肚子,我就不管了。

    不过,在所有的事情中,最让我伤神的,就是,如何处置他了。小周他们的意见是,卢家当政多年,党羽众多,难保没有死灰复燃的可能,那个人还是尽早处理了为好。现在这种形势下,将他明诏赐死,应该不会有人反对。如果怕担诛戮功臣之名,就命人将他暗中处死,然后托是自杀或病亡,也很简单。

    当时听了他们这话,我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心口一痛,好一会儿上不来气。然后,怒气便生,张口就道,“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了他。当日之事,他是主谋,害得朕之亲人惨死,害得朕惶惶如丧家之犬,险些丧命。朕总要把这口怨气出够了,才能让他死”

    小周他们一惊之下,纷纷开始劝谏,我随口应着,就是不下令。

    回去反复思忖,终于,在十几天之后,我拿着一封拟好的诏谕,让他们撰旨。

    独孤看了,怔了半晌,然后,眉头紧蹙,一脸不以为然地望向我。小周也愣了好一会儿,接着,脸色慢慢变了,仿佛不敢置信地问道,“封卢衡为三品侍书,即日入宫陛下,这个人不能留啊还是尽早杀了,以绝后患才是”

    我望着那封诏书,半晌,冷冷一笑,幽幽道,“怕什么,你以为,他做过侍书了,还能再重返政坛而且,朕一定会杀了他的不过,要等朕玩腻以后”

    瞬时间,屋内一片寂静,小周和独孤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也不再理他们,放下诏书,转身而去。

    大概是我那日的神色太过吓人,他们两个再未劝过,竟真的拟旨公布了。我以为道旨意一下,还不得引得下面翻了天谁料,从头到尾,只有几个御史不咸不淡劝谏了几句,就再无动静。随即,我想了想就明白了,安德王与他嫌隙已深,我摆明了是要折辱他,安德王及其人马只会暗中拍手称快,又怎会阻止。至于原来卢党一系,如今卢家事败,与其扯清关系,划清界限还唯恐不及,谁又会在这种尴尬的事情上,多一句嘴事情如此顺利,倒真让我暗中松了口气。

    至于他的反应,事后我也问过宣旨的人,果然如果我所料,仍是那幅死样子,平平淡淡领旨谢恩,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真的不介意吗我才不信不过是用毫不在意的伪装,掩饰如今的难堪与窘迫。等进了宫,我们有时间慢慢耗,看我怎么把你的伪装,一层层扒下来。

    他入宫是在一个雪后初晴的早上,阳光明媚,映在殿外皎皎白雪之上,明晃晃地耀人眼目。他一袭蓝衣,就在那一片晶莹雪光之中,缓缓向我走来,那一身宝蓝,在素白的背景之中,显得格外洁净纯澈。侍书的礼服,本就比较贴身,更显他身形单薄,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他的脸色倒还好,没像我想像中那么憔悴,苍白中微微透出一点红晕,神情举止淡然自若,仿佛这一次入宫,和此前的无数次没什么不同。

    我不由在心中冷笑了一声,这个世上,若论演戏,恐怕没人能比得上他了随即,漫然收回视线,按照司仪官的唱喝,接受叩拜,说出千篇一律的言辞,心中只觉不耐,不由开始走神,琢磨起一会儿怎么好好收拾他终于,仪式完毕,他冰凉的手,放到了我的掌心之中,我这才随意扫了他一眼,然后,不由笑了,低低问道,“怎么,化过妆哪个出的好主意本来姿色就一般,这下男不男,女不女,简直像个妖怪了”其实,他脸上的妆并不明显,大概是为他梳洗的内侍,觉得他脸色太差,所以稍稍用了点儿粉和胭脂,只是,我久历风月,站得近了,一下就看出来了。

    他却只是低垂了眼,恍若不闻。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本来仪式完毕,他还要到各处行礼问安,却被我一句话拦住了,“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光了,问谁的安回宫”

    我把他安排在了紫瀛宫,那是在一座孤悬湖中的小岛之上,仅有曲桥与陆上相连。四围是水,他想逃也难,虽然现在天冷,水已结冰,但广阔的冰面上,无遮无掩,纵使他逃出去,也会一眼被发现。

    由于四周空旷,一刮风,这里格外的冷,所以平日只做消暑之用。如今宫中各殿,地龙都烧足了,这才勉强有了暖意。

    一路之上,我只匆匆而行,没看过他一眼。他则无声无息,跟在一步之后。一直进了寝殿,我才停住脚步,唤过一旁的宫女,吩咐道,“给你们主子洗把脸,把那些烂七八糟的东西都洗干净”

    宫人闻言,慌慌张张端盆拿帕,服侍他一遍一遍地洗脸,我则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直到他脸颊被擦洗得微微发红,我才淡淡一句,“够了”,然后挥退了所有下人。

    他此时静静立在一旁,低垂着眼,如常的死样活气。一张脸已经露出了本来的肤色,是浅浅的蜜色,暗淡无光,眼圈微微发青,嘴唇全无血色,若不是刚刚洗脸洗得两颊略略泛红,就更加憔悴不堪了。

    我故作嫌恶状道,“又老又丑,真真让人倒胃口你若想多活两日,以后就让人好好给你养护调理一下,听到了吗”

    他轻轻抿了抿唇,随即淡淡应了声是。

    我看着他,停了片刻,突然开口道,“还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吧。”

    他骤然抬头,望向了我。

    我也看着他,蹙眉道,“怎么,还要朕服侍不成”

    他紧紧盯了我半晌,然后,一下收回视线,木立片刻,竟真的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而我,就坐在那里,冷冷看着。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平静从容,可惜,屋内日光太亮,我们离得又很近,所以,我注意到了,他的手指一直在轻轻颤抖着很难堪是不是难堪到以他的自制力,都不能控制手指的轻颤

    我没出一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个词叫痛快,此刻,我的

    商道门徒1:红尘世道藏玄机

    心中就是这样,又是疼痛,又是畅快我知道,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可是,却又控制不住地想继续下去,即使,痛得心如刀剜,却仍是坐在这里,一眼不错地,将他的难堪,他的狼狈,细细收起,慢慢品味,仿佛,将自己最珍惜的东西,一点一点撕碎,烧掉,看着一切,成为飞灰,随风飘散

    衣服,一件件剥落,恍如一场酷刑,在缓慢地执行,折磨着他,也折磨着我可是,他的手始终未停,而我,也始终未发一言最后,他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褪下最后一件中衣终于,他宛如婴儿一般,赤裸无助地,暴露在了室阳光之中。

    就见他清瘦的身体之上,鞭痕尚未完全愈合,一条条红痕,纵横交错,遍布在他蜜色的肌肤之上,竟有一种凄艳的美。而在这一刻,他脸上面具,也终于有了裂痕,不再是一派平静,而是微微侧过脸,紧紧闭着眼,蹙着眉,唇抿得死紧,同时胸膛急速地起伏着见此情景,我心中的痛感和快感一起升到了极点,欲望竟随之而生,不禁站起身,缓缓向他走去。

    他闻声骤然睁眼,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脚步略顿,皱了皱眉,却于同时发现,从他的两腿之间,隐约可见一条红色的丝绦垂在身后。我笑了,低低道,“转过身”

    他僵了一下,不过,没等我说第二句,已经转过了身果然,一条细巧的朱红丝绦,串着福字结,从他臀间的密穴之中垂下,直到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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